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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子似的湯凡正在地上絕望地掙扎之外,哪里還有半點(diǎn)愛夜的影子?郝龍齋被驚得目瞪口呆,隨即氣得抬起腳朝被捆成一團(tuán)的湯凡惡狠狠地踢去!眼看著郝龍齋第二腳又要踢上去,靳剛一個箭步?jīng)_上來一把拉過湯凡,一把扯下他嘴里的破布團(tuán),順手再抓起一把匕首幾下就將他身上的繩索全部挑斷。“是我叫他看守那小子的,現(xiàn)在出了事責(zé)任在我,不要打他!”靳剛平靜地望著郝龍齋。那雙冰冷的眼睛也使年青軍官猛然從暴怒中清醒過來。畢竟是訓(xùn)練有素的特種部隊(duì)軍人,郝龍齋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他心里清楚,現(xiàn)在絕對不是吵架的時候,怎么樣全力應(yīng)付下面的狀況才是最重要的!“說說你的意見,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郝龍齋傲然地在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要查清楚海洋小姐到底知不知道那姓夜小子已經(jīng)逃走的消息,要是還不知道的話,那我們大可利用這點(diǎn)來要挾他。我相信那女人不會扔下好朋友不管的。要是他真的不在乎的話,今天也不會帶這么多人來了?!?/br>“整個大樓都搜查過了嗎?真的沒那小子的蹤影?”郝龍齋回頭盯著身邊的一個戰(zhàn)士。“是!所有兄弟除了監(jiān)視敵人動向的兩人之外,其他的都正在搜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聽了戰(zhàn)士的回答,郝龍齋原本就黝黑的臉膛陰云密布,顯得更加駭人。他皺緊眉頭想了幾秒種,朝靳剛動一伸手:“把你的手機(jī)給我!”“怎么?你現(xiàn)在就要給那家夥打電話?要不要再找找?”一向深思熟慮,性格沉穩(wěn)的任偉東似乎不贊成這個又突然又冒險的方法。“哪個…我可以說說話嗎?”湯凡看見郝龍齋要打電話,連忙出聲。“你說?!?/br>“我想要告訴你們,那個叫夜的小子會功夫,而且很厲害,身法不止奇特還很詭異,他不是被人救走的,他是自己走的?!?/br>“你說什么?”聞言,所有人都驚駭?shù)醚劬Ρ牭煤颂宜频摹?/br>“不可能,我抓他的時候他嚇成那樣,不像是裝出來的。”“他從頭到尾都是在陪我們玩游戲,剛才海洋大姐也沒有把常一和章凡拿出來威脅我們,不是嗎?”“章凡不是已經(jīng)被我誤殺了嗎?”一想到章凡,郝龍齋就很悲痛。“他沒有死,被夜大人救活了。還有,他說我們身體里面養(yǎng)了一種叫‘盅蟲’的毒,是可以控制我們的,不管天涯海角,想要我們死,輕而易舉?!睖步忉屩?。“湯凡,那是電視里面演的武俠劇,這你也相信?”“哈哈——!都在??!”一道帶著莫名誘惑的嗓音響起。“誰?誰在那里?”立刻,所有人都驚慌失措,警惕的背靠背,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呵呵,別緊張,是我,你們不是正在討論我的嗎?”只見一身黑衣精裝的愛夜走了出來,黑衣黑發(fā),衣和發(fā)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一笑。郝龍齋愁眉似鎖難開,盯著愛夜。靳剛未假思索抓住他的手,下一刻卻發(fā)生了靳剛覺得不可思議的事。一股詭異的力量,將他的身體向前扯,凌空變成水平停滯了片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手因?yàn)槿员焕渚倌晡罩麠l右臂被扭到背后,肩環(huán)被踩住,靳剛清晰的聽到身體里卡嚓一聲,冰冷的寒意襲入心底,能做的只是緊緊咬住牙。郝龍齋一些人剛想動手,就發(fā)現(xiàn),腦子里身上都像在被蟲咬,身體像在被一點(diǎn)點(diǎn)蠶食,所以人痛得在地上抱著頭……“你們打擾到我了,乖乖睡上一覺吧!”愛夜的話一落,郝龍齋一些人,身子就倒地昏迷了。現(xiàn)在這個不算大的地方就只剩下愛夜和靳剛了。愛夜唇勾起美麗的弧度:“整條胳膊被卸了還能一聲不吭,你挺帶種的嘛?!辈煊X到靳剛扭動著軀體,有站起來的意圖,愛夜扔下那條癱軟的胳膊,踩上靳剛的腳踝用力撮折。趴在地上的靳剛,背脊劇烈的顫抖起來,卻仍倔強(qiáng)的一聲不吭。愛夜用手將頭發(fā)抄到后面,露出墨澈的眼眸,他總笑得玩世不恭,卻叫人看了不寒而栗。“我叫愛夜,你總該知道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叫什么?!睈垡棺鸾鶆偟囊粭l腿,將他拖進(jìn)里面的破草堆上,翻過身正面躺著。靳剛面色慘白,不住喘息著,汗水從額頭,脖頸,像密西西比河遍布支流,交錯流淌著。“你這副漂亮的樣子,會被很多男人喜歡,強(qiáng)暴和凌虐。”愛夜蹲在他身旁,用手背輕撫靳剛菱角分明的臉。“混蛋!”靳剛憤然撇開臉,“我什么地方像女人?”愛夜戲謔的搖頭笑道:“就是你這樣,俊俏,剛毅,健壯——”說話的同時,愛夜修長的手指已挑開靳剛的衣扣,撫摩結(jié)實(shí)的胸肌。靳剛完好的左臂,帶著全身的力量打了過去,愛夜卻好象早有防備的輕松接住。“打算讓我把這只也折斷?”愛夜皺了皺眉,“我今天心情不錯才告訴你,順從一點(diǎn)才能少吃苦頭?!?/br>靳剛冷笑:“我也告訴你,現(xiàn)在給我滾才能保住你的狗命!”“是嗎?”愛夜漫不經(jīng)心笑起來,抓著靳剛的左手,將食指含進(jìn)嘴里吸吮。“惡心!”靳剛用力抽出手,他眼中狠色一閃,霍然伸指戳向愛夜的左眼。維愛夜閃避極快,臉頰還是被刮開不淺的一道,血滲出來,散漫的笑被冷酷的神情漸漸取代。“老實(shí)說,你這張臉就像女人”,靳剛嘲弄道,“破了相還真他媽的可惜了。”愛夜面無表情抓住傷他臉的左手,靳剛已做好準(zhǔn)備,了無懼色瞪著愛夜,管他是要折斷胳膊還是打斷腿,就算送命也不可能忍氣吞聲,他就是這種人。出乎意料的,愛夜卻只是扯過條褲帶將靳剛的左手綁到一旁的鋼條上。他開始慢慢脫掉衣褲,俯身撐在靳剛上面,整個籠罩住這個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帶著男人特有的侵略征服中的快感和興奮。撕光靳剛所有的蔽體布料,不緊不慢撫摩過各處,任何隱秘的地方都不放過,輕佻和侮辱的意圖不加掩飾。“你的身材很好,肌rou手感更棒”,愛夜壓制住靳剛雙腿的掙扎,抓住他腿間的男性之物,“家伙也不小?!?/br>“你干什么?”“上你!強(qiáng)暴你,懂了嗎?”一直咬牙忍耐的靳剛,小麥色的胸膛不住起伏,眼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