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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去。”他作為東道主,早到了一會兒,對蘇航笑嘻嘻道,“航航,哥酒量雖然好,但我喝多了會誤事兒,你長點眼色。”蘇航點頭,“我知道?!?/br>殷勤摸摸他的臉,“行,我可就靠你了。”包間門突然被推開,路雄帶了個朋友走進來,一看他們倆靠得都快貼到一起去了,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沒打擾到什么吧?”殷勤看到他身后的人,認出來是省公安廳一個主任,姓金,場面上很會來事兒,知道是路雄帶來給他撐場子的,于是哈哈大笑,站起來和他們握手,“路隊說笑了,金主任,咱倆可好久沒見了……”緊接著那幾個官老爺都陸續(xù)來了,大家先玩了幾把撲克,蘇航對這個不在行,陪玩了幾把都輸得挺弱智,換路雄上場和殷勤坐對家。他們倆都是好手,玩起來左右逢源,聯(lián)手不動聲色地給對方喂了不少好牌,第一局以微妙的差距輸了,后面又連贏兩局,然后再輸一局,都是差距非常小,讓人感覺棋逢對手,玩起來非常帶勁。菜上齊了后,殷勤看了路雄一眼,路雄會意,故意出現一個非常微小但是很關鍵的失誤,兩人惜敗。“我們又輸了,唉,技不如人甘拜下風,”殷勤將手里剩的牌往桌子上隨手一扔,笑道,“菜上好了,咱們開吃?下回一定要找時間約劉局長來兩局?!?/br>“哈哈哈,那我可要好好練練手,”劉局長爽朗大笑,帶頭走到圓桌邊,坐在了首位。路雄笑,“殷總,劉局長一向是大紅手,你下回約他打牌肯定還是輸?!?/br>眾人大笑。殷勤知道這幾個官老爺雖然官不大,但是官架子不小,以前為了審批的事兒沒少和他們打交道,一個個都擅長踢足球,讓他苦不堪言,若是跟他們這關系打好了,以后要省好多事情。大家都是場面上玩得開的人,很快就觥籌交錯你來我往,蘇航也想盡力為殷勤擋酒,但是他驚奇地發(fā)現,那個姓路的搶自己工作搶得非常歡快,基本能給殷勤擋的酒他都給擋了。一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殷勤和劉局長不知道往上數了多少輩,終于攀上了親戚,手拉手喝得不亦樂乎。到結束的時候大家已經都很親密了。酒足飯飽,結賬離開,殷勤使了個眼色,蘇航利落地為每個赴宴的人送上一份禮物,賓客盡歡。路雄喝太多了,頭重腳輕地走過來,手臂搭在殷勤的肩上,低著頭不說話。殷勤不便甩開他,就著這么個哥倆好的姿勢對金主任笑道,“今天喝得痛快,多虧你了?!?/br>“沒什么,沒什么,”金主任擺擺手,對路雄一努嘴,“這家伙醉了,我送他回家吧?!?/br>“好,那麻煩你了?!?/br>蘇航招來出租車,幾個人合力將路雄塞進車里,正好關門,路雄突然伸出手來,死死扣住了殷勤的手腕。“喂喂,老路!”金主任叫了兩聲,“你抓著人家殷總干嘛?有本事回家抱姑娘去?!?/br>想到蘇航還在旁邊,殷勤臉色難看起來,用力想要掙脫他,奈何這家伙真是熊一樣的力氣,攥緊了就是不撒手,殷勤的小細手腕要被他勒斷了。訕訕地笑了兩聲,屈起手指在他腦門彈了一下,低聲道,“大熊,放手。”路雄仿佛這才回過神來,目光遲緩地順著手腕往上移,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半天,突然一笑,“好,放手,我放手?!?/br>手腕上的禁錮被放開,殷勤忽然有一種恍然若失的感覺。車門關上,金主任揮揮手,出租車緩緩開了出去。“殷哥,我們也走吧,”蘇航讓司機開車過來。殷勤看著他臉上一抹微醺,笑了起來,還是自家小白楊帥啊,喝點酒更帥了,他上車后懶洋洋地靠在蘇航身上,酒氣摻雜著他身上特殊的香氣,讓殷勤醉得更厲害了,喃喃道,“我先睡會兒,小航,待會到了叫我?!?/br>他愛喝酒,更愛喝酒之后辦事兒,但是一次喝得太多,便會睡得像死豬一樣,車子停在甜蜜蜜旅館門口,蘇航拍拍他的臉,“殷哥,醒醒,我們到了?!?/br>殷勤迷糊地半睜著眼睛,含糊道,“我再睡會兒?!?/br>這家伙死活不動彈了,蘇航只好陪他在車里干坐著,司機回過頭來,輕聲笑了,“小蘇,店長這是喝多了,得睡十幾個小時,你扶他上去吧?!?/br>蘇航沒有辦法,招手叫來兩個門童,合力將殷勤從車里弄出來,那家伙腿軟得跟面條一樣,你一松手他就要坐在地上了,幾個門童都在偷笑,蘇航郁悶,只好轉過身蹲下來,“我背他上去?!?/br>門童合力將殷勤扶到蘇航的背上,目送他們慢吞吞地走進旅館,嘆道,“這特助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好干的啊,雖然拿錢多,可店長難纏著呢?!?/br>作者有話要說:給大熊準備個小本本,把小鳥辦的那些挫事兒一條一條地記下來,到算賬的那一天,HIAHIAHIA……99、不得瑟會死...叮——電梯停在頂層,蘇航目測一下電梯口到殷勤房間的距離,嘆一口氣,這家伙喝醉之后身體重得要命,壓在背上實在是不舒服。邁著沉重的步伐將殷勤被進房內,放在床上,蘇航為他脫去衣褲和鞋襪,低頭看著他醉酒后愈見蒼白的臉,去擰一條濕毛巾為他擦了擦,低聲道,“殷哥,你睡吧,我先回去了。”殷勤半睜開眼睛,對他招了招手。蘇航低下頭,“怎么了?”殷勤突然咧嘴一笑,伸長手臂攬過他的脖子,一抬頭,吻住了他的嘴唇,一個濕吻堵了上去。蘇航脊背一僵,想要推開他,但又克制住,任他里里外外地親吻一番。對方沒有反應,殷勤也覺得沒意思了,調戲人,自然是想看對方羞憤時那可愛的小模樣,如今對方像塊木頭一樣既不迎合也不反抗,就好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憋屈得很。蘇航給他拉了拉被子,柔聲道,“殷哥,你醉了,睡吧?!?/br>“嗯,”殷勤懶洋洋地揮揮手,“你也好好休息?!?/br>房門咔噠一聲,殷勤知道那是蘇航頭也不回地走了,不禁有些想笑:路雄追著自己跑,自己追著蘇航跑,果然,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