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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讓少數(shù)幾個還保持著清醒的人俱是一震。汪銘已經(jīng)罵開了,他一邊紅著臉罵娘,一邊搖搖晃晃地走起來,手里拿著酒瓶子,仰起頭,酒水就開始往脖子上灌了。“哎呦,我的大少爺喲,您這是在干嘛?”有人撲上來,想要阻止這個醉鬼。可汪銘是什么人,他放蕩慣了,這世界上還沒有什么人能阻了他汪家小少爺?shù)男乃?,醉意沖上頭的時候,汪銘也管不了什么了,他一把掀開面前的人,嘴里冒出一聲爆喝:“奶奶的,哪個不長眼的,都給爺滾開!”那人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被推得連滾帶爬滾出去好幾米。一時間,醉鬼們也不鬧騰了,清醒的不清醒的都愣著神往汪銘那邊看,汪銘搖搖晃晃的,一雙眼睛左瞟右瞟最終還是瞇了起來。“嘿嘿嘿,這是哪兒的小美人啊?”臉上露出如同痞子一般的笑,汪銘拎著酒瓶子朝楊宇那邊走去。楊宇淚眼朦朧,全身都在哆嗦,他張著嘴,一句“我我我”說了好半天也沒說出下半句話來。屋子里的其他人這下子有點明白了,汪銘喝醉酒了看上這小白臉了?汪家小少爺可是大人物,這沙發(fā)上坐著的白臉白皮的小兔子是個什么玩意兒啊,不過是個掛著名頭的干兒子,一時間孰輕孰重眾人心里都有了掂量,再加上之前汪少爺酒后那一通脾氣,也不敢有人在上前觸虎須了。楊宇臉上已經(jīng)有了淚痕,他哆嗦著嘴唇,舌頭都有些打結(jié):“你你你你,你想對我做什么?”汪銘嘴角往上斜,笑得不懷好意,他打了個酒嗝,然后舔舔嘴唇:“喲,小美人啊,讓爺摸摸。”楊宇身子已經(jīng)縮到沙發(fā)盡頭了,他閉上眼睛,頭低下來,一雙手緊抱著身子,嘴里還不斷溢出哭泣聲。“別,別這樣!”楊宇尖叫,但預料之中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他沒有感覺到有人過來!一時間楊宇腦子里一片空白,呆呆地睜開眼睛,臉頰還掛著滴淚珠,汪銘就在他面前,只不過他頭正低著,看也沒看自己。沙發(fā)上正在裝睡的江程息也受不了了,一切都按著計劃在進行,可他沒想到卻偏偏在汪銘這里出了岔子。按著原計劃,紈绔的汪家少爺看上了嬌弱的白蓮花,因為醉酒的原因,少爺糟蹋了這朵白蓮,然后自己再推波助瀾一翻,讓這朵白蓮花更加的“惹人憐惜”。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汪銘那雙手居然摸上了他的臉,鼻尖突然間嗅到白酒的腥臭味,江程息知道是汪銘的臉湊了過來。頓時間,屋子里的其他人也傻眼了,他們?nèi)f萬沒想到汪少爺看上的竟是江程息啊,這下子真是遇到一個大麻煩了,江程息身份不一般,汪銘睡了他的話,不僅兩家人要鬧翻,在場的所有人也絕不會有好果子吃。立刻就有人撲上來了,抱著汪銘的大腿哭爹喊娘似的嚎起來:“汪少爺,您冷靜一點啊,看清楚啊,這是江家二少爺,不是一般人吶,您可別胡來啊!”汪銘腦子早已搞不清楚了,這人的話對他而言完全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伸手揮開搗亂的家伙,汪銘低頭瞇著眼晴瞧起江程息來了:“嘿嘿,寶貝兒,長得真漂亮!”耳邊全是那些不堪入耳的胡話,江程息在心里慰問了汪銘祖宗十八代,雖然事情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發(fā)展,但他也不會就此罷休。他翻了個身,看上去還沒醒,說出來的話也像是胡話,卻讓汪銘的手猛地一頓。他說:“汪家小子,你的小雞雞斷了沒?”這句話是有故事的,當年十二歲的汪銘到江家來做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內(nèi)里外里都爛透了,江程息那時候卻還是個乖巧又漂亮的小孩兒,那時候他總是喜歡拿著一本書坐在陽光下,高聲朗讀著書里那些無聊的故事。也不知怎么回事,好巧不巧地混蛋小子汪銘不小心看到了這樣的江程息,孩子年紀小,加上又被寵壞了,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降世了,二話不說就翹著嘴撲過去了,口水馬上就胡了江程息一臉。在這破孩子想要扒掉江程息衣服的時候,他突然間死命地嚎了一聲,十二歲的孩子那東西雖然還小,卻也冒了不少頭了,一時間他捂著褲襠,眼淚汪汪的。江程息則是抬著下巴,那張小臉被陽光鍍上一層金邊:“汪家小子,你的小雞雞斷了沒?”這成了汪銘一直以來的噩夢,也終于斷了他對那個漂亮小孩的唯一一點心思。酒雖然還沒醒,身子卻已經(jīng)率先做出了反應(yīng),汪銘猛地縮回手,捂著自己的褲襠,一雙紅通通的眼睛四處亂瞟,那樣子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屋子里很安靜,沒人敢說話。楊宇張著嘴看完了這一切,他臉上的淚痕已經(jīng)干了,那一條一條的印記卻還硌得他生疼,瞧著東倒西歪的人群里沖出一個臉色還算好的家伙,三下兩下就把江程息抬了出去。楊宇似乎聽到了屋子里的吁氣聲,心里有那么點不甘,又有那么點煩躁,他鼻子一皺,臉上又開始淌起淚來了。大家的心思都在江家二少爺身上,根本沒人能分出心思管楊宇,他一個人靠在沙發(fā)上,屋子里醉酒的人橫躺著的有,打呼嚕的有,說夢話的也有,卻獨獨沒有一個醒著的,為數(shù)不多理智尚存的人已經(jīng)忙著把江少爺送出去了,而他卻被遺忘在了這里。汪銘還捂著褲襠軟趴趴地躺在地上,楊宇眉頭皺了皺,眼睛往周圍瞧了一會兒后,終于是慢慢地走到汪銘身邊,哆哆嗦嗦地伸出手來,楊宇解開汪銘的褲子,那根巨大的東西立馬就跳了出來。楊宇眨巴眨巴眼睛,摸著那東西,就這么坐了下去......江程息被送回自己房間后,裝模作樣地在床上躺了會兒后便翻身坐起來,季飛恭恭敬敬地站在門邊上,依舊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樣子。“都準備好了嗎?”他問。季飛一直都很得江程息的喜歡,因為他忠心耿耿,而且辦事也利落。江程息要確認一下之前交給季飛的任務(wù)了。季飛點頭:“都準備好了?!?/br>準備好了啊......江程息嘴邊露出一抹笑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掀開被子:“我去看看那人。”他知道汪銘的愛好,也明白楊宇的本性,本來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酒精上了頭,一個想要發(fā)泄,一個想要靠山,干上一炮絕對是情理之中的事。他灌醉汪銘,言語暗示楊宇,就是斷定現(xiàn)在的白蓮花雖有賊心,卻沒腦子,這樣的人好掌控,想要一步登天的想法會讓楊宇昏了頭,他會覺得抱上汪銘的大腿能讓自己的路更加好走,最重要的是,白蓮花對自己十分自信,他覺得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會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