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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做爹的養(yǎng)她一輩子。 天下父母心,可敬可佩! 文玉兒挑了挑眉,故意輕松氣氛,“有我在,怎么會死!” “那她的腿……” 見文玉兒說的如此輕松,錢三突然就貪心起來,雖然她也知道這樣不好、很可恥,可是…… “她的腿……”,文玉兒皺了眉,肅然道,“有一點麻煩,雙腿受了凍,表皮已經(jīng)壞死發(fā)黑,又沒有得到及時的處理和控制,引起了感染,……” 錢三的心跟著吊在了半空當(dāng)中,晃呀晃呀晃。 文玉兒卻話鋒一轉(zhuǎn),“感染倒是不要緊,本官此次帶來了很多的青霉素,只是雙腿表皮多處壞死,得每天有人給她在患處,熱毛巾敷著按摩,促進(jìn)血液流通?!?/br> 錢三吊著的一顆心就落了地,不就是按摩嘛,多大點事呀,立馬他就去雇三個手腳麻利的婦人,每天給她女兒按摩。 瞧著錢三松懈下來的表情,文玉兒搖了搖頭,他把按摩想得太簡單了,這熱敷按摩,熱毛巾溫度把握一點都不能相差,稍有差池不僅沒有效果,反而會適得其反。 不過呢,這會兒跟他說這些也沒用,等他把按摩的婦人找到了再說吧。 安頓好了錢三,文玉兒又去找第二個病人,一直忙到半夜,就連談妥事情的縣令求見,都抽不得空前去相見。 廚房的爐火也一直是燒到半夜,溪竹、墨菊、元宵、劍影,以及秦王府派來的幾個護(hù)衛(wèi),皇帝給她的下官,全都成了熬煮膳食的半個廚師。 累的跟狗一樣的文玉兒,躺在床上,入睡之前,腦海里還想再一個問題,這坑貨到底是美食系統(tǒng),還是醫(yī)療系統(tǒng)? 為什么百分之九十八點五的任務(wù),都是在治病救人? 文玉兒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那坑貨,好好討論討論這個問題。 系統(tǒng)在黑暗里,暗搓搓的想著,還不是因為它的發(fā)明者,忽然異想天開,誓把美食系統(tǒng)一醫(yī)療系統(tǒng),有機(jī)的結(jié)合在一起,以便人類在享受美食的同時,擁有一個健康強(qiáng)壯的體魄。 結(jié)果…… 杯具了! 搗鼓出他這么一個四不像,啊,不,是兩不像,最后落得被拋下時空隧道,在黑洞里碾得粉身碎骨的命運。 幸虧它機(jī)智,極時綁定了文玉兒,這個倒霉的穿越者,才沒被吸進(jìn)黑洞。 第二百六十二章 大銀行 文玉兒讓出縣衙給他們安排的房間,領(lǐng)著眾隨從在縣衙的大堂里,安起了帳篷,又用藥膳湯治好了五六十個災(zāi)民,在房縣的民眾心中積累了一定的聲譽(yù)。 救災(zāi)的糧食和衣服被褥,也一一發(fā)放了下去。 文玉兒深諳民眾“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心理,所有物質(zhì)都是平均分配。 這樣又導(dǎo)致了一個全新的問題,有的人天生吃的少,有的人天生飯量大,如此分配,就導(dǎo)致了那些飯量大者吃不飽。 長此以往,必定會引起新的問題。 不過文玉兒這個,頭上戴著光環(huán)的穿越者,在信息量大爆炸的后世熏陶了那么多年,自然不會沒有對策,否則沒有金剛鉆,怎攬這瓷器活? 早在出發(fā)來房縣之前,就想好了對策。 物資分配下去之后的第六天,文玉兒就讓人,在縣衙的布告欄貼了一張布告: “凡來縣衙報名,參與救災(zāi)者,不分男女老幼,縣衙每天免費提供三頓飽飯,晚上收工還能根據(jù)當(dāng)日的勞動量,獲得相應(yīng)的糧食或錢財上的報酬?!?/br> 如此不僅解除了,災(zāi)民無所事事可能引發(fā)事端的可能,同時也大大減緩了官兵們救災(zāi)的壓力。 房縣就一千的守城士兵,卻有那么多的地方要掃清積雪,重建房屋,連日的辛勞,已讓他們十分的疲軟,已經(jīng)開始有jian猾者,想著法的逃避勞動。 縣令正為此事苦惱,文玉兒的告示一出,縣令立即拍案叫絕! 這欽差,才是真正干事業(yè)的! 大多數(shù)民眾房屋倒塌,都沒來得及搶救出家中的財物,文玉兒的招式一出,災(zāi)民們起初只是觀望,不相信會有此等的好事。 后來有那么幾個食量大者,餓著肚皮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報名做工,果然縣衙每天提供三頓飽飯,噴香雪白的大米飯,每碗都盛得滿滿的,飯尖上還擱個大雞腿。 到了晚上收工,文書翻出厚厚的記錄本,找到做工者名字,笑瞇瞇的問他,想要糧食還是銀錢。 第一個人想,當(dāng)然是糧食啊!每天都吃不飽,可不就是沖著這糧食才來的嘛! 文書聽了這話,算盤噼里啪啦的一陣打,報出,他今天一共鏟了多少積雪,往外頭運了多少趟,并且問他對不對? 對呢,就按個手印。 那人立即就點點頭,迫不及待的按了手印,領(lǐng)了半袋子糧食。 摸著麻布子,嘿嘿的傻樂了半天,如今他也成了有余糧的了,家有余糧,心中不慌,這摸著糧食,心里可踏實了。 連著幾個人領(lǐng)了糧食,后頭的許平海心思就轉(zhuǎn)開了,衙門里頭一天三頓的供飯,肚子已經(jīng)吃得飽飽的,再也不餓了,那還要糧食做什么?不如拿了銀子,到時候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不比兩手捧在手里,死沉死沉的來的好? 所以輪到他時,他說,“我要銀子?!?/br> 文書笑著打量了他一眼,說道,“銀子是有,只是你現(xiàn)在沒有固定的居所,帶在身上也不方便,不如給你“大銀行”的銀票,你看怎么樣?” 許平海受災(zāi)錢也不過是個,比普通人精明些的農(nóng)民,哪里用得起銀票? 對于拿上一張蓋印的紙出來買東西,并不是很放心,總害怕人家會把他揍一頓扔大街上去,對于他來說,只有握在手里的真金白銀那才是錢。 況且,村頭的教書先生說過,把銀子放在錢莊里,每天還要付保管費,十兩銀子十天要一個大子的保管費,一個月就是三個大子。 三個大子都夠家中的小子,路邊攤上喝碗豆?jié){了。 辛辛苦苦扒拉這么幾個大錢,還要給人付保管費,他哪舍得,不如自己墻角挖個洞,放進(jìn)去,還能天天扒拉出來看一看,放心! 男人嘛,都是愛面子的動物,那么多人眼巴巴的盯著他,許平海當(dāng)然不好意思說,舍不得一個大子的保管費,只撓了撓頭,“大銀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