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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與之相配的好調(diào)料,怎么做得出美味的食物? 適才還覺得“宋玉”娘娘腔的御廚,這會兒再瞧,咦,哪里來的美少年? “至于我這調(diào)料嘛!” 文玉兒拉長了音調(diào),成功挑起眾人的好奇心才道,“我們天水國安陽城里,有一家文氏雜貨鋪,這些調(diào)料那里都有出售,還有一種叫做孜然的香料,烤rou烤魚的時候,在上頭撒上一層……” 文玉兒嗅嗅鼻子,一幅向往的神情,“那叫一個香?。 ?/br> 和德妃娘娘比試一場,總不能什么好處也撈不著吧? 趁著勢頭良好,把自家的雜貨鋪好好的宣傳了一番。 大蒜和辣椒文家田莊上早有種植,這芥末嘛,可以先兌換些種子出來打磨,反正系統(tǒng)里積分這一欄已經(jīng)富得流油了。 有了這些調(diào)料以后,就能天天吃上美食了,流月國皇帝這個隱藏的吃貨,立即就要派了大臣前去采購。 這讓德妃娘娘,感覺到了nongnong的危機。 第三百二十五章 撮土為香 “皇上!” 德妃娘娘上前一步,矮身福了福,“臣妾覺得此事大為不妥?!?/br> “哦!” 皇帝挑眉瞧著她愿聞其詳。 天水國安陽城那么遠(yuǎn),一來一回得一兩個月,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貴妃娘娘說的是?!?/br> 文月兒上前附合,裂嘴一笑,露出滿口的白牙,晃得眾人自慚形移。 “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就一樣愛吃,所以呢,此次出行帶了不少的調(diào)料,像這個芥末、孜然,還有其他的一些調(diào)料,都帶了些,如果皇上需要的話,小臣很樂意送您一些?!?/br> 說著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如皇上所說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你不是質(zhì)疑我的調(diào)料么,行??!我就先送你一些嘗嘗。 皇帝龍心大悅,立即派了內(nèi)侍跟著文玉兒一行回鴻臚寺取調(diào)料。 來而不往,非禮也,皇帝拿了人家的調(diào)料,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當(dāng)?shù)钯p賜了一箱子金銀珠寶給文玉兒,而高玨、田月鳳等人,也各自借著文玉兒的東風(fēng),得了賞賜。 天水國諸人,被捆著押進皇宮,回去卻趾高氣揚的帶著皇帝賞賜的珠寶等物。 高玨眼睛亮晶晶的,湊到文玉兒身邊,“宋大人,我可以喊你大哥嗎!” 高臨聽的滿頭的黑線,臭小子,等不及叫他娘子變個性別是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文玉兒淡淡的瞟了高玨一眼,“我又不是混江湖的好漢,收什么小弟!” “哎!哎!” 高玨抓抓腦袋,他不是這個意思好么? “那咱們撮土為香,結(jié)拜兄弟!” 這一回他總該表達(dá)的很明白了吧? 文玉兒腳下一頓,似笑非笑的斜著他,“小公爺難道忘了,皇上討厭臣下們結(jié)黨營私,更不允許臣子和皇室子弟有所勾結(jié),你確定自己真的要跟我結(jié)為兄弟?” 還是不行?。「攉k神色蔫蔫的落在后頭,文玉兒扯了扯嘴角,終于擺脫了這個呱噪的小屁孩。 沒過半個鐘,高玨又神采奕奕的追上來,急切道,“宋大人,我剛剛在考慮一件事,決定和那女人比試的時候,你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贏嗎?” 文玉兒神氣的挑了挑眉,“那還用說,你什么時候見我打過沒把握的仗? 聞言高玨頓足,“可惜了,可惜了!當(dāng)時應(yīng)該下個賭注什么的,最不濟,也要叫那老女人,學(xué)兩聲狗叫聽聽?!?/br> 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小貨,滿臉無以復(fù)加的遺憾。 文玉兒悄悄的撇了撇嘴,叫德妃娘娘學(xué)狗叫,這種幼稚的行為,除了給自己拉仇恨之外,還有什么意思? 還不如現(xiàn)在,悶聲不響的就給,文家雜貨鋪挖了個潛在的大客戶。 并且文玉兒相信,只要流月國的御膳房用上了,文家雜貨鋪的調(diào)料,不久之后,流月國的權(quán)貴之家,也會成為雜貨鋪的客戶。 所謂上行下效,就是這么來的。 正如文玉兒遇見的那樣,皇帝只吃了三天,文玉兒給的調(diào)料做的飯菜,就派了心腹大臣,前往安陽城采過各種各樣的調(diào)料,并且不止一次的囑咐,只要是文家雜貨鋪賣的調(diào)料,通通都給他買些回來,一樣也不能放過。 那位大臣去到安陽,恰巧在文家酒樓用膳,在得知這么美味的食物,全都用的文家雜貨鋪的調(diào)料之后,不僅給皇帝采辦了足夠的調(diào)料,自己也買了不少,并且回來之后,當(dāng)做稀罕物送給親戚和左鄰右舍。 然后的然后,文家雜貨鋪的調(diào)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占領(lǐng)了流月國權(quán)貴們的餐桌。 甚至有精明的商人,趕到天水國跟文榮談起了合作。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此時文玉兒一行,正大搖大擺的帶著豐厚的戰(zhàn)利品,回歸鴻臚寺。 七皇子陸彬美人沒討著,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連帶著自己的母親,也在宋玉面前丟了里子和面子。 氣呼呼的回到府邸,一只黑貓從墻頭竄下來,跳到他的腳邊,滿肚子閑氣的七皇子一腳踢了過去。 貓被踢中飛出去老遠(yuǎn)落在地上,“喵嗚~”慘叫一聲,滾了幾滾,飛快的逃了。 跟在身后的下人們曉得七皇子心氣不順,嚇得勾著頭跟在身后,大氣也不敢出! 穿過月亮門,拐過長長的抄手游廊,穿過一叢棕竹,七皇子突然腳下一頓,抬頭望了望內(nèi)院的方向。 “吳側(cè)妃可在?” 跟在身后的下人立即點頭哈腰道,“早上吳側(cè)妃去了一趟丞相府,用了午膳才回來,回來之后就說有些乏了,這會兒只怕是睡下了?!?/br> 七皇子橫了他一眼,“我只問你在不在,哪來那么多的廢話?” 下人委屈的摸摸腦袋,這不是殿下您吩咐的嗎,不管哪個側(cè)妃出門,去哪里、干些什么,都必須事不巨細(xì)的向他稟報。 以往這么干,七皇子都很高興,時不時的還會賞賜些什么,今天怎么變成廢話了呢? 在下人的糾結(jié)中,七皇子早已抬腳,向吳側(cè)妃的芝蘭閣走去。 六哥說讓哲佳郡主永遠(yuǎn)的消失,可他覺得,有一個人更該最先消失才是。 七皇子對吳側(cè)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