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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遞到高臨面前。 “你要實(shí)在不信,用這個……”文玉兒指指自己的左臉,“刮刮看,它是不是真的?!?/br> 高臨:“……” 我只是想把你送回去而去,干嘛那么大反應(yīng)! 王力把這事放在了心上,時時注意著他老爹的動向,奈何王侍郞一直很忙,難得有空閑時,王力自己不是被哪個通房纏住,就是和趙淳蓉吵架。 這樣下去可不行,這一天王力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等到他老爹才行,哪知外面的狐朋狗友,又跑來把他唆使走了。 傍晚王力帶著滿身的脂粉色,腳步飄浮的回到家,習(xí)慣性的問下人,“老爺回來了嗎?” 最近王力幾乎每日都要問上幾次,下人們早就習(xí)慣了,被問到的下人低眉順眼道,“剛剛回來,這會在書房呢?!?/br> 王力一聽喜上眉梢,轉(zhuǎn)身向他老爹的書房跑去,文三,賤人!去死吧! 王力咧著嘴一路跑過花園,拐個彎就要到月亮門了,過了月亮門再過個長長的游廊,就是他老子的書房。 多日來的夙愿,就要一朝成為現(xiàn)實(shí),王力興奮的有此找不著北,一腳踏空扭到了腳。 該死的! 他蹲身檢查自己的腳踝,還好只是崴了下,沒什么大礙,站起來剛要抬腳,聽到月亮門外有腳步聲。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也許做壞事下意識的不想讓人知曉,王力一個閃身躲到一叢杜鵑花后。 第七十九章 無言以對 王力剛在杜鵑花后躲好,月亮門外的人就進(jìn)來了。 王力偷偷一瞧,原來是他的庶堂兄王樹,此時紅光滿面印堂發(fā)亮,一雙眸子閃爍著堅毅自信的光芒,抬頭挺胸不可同日而語,一身暫新的銀灰錦緞袍子,更是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青光。 這個風(fēng)度翩翩卓然不凡的青年,是他那個一向畏畏縮縮的庶堂兄? 王力記得他,從來不敢在眾兄弟前抬頭,更不要說大聲說話了,永遠(yuǎn)都是兄弟們欺負(fù)的對象。 這窩囊廢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精氣神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難道是那個低賤的商女進(jìn)門? 王力努力的翻找著記憶里,那些關(guān)于這個庶兄的少的可憐的往事。 這不能怪他,想他堂堂侍郎的心頭rou,怎么會關(guān)注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庶兄? 王力想了半天,只想起來這庶堂兄,素來不得半點(diǎn)伯母的喜歡,小時候就處處受到打壓欺凌,成年后,適齡的兄弟都娶上了門當(dāng)戶對的官家女子。 只有他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 當(dāng)然所謂所有‘合適’的,只不過是伯母不想他過好日子的借口罷了。 去年他的伯母千挑萬選,聽說終于找了合心的——一個低賤的滿身銅臭的商女。 詩書傳家的公子取個商女,從此這庶兄更是讓眾兄弟好生鄙視。 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 王力敲敲麻木的腦袋努力的回想。 那個商女似乎帶過來好幾個鋪?zhàn)樱@些鋪?zhàn)铀坪醵冀唤o了這個庶兄打理。 王樹從月亮門一晃而過,王力從家間爬出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對小廝道,“去,打聽一下王樹的近況?!?/br> “爺,這哪用得著打聽呀,樹大爺如今可是那邊,”小廝朝著東邊呶了呶嘴,“的紅人,樹夫人的陪嫁鋪?zhàn)淤嵙瞬簧巽y子,連往日挑剔的二夫人,現(xiàn)在都讓著三分呢?!?/br> 小廝與有榮焉的說著,他們這些下人最喜歡這種,被欺壓的翻身農(nóng)民把歌唱的橋段,仿佛他們自己翻身當(dāng)家作主似的。 王力很不爽的盯著小廝笑成一朵向日葵的臉,“王樹發(fā)財了,你高興個什么勁?有你什么事?” 他看著得瑟的人吃癟不行?。?/br> 小廝流著哈啦子猛點(diǎn)頭,點(diǎn)到一半想起眼前這位主子,也是那得瑟中的一員,又猛的搖頭。 “哼,小人得志!”王力拈酸的一拂衣袖,跨過月亮門。 小廝悄悄翻了個大白眼,你不是小人,你到是得個志咱好好瞧瞧。 眼看著拐過長長的游廊就是王侍郎的書房,王力甚至從洞開的窗口,可以看到侍立桌邊低頭磨墨的秀美丫鬟。 他那個庶嫂才幾個陪嫁鋪?zhàn)?,王樹就如此春風(fēng)得意,那文家…… 王力心跳一滯,腦海中突然閃過宋玉那張絕美的臉龐,硬生生的把抬起的左腳收了回來。 文家的銀子比他那個庶嫂多得多了吧? 那么漂亮的美人兒,銀子又多的花不完,就這樣死了,豈不可惜? 再加上文家滿門抄斬了,他能得到什么好處? 想到文玉兒那些掙錢的本事…… 不如把那小美人給弄回來,人和銀子豈不都是他的? 再說了,把人弄回來他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豈不比就這樣讓他死了更有意思? 嗯,最最主要的是,自己相當(dāng)于一屁/股坐在了錢柜上,想想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那是什么樣的神仙日子? 想想這些都興奮,王力拍著自己的腦袋,你個豬腦子,早先怎么沒想起來,這耽誤了多少事,早想起來的話,這會子說不定文三,他早就弄進(jìn)后院來了,不過文家那妮子鬼的很,這事他得想想轍好好合計合計。 高臨客客氣氣的把文玉兒送回文府。 “今日我給軍醫(yī)的方子,你讓他們搓成藥丸子,每人每天服上幾粒,可以防址中暑。” 其實(shí)系統(tǒng)的那個方子就是人丹的方子,文玉兒想起前世服用過的人丹如是說。 她垂著眼簾同,才不承認(rèn)自己被高臨那貨感動了,她只不過想那些士兵過的好些罷了。 高臨星眸一亮,光彩流動,“謝謝!”一派謙謙君子的溫良霽月。 這貨還真有些小聰明,能想出這個法子,其實(shí)他早就想到讓軍醫(yī)每天煮上兩大鍋,每人每天一碗,有病治病,沒病防身。 不過文三的法子比他更方便。 謝謝? 文玉兒真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感冒了,她竟然從高臨這貨嘴里聽到了謝謝? 這貨謙謙君子的模樣到也挺順眼的,文玉兒心情大好,本著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原則,再免費(fèi)給高臨出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