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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姝兒也反應過來,“既如此,不如麗妃也別去了吧,林子里猛獸太多,仔細傷了你?!?/br> 麗妃此人心思縝密,如此積極加入搜尋隊伍,文姝兒猜不透她的心思。 這些日子,再沒如從前般難為過“宋玉”,卻也沒刻意的接近,卻突然的積極加入全有男人組成的搜尋隊,讓她不得不多想一些,不得不防備一二。 原本想加入搜尋隊盯緊麗妃,如今去不成了,當然也不能讓她如了愿。 皇帝唇角不可己見的翹了翹,默默為文姝兒的機智點了個贊。 麗妃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整個搜尋隊伍只有她一個女子,剛剛勸說文姝兒的那些話猶在耳邊,如果自己堅持要去的話,豈不是反而讓自己落人口舌? 目光悄悄掃了眼眾人,瞧著婦人們一臉的饒有興趣,忍不住心火直冒,她怎么就沒有一個,為她出頭的姐妹呢? 話又說回來有也沒用,他的兄弟姐妹們都在大西北呆著呢! 麗妃盯著等待回答的皇帝,不僅懷疑是不是這倆人早就商量好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就是為了把她攔下? 這么多年了,這兩人還好如初識一般,叫她這個外人,別說插足了,就是站在一旁,不消別人說,自己都會覺得自己多余,讓她不僅再一次懷疑,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是不是有意義? 麗妃壓下心中的酸楚,故作瀟灑的沖皇帝以及眾將士拱了拱手。 “如此,出發(fā)吧!” 皇帝一聲令下,壯觀的搜尋大隊向著圍獵場開進。 文秀兒虛扶了文姝兒,“娘娘,我們回去吧,這里風大?!?/br> 站在遠處的溪竹和墨菊,識趣的走回營帳,原本還打算跟在后面偷偷去的,如今,宸妃娘娘和麗妃娘娘,都被駁了回去,她們倆還是不要跟著添亂了。 斑駁的光影照在少年瓷白的臉上,反射著白玉般剔透的釉彩。 長長的睫毛一陣輕顫之后,文玉兒睜開了眼睛,滿足的伸了個懶腰。 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卻七魂嚇飛了六魄,她竟然坐在樹屋門口,搭拉著兩條腿就這么睡著了! 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得殘了。 趕緊挪后一步,再挪一步,抑起頭靠在了門框上,溫暖的陽光透過葉與葉之間的縫隙,照在她的臉上,讓文玉兒的雙眼一時不適,不由的瞇了瞇眼。 肚子不合時宜的唱起了空城計,文玉兒摸摸癟癟的肚皮,回頭瞧了眼屋中地板上熟睡的高臨,輕輕的嘆了口氣。 想要一頓美味的早膳,只怕是要靠她自己了。 文玉兒不會騎馬打獵,不過她有自己的秘密武器,那根兌換的電棍。 拽過那根粗繩,順著繩子麻溜的滑下地,文玉兒無比慶信自己不是真正的古代閨閣千金。 拍拍玉手上的灰塵,謹慎的上下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后才從懷里掏出那根電棍,打開開關,選了處綠草繁茂之地,把它藏了進去,站起身捻掉粘在袍角的青草,去附近瞧瞧可有可供洗漱之處。 不過她也不敢走的太遠,皇家獵場,這林子兇猛的動物多著呢。 不得不說文玉兒的運氣還是挺好的,不過百十步就有一條清澈的溪水流過。 經(jīng)過一番簡單的梳洗,回到木屋樹下,果然電暈了兩只兔子。 文玉兒喜滋滋的收起電棍,拎起兔子往小溪邊走去,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摸摸追風混得看不出顏色的皮毛,“瞧你臟的,一起洗洗去吧。 走到小溪邊,把追風放在下游任它喝水,自己從懷里掏出從高臨那順來的匕道,處理兩只兔子。 文玉兒前世見過別人殺雞,拎著兩只翅膀扳過雞頭,拔掉脖子上的雞毛,拿刀一抹…… 這兔子想來也差不多,再說兔子還暈著呢,一刀不行還可以再補一刀。 一刀下去,血流了出來,兔腿抽搐了兩下,也不知道死了沒有,文玉兒提起匕道又給它補了一刀。 她文玉兒不是素食主義者,不會矯情的說‘不能傷害小動物’,但活砍熊掌、活熬甲魚,這種殘忍的事情也是不會做的。 咳咳,她怎么記了,昨日某人就活砍了一只熊掌…… 給兩只兔子放完血,稍稍等了片刻,猜測著兔子該死透了,文玉兒又拎起兔子準備開膛剝皮,這時一只爪子搭在了她的肩頭。 有狼! 文玉兒的心臟猛的一縮,前世就聽有經(jīng)驗的獵人說過,狼最喜歡把爪子搭在人的肩膀。 等你回頭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口咬上你的喉嚨。 堅決不能回頭! 該死的,她怎么給忘了!血腥氣能夠引來饑餓的的狼群,她剛剛宰了兩只兔子…… 怎么辦? 文玉兒后背的寒毛根根豎起,等著狼群失去耐心,還是化被動為主動奮力一搏? 目測了一下她與追風之間的距離,文玉兒迅速的作出判斷。 左手抓住肩膀的狼爪,右手揚起匕首,一個矮身迅速向身后的惡狼刺去。 咦,等等! 狼爪為何如此的光滑無毛? 就在她思付的一個呼吸之間,右手皓腕被人抓住,匕首也被奪了去。 “高臨!” 文玉兒驚喜,轉(zhuǎn)而柳眉倒豎大怒道,“你這人走路不能發(fā)出一點聲音嗎?”嚇死她了好嗎! 高臨委屈的癟了癟嘴,是你自己太投入了好么? 不過看在這貨三番兩次救了他的份上,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她計較了。 “你在干什么?” 文玉兒獻寶的拎起兩只兔子,“看我抓到兩只兔子?!?/br> “原本是要處理好了把它們烤了的,”她狡黠的眨眨眼,“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搶了我的匕首,它們就交給你了!” 快速的把兔子塞進高臨的懷里,自己像小兔子般快速的跑開了,好像怕高臨反悔似的,邊跑邊大聲道,“你清理兔子,我?guī)湍闱謇碜凤L,大家扯平!” 這弱雞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高臨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對“宋玉”的容忍度越來越高了。 高臨一邊清理著兔子,一邊不時的瞧兩眼幫追風清洗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