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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大約宋玉也不會娶她,亂臣賊子之女,流月恐怕也沒誰愿娶,更何況天人之姿的宋玉? 當(dāng)初之所以敢打他的主意,也是料定了在自己的地盤上宋玉無力反抗罷了,今天他就要走了,她想再看他一眼,把他的樣子永遠的印刻在腦海中。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一雙黑色的輕便小皮靴停在她的眼前。 “宋大人!”她抬頭有些意外,從前自己高高在上,他都沒正眼瞧過自己,如今人人避之不及,他反而…… 雪尚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對宋玉一點都不了解,有的只是對他美貌的狂熱。 “公主,臨走之前我想跟你說件事。”說著,她回頭望了望高臨,“你們不是一直想不通,如此武藝高強的侍衛(wèi),卻愿意屈居在小小的從五品身邊嗎,因為我不喜女子,你明白了吧?” 雪山公主臉色一白,宋玉這是什么意思?轉(zhuǎn)念一想忽然就明白了。 她和宋玉的婚事,雖然只是私底下德妃和皇帝談過,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新皇登基那些急著投靠,還不把老底都給托了出來。 他這是在隱晦的告訴她,沒有和他結(jié)成親,其實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吧! 雪尚望著他的背影,這個人還真是…… 文玉兒再沒回頭,快步的走回馬車扶著高臨的手鉆了進去。 一行人穿過邊界,不幾日回到遼城,在這里,他們見到了真正的哲佳郡主,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高佩瑤才是。 瑞王妃以干女兒的身份把她嫁到了田家,婚禮將在幾天后舉行,秦氏遺憾于不能親眼看著田不夜,也就是高臨,不能看他成親,高臨就商量了文玉兒,能不能先在遼城成一次親? 于是兩天后,高玨留下來參加高佩瑤的婚禮,“宋玉”一行回京復(fù)命。 就在“宋玉”離開不久,田家老二田不夜帶著一小娘子回來成親,歡喜的秦氏把他們的婚禮,和田不白放在了同一天,雙喜臨門。 也是到這一天,高佩瑤才知道,“宋玉”原來正是她的好朋友——文玉兒。 田府盛大豪華的婚禮,整個遼城萬人空巷,全部跑到大街觀看新郎迎親,當(dāng)然大多數(shù)人是沖著田不白來的,那個田老二太丑! 不過丑人有丑福,聽說新娘子美若天仙呢,只可惜坐在花轎里蓋著蓋頭他們看不著。 一個月之后回到安陽城,皇帝給出遠門辛苦了的宋玉,放了半個月假。 對,皇帝只給他放了假,卻沒提升官的事,就連他發(fā)明的那些厲害武器,皇帝也沒夸上一句。 皇帝貼身內(nèi)侍給出的理由是,“麗妃娘娘薨逝,皇上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文玉兒勾了勾嘴唇,只怕是做夢都快笑醒了吧,還心情不好? 金鑾殿上皇帝神采奕奕,神清氣爽,可沒半點心情不好的模樣。 很快就到了她和高臨的婚期,婚禮的前一晚,出嫁的姐妹們都回來了,就連在宮中的文姝兒都來了。 原先關(guān)系不太好的五姐妹,第一次系在一張鋪上,嘰嘰喳喳的說到半夜,要不是顧忌著文玉兒第二天的婚禮,只怕說到天亮也說不完。 第二天天不亮文玉兒就被催了起來,絞面上妝一整套的程序下來,雖然已經(jīng)是第二次做這種事,還是差點讓她累趴下,一陣鞭炮十里紅妝,文家丑女終成秦王妃,妒紅了多少小娘子的眼。 三日回門之后,宮中突然傳出皇帝病重的消息。 第三百四十六章 最不好的工作 皇帝病重? 三天前文姝兒剛回來參加她的婚禮,可沒聽說皇帝病了,怎么忽然就病重了? 皇帝病重,不管從哪一頭算,他都是高臨的親大哥,文玉兒和高臨決定進宮一趟。 兩人連馬車都沒用,直接騎上追風(fēng)奔了一趟皇宮。 皇宮諸人各司其職,倒也沒有因為皇帝突然的病情慌亂不堪。 兩人丟下馬,直奔皇帝的寢宮,宮里靜悄悄的,哪有什么病重臉色蠟黃的皇帝? 抓了門口的小內(nèi)侍來問,居然一問三不知。 文玉兒滿頭黑線,皇宮里的差什么時候這么好當(dāng)了?身為皇帝的守門內(nèi)侍里邊,居然里邊有沒有人都不知道? “要不去我大姐那里去看看?”少了田月鳳這個礙眼,想必皇帝更沒什么顧忌了。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皇帝并不在鳳儀閣,并且文姝兒也不在,同樣對于她的去向,小宮女一問三不知。 文玉兒:“……”,是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對?還是出門沒有看黃歷? “算了!”高臨心疼娘子大人,“來都來了,不如咱去御花園逛逛吧!” 生氣老的快,為了讓他親愛的娘子大人永遠年輕美麗,高臨覺得有必要讓她換換心情。 洽逢御花園中百花盛開,文玉兒覺得未嘗不可,后世里要看到這么漂亮的風(fēng)景,還得花錢買門票呢。 細細的鵝卵石,姹紫嫣紅的花朵,美麗的蝴蝶在花中翩翩起舞,兩人不知不覺就走得有些遠。 “去那邊坐會兒吧?” 文玉兒的額頭上沁出了細微的汗珠,細心的高臨指著不遠處一間閣樓說道。 并且不等文玉兒答應(yīng),已經(jīng)母雞護小雞般護著她往那走,文玉兒不答應(yīng)也不行。 這兩人不是這座宮殿的主人,也沒帶個下人進來,所以也沒人跟著他們,并且鑒于高臨的“威名”,也沒人敢跟在后頭。 快要走進那座閣樓,高臨突然警惕的停了下來,文玉兒不解的看向他,高臨修長的手指在她手心寫下兩個字,“有人!” 文玉兒皺了皺眉,他們走的本來就有些偏了,加之那閣樓在角落之中,更加是偏中之偏。 文玉兒估計平時連打掃的人都沒有一個,里頭怎么會有人呢? 高臨做了一個手勢,文玉兒點了下頭,兩人輕手輕腳像做賊似的,慢慢靠近那座閣樓。 非常熟悉的男聲略帶著一絲得意,“怎么樣?朕就說這主意行吧,當(dāng)初你還不信。” 話音落文姝兒略帶憂慮道,“臣妾……” 皇帝略帶不滿的咳了一聲,文姝兒立即改口,“我,我總覺的萬一叫他們發(fā)現(xiàn)了……,秦王的脾氣……,還有三妹她……” 皇帝哼了一聲,有點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