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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曉顏紅著臉伸手就撓兩人的癢癢,兩人顧忌她的肚子,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被饒得連連求饒。 這時,不明就里的云茶闖了過了,“你們在玩什么?這么熱鬧!” 四月里,云茶也從遙遠(yuǎn)的云城來到冠軍侯府,和胡逸軒那小子共結(jié)了連理。 當(dāng)初在圍獵場,幾人就玩的不錯,如今經(jīng)常的走動,關(guān)系更是進了一層。 魏丹青套著她的耳朵,小聲的告訴了她。 “是嗎?真是太好了!”云茶激動的抱了抱白曉顏,其實她也懷上了,兩天前御醫(yī)剛剛診了出來,正愁有了寶寶,會和大家少了很多共同話題,沒想到有人也跟她一樣了。 不遠(yuǎn)處假山旁,李玲儀望著笑得肆意的幾人,目光常常久久的,在文玉兒的丑臉上流連,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的陰霾。 因為石頭那個小黑丑,害的她被高臨厭棄,逼迫的李家不得不把她嫁給窮酸。 她李玲儀天人之姿,曾經(jīng)連后位都不放在眼里,怎么甘心就此屈就一個窮酸,整天為著那一點點柴米油鹽,來回的算計? 她不甘心! 不能就此坐以待斃,正月里那青年上李府拜年,正好李家二房有個遠(yuǎn)房小娘子,據(jù)說也是個窮酸,上京投靠舅家,舅家沒人在府,暫時居住在了李家。 窮酸配窮酸,正好一對,膽大包天的李娘子就使了個計策,把兩人湊成了一對。 本來嘛,兩個窮酸,就算明知吃了暗虧,誰又敢找她李玲儀對質(zhì)? 偏偏那小娘子的舅舅是個武夫,全家返京之后,得知外甥女的遭遇,雖然不得不嫁給那小郎君,卻也不能忍氣吞聲,背著如此的名聲,打上李家大門大鬧了一場,直接指名道姓的要打死李玲儀。 第二百二十二章 賞菊 事情鬧到最后,雖然李玲儀沒有站出來公開道歉,李家卻以親戚的身份,給了那小娘子嫁妝里添了三千兩銀子的妝。 三千兩,什么概念? 照這么說吧,大戶人家嫁閨女,也就兩三千兩的嫁妝,好一些的也就五六千了,李家給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親添箱,一出手就是闊綽的三千兩,再接合人家舅舅堵上門的情景,這其中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于是臭了大街的李玲儀,越發(fā)的嫁不出去了,就連平素交好的小娘子,都不要家里的長輩刻意的提點,見了她主動的繞著道走,生怕沾上了她,連帶著自己也嫁不出去。 偏偏人本人還沒這個自覺,這次瑞王府的菊宴,本沒有給她下帖子,卻還是死皮賴臉的跟著李漫儀來了。 人既然來了,主家再不待見,也沒有哄走的道理。 今日是個好天氣,萬里無云的天空中像被水洗過一般,湛藍(lán)湛藍(lán)。 園子里鋪天蓋地的菊花,在日頭的沐浴下,個個想穿戴著金色鎧甲的勇士,果真有滿城盡帶黃金甲的氣勢。 如此美好的菊花,李玲儀無心欣賞,隨手揪起一朵菊花,狠狠的捻碎,棄如蔽履。 她討厭菊花,明明味道那么臭,眾人偏要說它好看,就如對面那群人中的文玉兒,明明丑的一比,卻拱到了天水國,最漂亮的那顆大白菜。 憑什么?憑什么她有這樣的好運? 其實這時候的李玲儀,內(nèi)心已經(jīng)扭曲了,文玉兒與她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只是因為如“石頭”般長得丑。 在遍尋“石頭”未果之后,把對石頭的恨轉(zhuǎn),移到同樣丑陋的文玉兒身上。 丑人多作怪,丑八怪沒有一個好東西,石頭如此,這個文三亦是如此。 石頭不要臉的勾搭她嫡仙的表哥,文玉兒瞧中了宋玉,既然找不著石頭,拿這丑八怪出出氣也不錯。 最好叫她嫁不成宋玉,她找不著好的,一個丑八怪憑什么? 文玉兒等人在亭子里笑鬧了一陣,哲佳郡主抽空過來了。 “我母妃真是的,搞得這么興師動眾,可累死我了?!?/br> 哲家郡主端起石桌上,文玉兒喝過的茶水,一仰頭悉數(shù)倒進口里。 文玉兒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你這人還真不講究!”那是她喝過的好么! “我又不嫌你臟?!闭芗芽ぶ黝┝怂谎?。 坐著聽哲佳郡主倒了會苦水,眾女一齊起身,往園子里的湖邊而去,那里沿湖種了一圈的菊花,賞菊其實還是那里最好。 王府的湖面很大,湖中有個水榭,哲佳郡主的兄弟們,在那里招待少年朗君們,下下棋,寫寫詩。 那些個喜歡武槍弄棒的將門子弟,則在一邊烤rou喝酒。 胡逸軒一邊烤著鹿rou,一遍在不斷的叨叨,“可惜了,宋玉那斯居然沒空?!狈駝t這鹿rou經(jīng)他一烤,一定是外焦里嫩,入口酥爛。 也不知道那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高臨隨意的往鹿rou上,灑了一盤孜然,頓時香氣四溢,把那些個下棋、作詩的都勾起了饞蟲,紛紛往這邊看過來,偏偏為了維護自己讀書人的斯文形象,不好意思過來討要。 高臨只當(dāng)沒瞧見,隨意的拿起一串鹿rou,慢條斯理的嚼著,“不來豈不是更好,咱還能多吃些?!?/br> 懶洋洋的說道,算是回答胡逸軒的問題。 高臨、宋玉整日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還傳出了那樣的留言,今日高臨到說出如此的話來,真是叫人好生意外,少年們都忍不住瞧了他一眼。 高臨也不解釋,只當(dāng)沒瞧見。 胡逸軒還想說些什么,冷不防旁邊的少年捅了捅他的胳膊。 “哎,那不是嫂子嗎,旁邊的那個好像是文三?” 胡逸軒抬頭朝岸上望去。 那花海里走來三五個小娘子,被簇?fù)碓谥虚g的兩人,其中一個可不就是云茶嘛! 胡逸軒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紅云,不自然的咳了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旁邊那個翠色衣衫的,不是文三嘛,沒想到宋玉那廝沒來,真是可惜了?!倍嗪玫囊娒鏅C會。 聞言高臨嘴角微挑,眸中閃過一道笑意。 湖邊的竹亭里,幾位才情并茂的小娘子在作詩,白曉顏走的累了提議進去歇歇腳。 云茶立即附議,懷孕真是個麻煩的事情,以往耍上一套刀法也不嫌累,這才走多少一丁點路? 文玉兒等人遷就孕婦,遂一起走進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