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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舟終于要開始使壞了。星期六考試停更。星期天更?;匾妦~☆、欺負他右手從下往上慢慢滑進小孩灰藍色的寬松睡袍里面。從小腿慢慢往上,到膝蓋腿彎,一直劃過小孩富有rou感的腰身,摸索到他的胸口。李柏舟覺得牙齒癢癢的,有一種奇怪的渴望。他一把扯開小孩身上的衣物,用力地摟住了他的腰肢,低頭在那白皙光滑的胸口上咬了一口。“??!柏舟!”濮陽門觸電般驚叫一身,他弓起身,緊緊地揪住李柏舟的衣服。在一片陌生的疼痛和快感中,他孤立無援,茫然無知地抱緊了李柏舟,任由對方對自己的身體為所欲為。他不懂李柏舟在對自己做什么。他從小就生活在這里,從來沒有人肯親近他。雖然他今年也有十五歲了,但是沒有人教過他這些。他泫然欲泣地呼喚著李柏舟的名字,身體的陌生反應一時使他興奮,一時又使他害怕。他只希望李柏舟愛他。無論怎樣都好。他在一片恍惚不安中被李柏舟橫躺著放在床上。他的睡袍被拉開了,李柏舟溫熱的手掌覆蓋上來。一寸一寸地撫摸,所過之處,都點起一串串火花。他聽見自己發(fā)出小貓一樣的嗚咽聲,心里又是吃驚又是害羞,這種聲音竟然是從自己嘴里發(fā)出來的。“柏舟,柏舟······你抱抱我,抱抱我吧······”他驚慌失措地朝前伸出手,企圖在熟悉的懷抱中找到安慰。他想不明白自己身上正在發(fā)生什么,他只是本能的感到害怕。他需要李柏舟,只要李柏舟。伏在他身上的李柏舟抓住了他的手,胡亂地按到一邊去。然后抬高他的腿。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他的下半身傳來。沒有任何前戲。濮陽門瞪大眼睛,李柏舟的手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巴,他的慘叫被掐滅在半路。他開始“嗚嗚嗚”地掙扎,哭泣,可是身上的酷刑并沒有因此停止下來。大床變成了一片洶涌起伏的波浪,不斷地顛簸,搖晃,發(fā)出沉悶的“咯吱咯吱”聲。濮陽門茫然地承受著李柏舟毫不留情的撞擊。他感到天旋地轉(zhuǎn),眼前朦朦朧朧。身體一會兒是持續(xù)的尖銳的疼痛,一會兒又似乎有點麻麻的舒服。但更多的依然只是疼痛,持續(xù)的疼痛。李柏舟本來是不打算憐惜他的,但是聽他哭的聲嘶力竭,不由的便軟了心腸。驀地想起這是個未成年呢??墒侨缃窦谙疑?,不得不發(fā)了!何況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哪里知道應該怎么做才好?不過是把濮陽門當成個女人罷了。他將小孩不得章法地胡亂干了一場,起先自己也難受,最后狠下心來橫沖直撞了才漸漸有了快感。在最后最極致的享樂中,他將濮陽門柔軟的身體緊緊地勒進懷里,感覺懷里的人抽搐了一下。濮陽門的氣息都弱了,是被折騰得狠了。如此在濮陽門身上狂歡了一陣,李柏舟累得氣喘吁吁。李柏舟終于滿足了。他翻身躺到一邊,仰面朝天地喘了一會兒氣。真是解氣??!他心想,這樣才痛快!這次和昨晚被男護理強迫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他這是在報仇呢!這一次,是他掌握了主動權。濮陽門敲斷他的腳踝,他也讓他疼一疼!他欺負了一個未成年的大少爺,不知道以后老妖婆知道了臉色得有多好看!李柏舟側臉,笑微微地看著癱軟在一邊的人。濮陽門也側著臉,呆呆地看著他。他的臉上布滿淚痕,睫毛濕漉漉的,嘴唇焦裂,眼神茫茫然,一副無依無靠的可憐模樣。他開了口,聲音是嘶啞的,又是難過又是害怕地哽咽道:“柏舟,柏舟,我疼,好疼嗚嗚······”他想要抱抱李柏舟,可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抽空了力氣,四肢都是軟綿綿的。如果李柏舟不靠過來,他就碰不到他了。這讓他多么恐懼?。?/br>李柏舟笑呵呵地轉(zhuǎn)身抱住了他,很是親熱地親了親他的頭發(fā):“寶貝兒,你真不錯!第一次是會痛的嘛,以后就不會啦!”濮陽門依偎在他熱烘烘的懷抱里,斷斷續(xù)續(xù)地抽噎著,腦子里一片漿糊,什么也思考不了了。他覺得身體這么痛,是李柏舟“教訓”了自己,又覺得李柏舟剛才最后一刻,幾乎要把他揉進骨血里面,是在疼愛自己。實在不能想明白。他渾身無力又難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是抽抽搭搭地重復著:“柏舟,我疼,我疼?!?/br>可是李柏舟不再理他了。李柏舟抱著他,安安心心地睡了一個好覺。從沒這么好過。作者有話要說:真心不會寫Horz······☆、清理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小攻要在復仇中不知不覺彎了···李柏舟幽幽轉(zhuǎn)醒。房間里一片昏暗,沒有開燈??諝饫飶浡还晒之惖臍馕?。他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側臉默默地盯著懷里的小孩看了一會,看他遍布牙痕淤青的胸口,一片狼藉的下|身,兩個人還連著的si處。李柏舟終于醒透了。他支手半撐起身,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濮陽門難受地“嗚咽”了一聲。李柏舟俯在他上方,拍拍他的臉:“醒醒,喂,醒醒!”濮陽門疲憊不堪地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前方。5秒鐘后他確認了李柏舟的身份,腦袋一鉆,又歪進李柏舟的懷里去了。不過這回他沒有輕易睡去。他被身體的酸痛折磨得又紅了眼睛??奁穆曇舳际巧硢〉摹?/br>他一動不動地對著李柏舟掉眼珠子:“柏舟,我那里疼,我疼······”他雖然不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也自覺自己是受了委屈了。他覺得自己是有權利向李柏舟撒撒嬌的。李柏舟用手指抹去他眼角的淚水,笑得薄情寡義:“現(xiàn)在自己起來,去廁所清洗一下。別怪柏舟不管你,我不是個瘸子嘛!”“我動不了,我可不可以躺一會兒,等一下再去?”濮陽門抽抽搭搭地哀求道。李柏舟自顧自地起床披上衣服。分開的時候,他在一片寂靜中清晰地聽到了兩人分開的si處傳來“啪嗒”一聲黏稠的聲音。在陰暗消沉的空氣中,他看見了小孩狼藉混亂的si處。紅白相間的濁液順著他的股間緩慢滑落。血!李柏舟一愣。一股羞憤和愧疚沖上他的大腦。他忽然就心煩意亂了起來。李柏舟漲紅了臉,咬牙低聲喝道:“起來!馬上去洗澡,臟死了!”濮陽門畏縮了一下。他也想起來洗澡,但是他動不了。他現(xiàn)在連一根手指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