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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下去,給他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弄點(diǎn)吃的,他肚子餓了?!眹醢逊ㄕ入S手掛到墻上,撿起飛到地上的汗巾擦了擦臉,“弄完之后把他安排到我隔壁房間睡覺,鎖緊窗門,加成法力防護(hù),明早我親自審問他?!?/br>“是?!睙襞菪卸Y,把人拎起來帶了下去。“阿……陛下還好嗎?”葉松轉(zhuǎn)過頭看國王把墻壁復(fù)原,拖著長衣回到床上。“好得很,回去睡吧,抱歉吵到你了,”國王冷冷道,說完轉(zhuǎn)向莫里斯輕輕一笑,“莫里斯先生也是,安心睡覺吧,有我在什么事也出不成。”葉松有些不快,國王對莫里斯似乎更親切,身為徒弟確實(shí)覺得他對自己有些嚴(yán)厲過頭了,國王似乎有些討厭自己。莫里斯的萬年面癱臉居然露出嘴角上揚(yáng)的神色,對國王回禮,然后拉著葉松出了國王的臥室,這種毫無根據(jù)的不公平待遇讓葉松更為窩火。什么嘛!不就是個兩百多歲裝嫩的老頭子嘛,有什么好發(fā)號施令的,除了兩百年修煉出來的那一套法術(shù)也沒發(fā)現(xiàn)有別的優(yōu)點(diǎn),反而是那動不動用丑臉勾引人的習(xí)慣很惹人討厭,莫里斯有什么好欣賞他的,燈泡又為什么跟著他?。??房間很黑,國王一個人蜷縮在被子里,他不能否認(rèn)自己確實(shí)被嚇到了,他的心臟在狂亂的跳,直到現(xiàn)在他看到房間里的擺設(shè)都會感覺像一張張猙獰的臉。國王像是在躲避黑暗一般快速地碰了碰法杖,驅(qū)動光咒讓它微微發(fā)亮,就這么掛在床頭,頓時安心了一些。國王怕鬼,雖然他這輩子殺過不少妖魔,可是他卻抑制不住害怕靈異恐怖的東西,他有些相信裹上被子就能百毒不侵。一陣幽光閃過,燈泡穿了回來,國王疑惑道:“你這么快就把那家伙安置好了?”“人在隔壁,弄好了門窗,澡盆食物和衣服直接扔在那讓他自己弄了。”燈泡說。“也行,你回去睡吧?!?/br>燈泡脫下外套鉆進(jìn)國王的被子里:“陛下小時候很喜歡抱著我睡的,特別是在行宮這種讓人容易胡思亂想的地方?!?/br>“嗯……”國王翻個身,軟軟地貼在燈泡身上,“房間真的挺恐怖的?!?/br>“還是我這個老朋友好對吧?陛下這么沒有安全感,不考慮嫁人么?”燈泡問道。國王長出了一口氣:“怎么,你有推薦的人?”“陛下很清楚,我不會隨便推薦的呀。”燈泡摸了摸國王的頭。“不嫁!”國王把頭埋進(jìn)枕頭里,“你很清楚我對這種事的態(tài)度。”燈泡笑了笑,想了一會兒,正想回話,卻聽見國王的輕柔呼嚕聲響起,看來是睡著了。次日早上,燈泡把國王抱起來晃醒,換上衣服到隔壁房間去。那個青年似乎很早就已經(jīng)梳理好了,這讓一向以自己起得早為榮的國王有些心里不平衡,青年坐下來等著國王的問話。“你誰,干嘛的,有什么事?”國王翹起二郎腿,端起熱牛奶,慢慢喝下一口。“是,老爺,在下莫勒……家里,有錢的!”青年笑道。“本……老爺在跟你開玩笑嗎!”國王猛地喝下一大口,燙得眼睛都瞪大了,還裝作沒事冷靜地放下杯子運(yùn)氣冷卻。“不好意思!”莫勒馬上低下頭,“我家是這里的富戶,我是庶子?!?