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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真以為他的臉比燒餅還大呢? 起碼燒餅還能吃,他滿是褶子的老臉能當(dāng)什么用? “不敢!” 臉上卻沒有一點不敢的意思。 這老頭! 文玉兒叫她給氣樂了,只是她做事還需要向他交代嗎? 他又不是高臨,咳……咳,就算是高臨,她文玉兒做事也無需于之交代。 “秦大夫敢不敢的,與我可說不著,”文玉兒吹吹指甲,“總之一句話,要藥沒有!” 文玉兒知曉秦軍醫(yī)沒有惡意,可是這人說話的方式和態(tài)度,就是令人不喜。 秦軍醫(yī)以為“宋玉”因為上次兩人吵架,故意使他難堪,等咱兩撇花白的小胡須,發(fā)狠道,“宋大人想要老朽怎樣?” 并且特意補充,“老朽定不負(fù)大人厚望?!?/br> 就只差沒說,把藥拿來,想要我干什么都行。 文玉兒撫額,好想把這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頭,給丟出去腫么破? 幸好很快,挽救她的天神就來了,王軍醫(yī)匆匆趕到,看樣子晚膳都沒來得及好好吃,嘴邊掛著一粒小小的米粒。 匆匆朝文玉兒拱了拱手,“對不住宋大人,給你添麻煩了,不過秦大夫就這脾氣,他沒惡意的,請別介意?!?/br> 文玉兒摸了摸下巴,合著一個白臉一個紅臉唱雙簧來了。 這些小肚雞腸的…… 不過反過來想想也不能怪人家,見識到抗生素的威力,怎么能沒點想頭? 可是這手段當(dāng)真 太拙劣了點。 瞧這可憐巴巴,好似等著主人丟rou骨頭的大狗的兩人,文玉兒也沒了脾氣,總算兩人也不是自私的為了自己。 索性給他們透個底,也好定了兩人的心,“實話告訴你們,那藥確實是沒了,我這不是趕緊著急回去,給你們做嘛!” 文玉兒拍拍兩人的肩膀,“且把心放回肚子里,藥成派了快馬給你們送過來。” 有了這一出,文玉兒翻來覆去烙餅似的一夜都沒有睡好,堪堪入睡就做了一個夢,夢里穿著白大褂,回到了現(xiàn)代的實驗室,對著架子上一排排的玻璃器…… 第二天起來眼下滿是青影,腦袋昏昏沉沉。 關(guān)明杭把人送至十里亭揮手告別,一行人緩緩踏上歸途。 平平安安無驚無險的走了兩天,入夜后,一行人踏上了一個小鎮(zhèn),入住客棧。 也不知是累到了,還是客棧的床鋪睡得太舒服,文玉兒居然破天荒的睡到日上三竿。 等她慌忙穿戴整齊,一行人竟然丟下她早就跑了。 第一百六十章 毛病傳染 這幫混蛋,還有沒有天理了!文玉兒咬牙切齒。 “這位兄臺你擋道了,借過一下!” 日光里,天青色窄袖長袍,銀色腰封,腳蹬同色皂靴,長身玉立的身姿端得如松如竹,一雙劍目顧盼生姿,不是高臨又是誰。 文玉兒錯了錯牙,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不是走了么!” 高臨咧嘴一笑,一口白牙在陽光下越發(fā)的白亮,“秦王殿下自然護(hù)著宋大人回京述職去了,至于咱們倆嘛……” 高臨拍了拍胳膊,文玉兒這才注意到,他的胳膊上挎著一只小小的包袱。 “跟我來!”高臨自然的牽起文玉兒的素手,把她帶回屋里,胳膊上那個小包袱,甩到她的面前,“把它給換了?!?/br> 打開包袱皮的文玉兒,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咚的一聲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連連退開幾步,臉色忽青忽白,指著高臨語無倫次,“你……你……你……” 原來那包袱皮里,包著的竟然是一套粉色煙羅紗女裝。 果然是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這貨支走了所有人,那么接下來,他準(zhǔn)備把自己怎么辦? 挖個坑埋了?還是直接扔到深山老林里喂狼?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為何隱忍到如今才發(fā)作?這貨真是太可怕了。 文玉兒第一次意識到高臨是只可怕的心機婊。 高臨把包袱甩給文玉兒之后,就對著銅鏡不知道在搗鼓什么,聽到文玉兒不太正常的聲音,猛地轉(zhuǎn)過身來,“怎么啦!” 聲音里透著無盡的慵懶和隨意,文玉兒的心莫名的又安定了,定了定神,忽然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 差點讓自己的口水給嗆死!繼而指著高臨,又哈哈哈哈的發(fā)出一陣爆笑。 太好笑了,這貨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不是蛇精病更嚴(yán)重了吧! 老天爺,你耍人之前給個提示好不好? 心理反差太大,誰受得了?。?/br> 高臨滿意地摸了摸臉上猙獰的“刀疤”,“笑什么笑,趕緊把衣服換上,帶你去個地方!” 文玉兒小小的別扭了下,“可不可以不換?” 雖然那套衣服美麗又大方,可是…… 在高臨面前真面目示人,后背總覺得涼颼颼的。 高臨卻誤會了她的意思,只當(dāng)大男人不愿意套個女裝在身上。 “扭扭捏捏的做什么,不過一件衣裳爾,難道穿了它就真能成小娘子?” 說著把包袱塞進(jìn)她的懷里,往屏風(fēng)后面推,“別磨磨唧唧的了,還要趕路呢!” “去哪里?” 某人卻賣起了關(guān)子,只道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屏風(fēng)后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半響卻不見人出來。 “好了沒有?快點出來!”高臨忍不住催促起,“再不出來,我就闖進(jìn)去了?!?/br> 換個衣服這么慢,像個娘們似的。 屏風(fēng)后,有人慌亂的答應(yīng)了一聲,須臾邁出一只鑲東珠的繡鞋,緊接著飄出一角粉色。 蜂腰窄背蓮步輕移,如楊柳扶風(fēng)之柔媚,又如行云流水般輕盈。 果然像個小娘子,高臨滿意的點頭,再往上一瞧,樂了。 某個二貨,正以袖遮面擋著臉呢! 高臨眼珠子一轉(zhuǎn),壞笑一聲,“有老鼠啊!” 文玉兒驚得跳了起來,那個罪魁禍?zhǔn)讌s突然被施了定身法,直勾勾的盯著她。 果真是“眉山淺拂青螺黛,整整垂雙帶,水沈香熨窄衫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