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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二郞想想,好吧,原本今個(gè)就是來相看她的,大不了他應(yīng)了這門親事,別人還有何話可說? 鐘二郞正想著呢,一滑膩膩的東西就甩到了他的臉上。 憑直覺鐘二郞就造是一條蛇。 鐘二郎怪叫一聲,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彈三尺高,縮到水榭的角落,身體緊緊的貼著墻壁,警惕的盯著文玉兒以及她手里的東西。 這家伙果然怕蛇! 文秀兒告訴她,鐘二郞少時(shí)玩耍時(shí),曾被同伴一條蛇繞在脖子上,勒得他差點(diǎn)閉過氣去,文玉兒就猜著這家伙怕蛇,想到了這個(gè)方法。 瞧著少年嚇的瑟瑟發(fā)抖,文玉兒只覺得好笑。 很辛苦的憋住笑,拎著張牙舞爪的蛇尾接抖了兩下,那蛇立即安靜了,軟軟的耷拉下來。 “對不起,手滑了一下?!?/br> 假裝關(guān)切的瞧瞧他的臉色,“你沒事吧?沒傷著你吧?” 鐘二郞立即搖頭,他能說他沒傷著,但被這條蛇給嚇著了嗎? “沒傷著就好。”她似乎舒了一口氣,拎著蛇又上前一步。 鐘二郎嚇得頭往旁邊偏了偏,身體更緊密的貼到墻上。 可憐的娃,臉都嚇綠了,還有這里強(qiáng)撐,文玉兒心里暗笑。 顯擺道,“你看,這條蛇粗不粗?為了逮到它,我可沒少花功夫,一會(huì)我們就在這煮了,我跟你說蛇羹可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了…… “你……你要吃蛇?”少年想到脖子上那冰冰涼,滑膩膩的觸覺,再也忍不住的狂吐起來。 文玉兒像是剛發(fā)現(xiàn)他的不適,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呀,你怕蛇?” 少年點(diǎn)點(diǎn)頭激動(dòng)的飆起了淚花,天也!你總算發(fā)現(xiàn)了。 少年以為,這回文三該把蛇拿開了吧! 哪知人家也不知腦子缺根弦,還是咋的,不僅沒拿走,反而拎著蛇更靠近了。 “它很乖的,不信你摸摸它?!?/br> 某人把那條吐著信子的大花蛇,舉到少年面前。 “救命??!” 少年慘叫一聲,奪路狂奔。 第一百零六章 喂成肥豬 宋氏領(lǐng)著一眾手帕交,在園子里閑逛,白姨娘、文秀兒陪侍左右。 眾人興致勃勃的談?wù)撝鴪@子里的桂花,到底是金桂比較香,還是銀桂比較香,哪個(gè)做桂花糕味道更好。 忽然園子另一頭,傳來少年叫“救命”的慘叫聲。 鐘母臉色一白,這是她們家二郎的聲音,顧不得這是在別人府上,撒丫子朝著聲音的來源跑了過去。 眾人略一猶豫,提著裙擺追了過去。 文秀兒捏了捏滿是汗?jié)竦氖中?,跑在最前面?/br> 眾人急惶惶的,穿過文府的那片梅林,還未來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對面就飛撲過來一人,直直的撞上文秀兒。 文秀兒仰面倒在地上,而那個(gè)人因?yàn)橥蝗坏淖枇?,也跟著文秀兒一起倒下,趴在了她的身上?/br> 眾人一聲驚呼,再瞧倒地姿態(tài)極不雅觀的兩人,只覺得辣眼睛! 宋氏就覺得不好了,她相中的女婿跟文秀兒跌成了一堆,算怎么回事? 白姨娘比起宋氏來臉色更差,恨不得上前把鐘二郎撕成碎片。 她的嬌嬌兒,她在她身上傾注了畢生的心血,寄予很高的厚望,她的嬌嬌兒,將來是要當(dāng)王妃、侯夫人的,就這樣便宜了這個(gè)低賤的商戶? 鐘母卻是捏著帕子,大張著嘴巴愣在當(dāng)場,腦子里一片混亂,誰能告訴她,到底是個(gè)什么情況? 鐘二郎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趴在了香香軟軟的小娘子身上,左手更是按在了,胸前不可描述部位。 騰的一聲,臉上火辣辣的,手忙腳亂的從人身上爬起來。 文秀兒也紅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心里卻樂滋滋的美的很。 “噯!你別跑!” 一聲嬌喝,某人提著一根“棍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追來了。 鐘二郎一聽這聲音,嚇得一個(gè)激靈,想也沒想就躲到文秀兒的背后。 眾人再定睛一看,齊齊變了臉色,那哪是什么棍子,分明是一條大花蛇。 宋氏一個(gè)那蛇,整個(gè)人都不好了,“你這孽障,想氣死我呀,還拿著那東西干啥,還不快給我丟了!” 文玉兒無辜的眨著大眼睛,“丟了?為什么?我還要用它給鐘二哥,做美味的蛇羹呢?” 說著抖了抖手里的大花蛇,隨著文玉兒的抖動(dòng),大花蛇吐著信子,張牙舞爪的扭動(dòng)起來。 眾中年婦女皆嚇得花容失色,哎喲喂的叫著后退幾步,于文玉兒隔開一個(gè),大大的安全距離。 鐘二郎更是躲在文秀兒的身后,崩潰道,“拿走,拿走,快拿走!” 宋氏覺得自己快要昏倒了,她這是造了什么孽呀!老天爺派了這個(gè)孽障來懲罰她。 “文玉兒!”她歇斯底里的喊道,“把那東西給我丟了!” 文玉兒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無所謂的聳聳肩。 宋氏見她還提溜著那條蛇,面子里子都給這孽障丟光了,“我叫你丟了,聽到?jīng)]有?!?/br> 文玉兒順手就把蛇扔在地上,“這可是你讓我丟的啊,哪天它要爬出來給你打個(gè)招呼,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宋氏氣得發(fā)抖,保養(yǎng)的極好的嫩手,指著文玉兒,“你,你給我把它弄走!” 文玉兒上前一腳踩住,想要溜之大吉的大花蛇的尾巴,把它提溜起來抖動(dòng)兩下,拎著蛇施施然的走了。 氣得兄弟直朝她翻白眼,“夠了啊你,白白陪著演了半天戲,一點(diǎn)福利都不給?!?/br> 文玉兒把大花蛇裝進(jìn)了籠子,差了元宵提溜著,還給天橋上耍把戲的。 鐘母轉(zhuǎn)著眼珠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活過來了。 這就是宋氏口中,聰明能干的文三?她怎么覺著這個(gè)文三和宋氏口中的文三不是同一個(gè)人呢? 自己哪得罪了宋氏?惹的她把這種,頑劣不堪的禍害推到自己家去? 虧得她提出要先相看相看,否則這個(gè)悶虧還真就吃定了。 驚魂未定鐘二郎,還躲在文秀兒的身后,緊緊的拽著她的衣袖。 “鐘二哥,你出來吧,我三jiejie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