/br>“看你的樣子真是不像啊,”國王伸手撩起莫勒的衣服,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會兒,“紅色腰帶配綠色長褲,還有這件土里土氣的淺褐色襯衫,很貴但完全就是八十歲大叔的審美。”“您這一身也不見得好看啊,多少年前的古裝了,也不知道現(xiàn)代點(diǎn)?”莫勒撣掉國王的手,看了兩眼他一身用古法繡的白色袍子和中衣。“你冒犯貴族不害怕嗎?”國王冷冷地問。“您一點(diǎn)都不可怕,那位兔子尾巴的使魔先生說您很喜歡開玩笑,吩咐我隨便怎么說都沒關(guān)系?!蹦者珠_嘴笑了一下。莫勒身上清爽的味道讓國王有詭異的安心感,他本來不想放下架子,卻不知怎的放松地坐下來:“好啦,你來這里做什么?”“……聽說我的前人在這里藏過寶物,我想找找……”“你的前人?這里是王室的行宮,知道么?你進(jìn)來找東西就有……謀反罪還是什么來著……反正就是各種罪名的嫌疑哦。”國王心里有些不爽。“切,我看你能進(jìn)這行宮住,也是皇親國戚吧?連什么罪名都記不得,還好意思說我?”莫勒翻了個白眼。國王臉一紅,有關(guān)私闖宮禁的法律條文都是父親留下的,沒有改動,所以全部都記在書上了,自己背不出來。“好啦,你昨晚嚇?biāo)牢伊?,扯平啦?!蹦照酒鹕恚焓志屯鶉躅^上狠狠揉了兩下。“你……干嘛!”莫勒伸出手:“你今年看起來也才十五六歲啊,我十七,不算很老啦,做個朋友嘛,我看你冷冰冰的過得也不開心,你的使魔很擔(dān)心的樣子?!?/br>國王要發(fā)脾氣,面對著他的笑臉卻怎么也發(fā)不出來,默默地低下頭和莫勒握手。“話說貴族子女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娶親了吧?你怎么還單著???”國王的心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啊,我太丑了,沒人要?!?/br>“真是牽強(qiáng)?!蹦湛戳丝凑诨乇苣抗獾膰?,“不過你人也溫柔性格也可愛,怎么會沒人要呢!”國王被他哄得不知所以然,莫勒并沒有發(fā)覺自己不經(jīng)意地對國王說出了什么意味很重的話,只看見對面的人把頭越發(fā)低下,小聲地說了一句:“你這么夸我,非jian即盜啊?!?/br>“別這么想嘛,你不是來審訊我的嗎?繼續(xù)啊?!蹦张牧伺膰醯募?。“……嗯?!眹跷⑿χ痤^,心里出現(xiàn)一股莫名的暖意。忽然響起了敲門聲,葉松推開門走進(jìn)房間。國王的臉色立馬陰沉得像暴雨前的烏云,又恢復(fù)了陰冷的語氣:“啊,是葉松啊,有什么事嗎?”“不是你讓我五分鐘之后進(jìn)來的嗎?”葉松心里有些不高興,國王對待一個賊尚且能放下身段相處,自己和國王認(rèn)識以來國王從來都沒有對他說話這么溫柔過。“啊,沒錯,你來審問他?!眹跽酒鹕怼?/br>“憑什么?!”葉松毫不留情地點(diǎn)出反抗。“我累了?!?/br>國王轉(zhuǎn)身離去。“我才不是要幫你代勞,我只是看這個小哥長得挺俊的想和他搭話而已!”葉松火大地向著國王的背影喊道。“你說什么?”國王止住腳步。葉松看見回過頭來的國王,半張臉籠罩在走廊的陰影中,冰冷的眼神與猙獰丑陋的怒色直戳葉松的內(nèi)心深處。“你憑什么對長得好看的就充滿好感?!”國王開口罵道。“難道我還要討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