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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祖時候差點(diǎn)就立了他的爹為太子,只是這家伙身體贏弱,快四十歲了連個兒子都沒有,只有十八個閨女,某了那個位置似乎也沒啥意義,會是他嗎? 旦王也有可能…… 高沐在心里頭,把可能的對象排個遍,想想這個也有可能,那個也有可能,愣是沒確定到底誰是背后的那只黃雀。 這種感覺可真是太糟糕了。 當(dāng)然也有可能這是高臨的一個計(jì)策,他賊喊捉賊的假裝中毒,然后讓京里的這些藩王們亂起來,最后他再坐收漁翁之利。 只是,如果高臨如此行事的話,那他必是勘破了自己的計(jì)劃,可話又說回來,假如他看破了自己的計(jì)劃,又何必如此大費(fèi)周長直接把自己抓起來就好! 并且宋玉告訴他,高臨之所以中毒,是因?yàn)樘竽锬飳λ铝硕荆竽锬锸悄撤絼萘β裨诨蕦m的暗樁。 一根暗樁埋了二十多年,算起來應(yīng)該是他父皇,差不多離京那會兒,難道這背后的這只黃雀是他大哥?他大哥沒有死? 雖然高沐不愿意相信,可只這個解釋似乎比前面的更合理。 當(dāng)初福王世子與高澤兩虎相爭,高澤歿,而福王世子勝出,正在得意洋洋之際,背后中了高澤的冷箭,掉下懸崖未見尸首。 雖然那箭頭上面抹了毒,也非無藥可解,萬一大哥掉下去,有了什么奇遇呢? 畫本子上不是經(jīng)常寫,掉下懸崖遇見奇人什么的嗎? 不行,他忍到今天才有了這么樣一個局面,眼看著勝利的果實(shí)唾手可得,怎甘心就這樣毀于一旦。 一定要把后面的這只黃雀給揪出來,高沐轉(zhuǎn)身喊了侍衛(wèi)進(jìn)來,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下去。 所謂踏雪留痕,只要做過,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哪怕挖地三尺,他也要把這只黃雀給挖了出來,扔在地上一腳踩死。 挑撥完了高沐,文玉兒干脆留在宋府里頭,墨菊曉得她愛吃海鮮,特意去菜市場買了一條新鮮的石斑魚。 當(dāng)然了,就古代這種交通運(yùn)輸狀況,想要吃萬里之遙之外的,活蹦亂跳的海魚那是不可能滴。 之所以說它新鮮,是因?yàn)槿缃竦奶鞖庹檬嵌?,海魚撈上來之后,用冰裹了裝車往外送,不會像夏天似的,走到半路上魚就臭掉了。 中午清蒸大石斑魚端上了桌,文玉兒剛剛抓起筷子,就一陣惡心,連忙爬起來跑去一邊吐的昏天暗地。 兩丫鬟急的不行,墨菊一邊幫她抹著后背,一邊道,“不會是生病了吧,趕緊找個大夫來瞧瞧?!?/br> 聽得此言溪竹反駁,“最好的大夫都在宮里頭,我看不如還是直接回宮里去吧?!?/br> 墨菊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吐完的文玉兒卻擺擺手,“可能昨天晚上吃壞了肚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我們還是吃飯吧。” 哪知剛一坐上飯桌,聞著那一股魚腥味,胃里又開始翻江倒海起來。 墨菊看著不行啊,還是趕緊回宮吧,連忙去外頭讓元宵套了馬車,兩人一左一右扶著她,送上馬車,還不忘帶上一只小痰盂。 出宮之前,文玉兒曾跟高臨交代過,會用過午膳回來,自己坐在飯桌前還沒開動呢,那邊就坐了馬車回來了。 第三百九十章 沒壓力 正好,今天高臨的飯桌上也有一條魚,文玉兒又是一陣吐,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文玉兒這家伙一直身體棒棒,就連傷風(fēng)感冒都很少,第一次吐的這樣臉色難看。 高臨一邊吩咐,“快請御醫(yī)”,一邊一個公主抱,把人抱到內(nèi)室的榻上,脫鞋蓋好被子。 文玉兒一動,高臨就把她按到榻上,“乖乖躺著別動,御醫(yī)馬上就到?!?/br> 并且責(zé)備的,“你看你都生病了,也不好好躺著。” 文玉兒:“……”人家只是想喝可茶而已。 很快,御醫(yī)拎著藥箱來了,宮女在文玉兒的腕上搭了塊絲帕,放下厚厚的絞紗幔帳,御醫(yī)彎著腰,站在榻邊隔著絲帕給他把脈。 其實(shí)文玉兒,還挺佩服這些古代大夫的,隔著物料居然也能給人把脈。 反正她是不行的。 當(dāng)然啦!就是沒有這一層布料,她也把不出個所以然來。 御醫(yī)把完左手把右手,表情凝重。 高臨瞧著心里頭一顫,他聽老輩人講過,有些人從不生病,身體棒棒好的很,可要生起病來,那就是治不好的大病。 回想起來,這貨幾曾何時生過??? 這次不會……,不會的不會的,高臨連忙搖頭。 這走神的功夫,那邊御醫(yī)已經(jīng)把完了。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后娘娘這是滑脈。”御醫(yī)躬著身叉手說道。 “真的?”高臨驚喜中。 “是!”御醫(yī)說道,“從脈相上來看,皇后娘娘懷孕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br> 她懷孕了? 文玉兒覺得有點(diǎn)不可思議,仔細(xì)一想,那位親戚似乎是很久沒有拜訪過了。 這些日子一直cao心著高沐的事情,這方面一直沒有太注意,沒想到居然懷孕了。 心中泛起甜甜的蜜味,伸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扁扁平平跟平時沒什么兩樣。 這里面真的已經(jīng)有個小東西躺在里頭? 好像做夢一樣,讓她有一種不太真實(shí)的感覺,不會真的只是一個夢吧? 文玉兒忽然有些不踏實(shí),伸手?jǐn)Q了一把坐在床沿,雙手牢牢握著她玉掌的高臨。 “疼不疼?” 高臨被她擰得齜牙咧嘴,卻還是笑嘻嘻道,“不疼,一點(diǎn)都不疼,你使勁擰?!?/br> 文玉兒遺憾的嘆了口氣,“我說呢,原來真的是做夢??!” 這個傻婆娘! 高臨俯身在她的額頭啄了一下,“可不是做夢哦,這是真的!” 又道,“從今天起,你什么都不要管了,手頭的事通通放下,哪也不要去了,好好躺著多休息,閑著發(fā)慌叫梓桑和珍珠,陪著你下下棋,彈彈琴……” 文玉兒:“……”,瞧這架勢,是準(zhǔn)備把他當(dāng)豬來養(yǎng)了嗎? 文玉兒懷孕這件事,高臨只告訴了李太后,對外一概未提,即使把脈的御醫(yī),文玉兒也對他反復(fù)交代,不得把此事宣揚(yáng)出去。 目前這是非常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