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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咱們只要進了這里,就都是少爺和小姐的奴隸了,在這里反抗是沒有用的,只有死路一條。走吧,我?guī)銈內(nèi)ツ銈冏〉牡胤??!?/br>崔睿他們跟著一個叫王新民的進了南面的一處宿舍,里面真的如軍營一般,每個房間住八個人,上下鋪,王新民拿來一疊不同顏色的三角內(nèi)褲說:“在這里,如果沒有少爺?shù)奶貏e命令你們就只能一年四季穿內(nèi)褲,對了,你是哪個省份的?”王新民對著崔睿問道。“山東”“哦,那你穿黑色的內(nèi)褲?!币姶揞S悬c不解,王新民又說道:“這里所有的人都是按不同的省份穿不同色的內(nèi)褲,比如河南人穿藍色的,東北人穿白色的,陜西人穿黃色的,河北人穿紅色的,而你們山東人就穿黑色的,記住,絕對不能穿錯了,否則……”“來,拿著,每人三條,可沒多的了?!贝揞4┥狭四钦谛叩膬?nèi)褲,心里舒了口氣,終于暫時告別了牲畜一般渾身絲不掛的狀況了。這時王新民終于看到了一旁的愛夜,在這里過了幾年的他,已經(jīng)清楚這里的規(guī)定,除非是特殊人員,要不,在這里都得穿內(nèi)褲的,這個少年……?王新民不敢多問,只是很是注意這個讓人奇怪的少年。“對了,這個小兄弟住哪里?”崔睿發(fā)現(xiàn)了愛夜。“剛才管事的已經(jīng)給我分配的宿舍,所以你不用擔心我?!睈垡闺S便回答。“穿好了去大樓登記!!!”王新民道。崔睿隨著人流來到了中央的宿舍,那時和自己一起來的三百來人大多數(shù)都穿著黑色的內(nèi)褲排在了門外。終于輪到崔睿了,他進了宿舍的大廳里,只見里面一字排開一大堆檢查工具,身高體重儀什么的,還有一些他叫不出名來。“崔睿!”一個穿著黃色內(nèi)褲的男人拿著一個本子高聲吼到。“到!!!”崔睿急忙回應。黃內(nèi)褲男人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崔睿見狀忙朝排在第一的身高體重器走去。“身高183公分,體重92公斤。”負責測量的白內(nèi)褲男人cao著東北腔高聲叫道。崔睿順著人流挨個走著,接受著好多他名也叫不出的檢測,在這里,他覺得自己早就不是個人,完全就是一口牲畜似的,他們居然連玉莖的長短,直徑,yinnang的大小也登記了。拍了頭像后,還讓他們剝下內(nèi)褲拍下了正面,背面的全身裸照,一些關(guān)鍵所在如陰部還拍了局部照片。然后還詳細地登記下了他們的籍貫,職業(yè)以及被捕獲地點等等,最后還給每個人編了一個號碼讓他們記住。好不容易檢查完,崔?;氐搅怂奚崂?剛躺在床上沒多久,就聽到王新民尖銳的口哨聲:“所有的新奴隸立刻到食堂來!”足有兩個足球場大的食堂里已站好了那三百來人,幾個穿黑內(nèi)褲的人抬來了兩頭烤好的全牛,往地上一扔:“這是子一少爺賜給你們的食物?!?/br>早已餓得饑腸碌碌的幾百個人一見,立刻狼一般地猛撲了上去,發(fā)瘋似地撕扯著地上的牛rou。崔睿嘴里塞滿了rou,手還拼命地抓著,好幾個人還為這好久不見的美味拳腳相交,打成一團。不一會兒,全牛就只剩下了幾根骨頭。第九章活雕塑愛夜隨便逛了逛,看見大家都在忙,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決定去找海洋,其實愛夜知道,他身后一直有一個奴隸在跟著他,猜想,肯定是宸子一不放心他,才叫了個奴隸跟著。愛夜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奴隸招了招手,那個奴隸沒有想到會被愛夜發(fā)現(xiàn),有些忐忑不安的向著愛夜走來。“請問有什么吩咐?”那個奴隸也是對愛夜的身份很是好奇,畢竟,還沒有人能得到小姐的那般貴賓似的招待。“帶我去找海洋?!?/br>“是!小姐正在辦公室工作,請跟我來?!?/br>愛夜跟著這個奴隸來到了一個豪華的宮殿,坐著電梯上了頂樓。海洋喜歡在工作時,在她的寫字間里吊上兩個仔細捆綁起來的漂俊美男子。將此稱之為“活雕塑”,對之樂此不疲,因而男子們那年輕光滑的肌膚上也總是布滿了一道道被繩索緊緊捆綁過的痕跡。海洋的書房里,簡潔明快的地中海式風格,寬大的落地玻璃窗把蔚藍色的大海連同島上的亞熱帶風景一同攝入視線,使這大自然的美景成為書房裝飾的一部分。與這美景相輝映的是室內(nèi)的兩具活雕塑──被用復雜、精致的繩綁藝術(shù)捆綁著懸吊起來的兩名赤身裸體的俊美男子。一名少年的手腳在身後被綁在一起,四蹄倒攢地被高高吊起,他的生殖器上拴著一根黑色皮繩,下面吊著一塊沈重的石頭。石頭的重量使他的腰極不自然地彎曲著,皮繩深深地勒入生殖器根部的皮rou中。另一名男子的雙臂被反綁在背後,吊在天花板上的一個鐵環(huán)下,吊繩收得很緊,男子只得竭力踮起腳尖,才能讓腳趾──一只腳的腳趾勉強夠到地面;男子的另一條腿的大腿和腳踝被另兩根繩索捆住吊了起來,窄而修長的腳掌舉過了頭頂。這種捆綁懸吊的方式能使男子最隱秘的部位得以充分展示,因而具有極強的情色魅力。男子的玉莖同樣被用黑色的皮繩緊緊地綁著,血管豐富的海綿體已經(jīng)被勒得青紫。乳白色的白色乳液正從他紅腫的菊花蕾中流出,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淌──顯然,這名男子剛被海洋玩弄過。“夜大人,你來了?”海洋一見愛夜進來,馬上迎上來。“嗯!”愛夜舒適地把自己埋進了柔軟的沙發(fā)中,看了看那吊在一旁的兩個‘活雕塑’。他們應該以這個姿勢吊了很久了吧!海洋看見愛夜在看他們,連忙道:“怎么樣?夜大人,我這樣綁可有意思?”“不錯,這兩個,我比較喜歡那個,一只腳站地上,一只叫被舉過頭,連私處都看得很清楚?!?/br>其實在愛夜進來的時候,那兩個活雕塑就看得他了,對于愛夜很是好奇,想必是小姐的朋友,看著他還在看他們,被愛夜說的那個男子俊臉上有些醺紅,他被吊成這樣,他自己也覺得羞恥,還好吊了許久,有些習慣了。但是被小姐以外的客人看到,他還是會覺得尷尬。愛夜打量著那個左腳腳尖勉強踩在地上,右腿被朝上吊起,幾乎與身體成了一個鈍角,相信他的大腿根一定被拉扯得十分疼痛!不過,想必這些都不算什么,最讓他感到痛苦和羞恥的是∶他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了別人面前,雙腿之間那濃密的黑色恥毛和隱秘的rouxue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