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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貴人多忘事??!” “自下官在朝會上,幫助關(guān)將軍懟了你,你就一直對下官懷恨在心,六月初五那天下朝,你對本官翻了三個白眼,六月二十八,你對本官吐了口吐沫,七月十三……,綜上所述,下官皆人證可以作證……” 外頭聽墻角的高臨勾了勾唇,這弱雞,也就這一張嘴皮子利害。 王侍郎臉色鐵青,這宋小狗!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咳……咳咳!宋大人!”刑部尚書的尷尬癥犯了,“這里是公堂,你能不能嚴肅點?” “不夠嚴肅?那依大人看,何等樣的大事,才是嚴肅的事?朝廷命官差點被莫名其妙殺死算算?” 好嘛!繞來繞去把他都給繞進去。 刑部尚書偷偷抹了把汗水,“宋大人,現(xiàn)在咱們在審王力的案子,你不要扯遠了!” “大人,下官并沒有扯遠,你想啊,王侍郎的公子與下官,在大街上起了沖突,轉(zhuǎn)臉就死了,下官這剛進刑部大牢,就派了死士想要下官的命,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 “宋大人說得有道理!”刑部尚書思索一刻,驚堂木一拍,“宋翰林毒殺王力一案,證據(jù)不足,擇日再審?!?/br> 文玉兒抽了抽嘴角,證據(jù)不足不是該當堂釋放么? 怎么還擇日再審? 一年找不證據(jù),是不是表示她還要在牢房里住一年? 說好的一日游變一年游?這跨度是不是也太大了點? 高風帶著侍衛(wèi)們走了一趟,普通百姓哪經(jīng)得起這陣杖,沒費什么功夫很快就把王大給帶了回來。 高臨此來就是幫兩人洗脫罪名的,見此立即從外面走進來。 “不用擇日再審了,本王已經(jīng)把罪犯帶過來了?!?/br> 見是高臨來了,刑部尚書立即下堂見禮,請高臨上座,高臨挑眉道,“本王又不是來審案的?!?/br> 刑部尚書忙又道‘是’,親自給高臨端了椅子。 “秦王殿下,誰不知道您與關(guān)將軍關(guān)系密切?!?/br> 言下之意暗指高臨隨便推個人出來給關(guān)明杭頂罪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王侍郞死了兒子,這回是豁出去了,管他什么王爺不王爺?shù)模恢浪膬鹤铀懒?,他要報仇?/br> 高臨本不欲與之計較,說句不中聽的,小小侍郞還沒資格讓他放在眼里。 不過人家急吼吼的跳出來讓他打臉,不打似乎對不起人家一片拳拳真心哪。 “帶上來!”他不咸不淡的對門外喊道。 人影閃動,高風、高秋等幾個侍衛(wèi),把王大,藥鋪掌柜、周師兄以及小院房東、當鋪掌柜等等,相干人等統(tǒng)統(tǒng)帶了過來。 “王大,你先說。”高風瞧著高臨的眼色說道。 王大剛剛已經(jīng)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罪行,如今再說一遍又有什么打緊? 遂從昨個回家拿錢,聽到王力兩人的合謀開始,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聽的王侍郎又羞又怒,五臟翻騰,叉手對刑部尚書道,“林大人,休要聽此人滿嘴胡言,此人就是個賭徒,只要給銀子,讓他叫爹都使得?!?/br> 哪知王大卻輕蔑的撇了撇嘴,“拜托,叫聲爹又不少塊rou,可是命沒了要銀子有何用?” 給你銀子,把你的命給我行不行? 王侍郎被嗆的惱羞成怒一把揪住王大的衣領(lǐng)。 “王大,你我也算同宗,你究竟按的什么心?我兒死都死了,還要幫著外人污了我兒聲名?” “同宗?” 王侍郎不說同宗還好,一說同宗王大簡直比竇娥還要冤枉。 “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同宗?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瞧瞧你生養(yǎng)的什么小崽子?”??懈C邊草。 “肅靜、肅靜!”這時候刑部尚書,充分發(fā)揮了主人翁的作用,“這里公堂要吵回家吵去!” 王在心道,我到是想回家呢,您讓我走嗎? 刑部尚書驚堂木一拍,“可有證人?” 藥鋪掌柜、周師兄、房東等等一一上前作證,特別是房東,還拿出了當初王力帶上焦二姐租房時的合約。 證據(jù)確鑿,王大當堂收了監(jiān),文玉兒、關(guān)明杭當堂釋放。 高風捧上兩套早就裝備好的衣裳,“宋大人、關(guān)將軍,洗洗換身衣裳吧!” 高秋在后頭瞅了文玉兒一眼,添上一句,“我們王爺為兩位裝備的。” 高臨就納了悶了,當然是本王讓你們準備的啊,只是真的有必要說出來嗎? 兩人分別梳洗完畢,一個白衣勝衣,一個墨衣如染,仿佛天人下凡,高秋眨眨眼又眨眨眼,為何覺得這兩人比他們王爺更像一對CP? 文玉兒瞧瞧自己一身的白衣,文明杭一身的烏鴉,高臨這貨確信不是故意的? 這黑白無常的造型算怎么回事? “兩位受委屈了,不如今晚我做東,咱們?nèi)セ菬狒[熱鬧?”高臨斜著‘宋玉’道。 一想起文家父子連夜奔走,總覺得不大對味。 高秋腳下一滑,差點栽倒,帶著男寵一起逛花樓,王爺您能不能低調(diào)些? 艾瑪!我的小心臟! 關(guān)明杭腳下一頓,心道自己這位好基友又抽什么風,從來不近女色的秦王要進花樓?他耳朵真的沒感冒嗎? “真的?”文玉兒雙眼放光,“紅樓還是春樓?” 在天水國所有的青樓都統(tǒng)稱花樓,紅樓和春樓是安陽城最好的兩間花樓。 講真的,青樓這東西后世可沒有,電視劇里的青樓花團錦簇,扭著腰的美人搖著團扇走來走去,文玉兒早就想去親身感受一番,是不是如電視劇里這般熱鬧。 不過她一個人有些膽怯,現(xiàn)在好了,有這兩人保駕護航,可以放開了耍了。 高臨本來就是逗逗文玉兒的,本以為能如他預料般,從她的臉上看到驚慌失措。 哪想到人家打了雞血般莫名的興奮。 “不去了!” “不去了?”文玉兒好不容易逮到這機會,哪容的就這樣放棄。 “你這人怎得這般掃興?說要去的人是你,第一個反對的又是?” 當然關(guān)明杭的不情不愿,被她自動給忽略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