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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冷。”姬昊見沒辦法阻止自家學(xué)生酒后獸性大發(fā),只得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吸了吸鼻子,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經(jīng)過方才的這么一通折騰,自己身上覆蓋著的太歲芝片早已七零八落的掉在了地上,沒了太歲的護(hù)寒,這一股生冷的寒氣對于現(xiàn)在的青年來說的確有些兇猛。就連骨頭都快凍僵的感覺,讓姬昊忍不住顫抖,下意識的往嬴政的懷里縮了縮。少年一怔,迷離的神情中終于多了一絲清明。趕忙急匆匆的起身扯下自己身上的龍紋衣袍就緊緊的將姬昊裹了進(jìn)去,緊接著是第二件中衣,裹緊之后嬴政的動作停頓了半晌,又開始扯身上唯一的那件里衣,直到這位年輕的帝王已經(jīng)赤|裸著上身,青年已經(jīng)嚴(yán)嚴(yán)實實的被包成了一團(tuán)粽子:“是我不好,疏忽了。先生稍微忍耐一下……我們離開這里?!?/br>“……我……不要當(dāng)粽子……”“不是粽子,”嬴政輕松的一攬手臂,將姬昊與一團(tuán)衣服費力的打橫抱在懷中,嘴上還不忘記安慰著嘟囔怨念的某人,認(rèn)真道:“是……包子怎么樣?”“……”嬴政腳步飛快,抱著懷里的一大團(tuán)衣服外加一只姬昊急匆匆的從冰室之中走出,除去那一身nongnong的酒氣,少年雙臂修長而有力,神色完全不變,輕輕松松的就將青年帶到了他現(xiàn)在住的寢宮之中。在走出冰室的一瞬間,空氣中熟悉的味道與淡淡的溫暖讓姬昊忍不住舒服的瞇起了眸子,就連狡黠的月光現(xiàn)在看起來也是如此的柔和……殿外的花叢與樹木在夜風(fēng)的吹拂之下靜靜的散發(fā)著迷人的芬芳,靜謐奢華的正陽殿不曾有絲毫變化,依舊同姬昊離秦之時的模樣相同,鎏金殷紅的龍紋繪制在大氣華美的墻壁之上,上好的木料家具鏤空雕刻著復(fù)雜的紋路,古香古色的環(huán)境讓姬昊深深的舒了口氣。回來了,終于回來了……姬昊疲倦著眼睛,懶洋洋的縮在自家學(xué)生現(xiàn)下已經(jīng)無比厚實的胸膛上,身上被裹上了嬴政的所有衣服,那襲漆黑龍紋刺繡外袍在夜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奪目。在他離開之前,少年還是那個處處受人壓制的無權(quán)太子,而現(xiàn)在……他的胸膛已經(jīng)足夠□,手臂有力,身形修長,龍袍加身,在自己不在的這幾年時光之中,嬴政出色的成長讓姬昊無法離開自己的目光。這是一種……自家的學(xué)生被世人肯定之后的榮譽感。“政兒……”被嬴政輕柔的安置在偌大柔軟的龍床之上,姬昊抬起無力的手臂,努力的扯下自己身上的一件衣服遞給對面抱著自己不松手的秦王:“別著涼了……穿上?!?/br>“先生何時會離開?何時會再回來?我不敢睡,不想醒……”少年不理會姬昊,兀自緊緊的將青年壓在自己的懷中,生怕一個不小心對方就會消失不見,而自己又要陷入漫無目的的思念之中。“我不會離開了,政兒?!奔ш恍奶圩约覍W(xué)生,湊過去輕輕的在帝王的耳旁說出這句話,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身體一瞬間的顫抖,聲音更加清晰柔和:“這不是夢,先生回來了,不會再走了。”“……”“我不相信,上一次你也是這么說的!”說到嬴政最咬牙切齒的地方,少年炸毛了,撐起身體,緊緊的盯著姬昊。滿臉通紅,酒氣上涌,不等對方解釋又一次餓狼一般的撲了過去咬住對方的唇瓣,滿滿的都是掠奪的氣息,帶著一抹不可察覺的害怕。他的確是怕了,甚至對自己沒有信心,怕眼前等了整整五年的人不過是一場曇花一現(xiàn)般的夢境……死死的攥著青年的手臂,嬴政借著酒意隨心所欲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顧任何理智的叫囂,狠狠的吮吸親吻著姬昊的唇角,直到對方氣息不穩(wěn)呼吸絮亂之后,才微微抬起頭,咬了一口自家先生的下頜放過了他。“……你是狼嗎!”姬昊怒,原本病態(tài)蒼白的臉頰都蔓上了紅暈,大口的喘著氣。難道是他看錯了?為什么自家學(xué)生的臉上……還帶著那么一些得意?!“是?!辟袅藥酌?,隨后竟然還乖乖的點了點頭,又很認(rèn)真苦惱了思索了一番吐出了一句讓姬昊無力望天的話:“但是我不舍得吃了先生……”“……”“先生?!辟坪跤行┱垓v累了,自從酒宴結(jié)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到后半夜了。少年躺□子,擠在青年的身邊,指尖小心翼翼的觸碰著姬昊紅彤彤發(fā)燙的臉頰,呵出有些酒氣的呼吸,語氣如同某些小動物一樣,故意撒嬌:“抱著我,先生?!?/br>“……”姬昊還在喘氣,偏過頭,佯裝生氣,手卻已經(jīng)不爭氣的摟了過去,任由少年順勢緊緊的靠在自己身邊。“真的不是夢?”“嗯。”……“好,寡人相信。但罪臣姬昊犯下欺君大罪,又遲遲才歸,寡人要罰!”姬昊輕笑,望著少年明明困的不行了還要努力強撐著的倔強模樣,心情一瞬間又舒暢了起來,配合道:“是,臣知罪,任由王上責(zé)罰,絕不會有半點怨言?!?/br>“那就罰,不準(zhǔn)再離開寡人視線一步,陪寡人睡覺,不要離開我……先生……”“罪臣姬昊甘愿受罰,謹(jǐn)記在心,時刻不忘?!?/br>一夜好眠。嬴政第一次睡的如此安心,難得卸下了心中所有的偽裝與警戒,緊緊的抱著懷中的青年睡的香甜。甚至就連誤了上早朝的時間,宮人們擔(dān)憂前來敲門問候的時候嬴政都睡的死死的沒有醒來,還是被姬昊推醒的。……“通報下去!今日寡人身體不適,早朝暫停,去將徐福給寡人叫來!”“是,王上!”宮人們恭敬的在門口領(lǐng)命離開了,嬴政一改方才嚴(yán)肅凌厲的語氣,睡眼惺忪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又一次窩在姬昊的身邊打著哈欠。“先生,先生?!?/br>“嗯?”姬昊也還沒有睡夠,現(xiàn)下天還沒有亮,估計換算一下連現(xiàn)代的六點鐘還不到。自家學(xué)生就要這么早起上朝,的確是辛苦。不過他作為朝臣,按理說住在宮外,似乎要比嬴政起的還早……“沒什么。天亮了,先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