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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窗簾投射進來,灑在照片上,人影都變得模糊。殷勤低頭看了片刻,伸手挑出幾張,將剩下的一一收好,放回床底柜子中。初夏,陽光正好,殷勤信步走進一家公司,拿下墨鏡,對前臺小姐和氣地說,“你好,我是貴公司后勤部王琳女士的朋友,這里有點東西請你轉(zhuǎn)交給她,可以嗎?”他正是男人三八一枝花的年紀(jì),五官俊朗氣質(zhì)優(yōu)雅,并且非常擅長偽裝社會精英,逆著光淺淺一笑,簡直要把前臺小姐的少女之心都笑碎了,立刻狂點頭,“沒有問題,請問先生貴姓?”“免貴姓殷?!币笄谳笭枺澳蔷投嘀x了?!?/br>前臺:“先生慢走!”從公司出來,殷勤開車去他肄業(yè)的大學(xué)轉(zhuǎn)了一圈,這些年來大學(xué)城發(fā)展很快,當(dāng)初他們是第一批入駐的學(xué)生,那時候整個大學(xué)城就是一片荒山,連個逛街的地方都沒有,如今卻已經(jīng)名牌大學(xué)遍地開花。果然一切都隨著歲月的流失而改變,大家都生活在當(dāng)下,抬眼看未來,沒有誰會停留在過去。將車停在大學(xué)內(nèi),他緩步走到學(xué)校前方的小吃街,雖然是上午,但小吃街仍然人滿為患,大概只有大學(xué)生才能如此輕松自在,他們是單純而幸福的。殷勤走進一家低矮的店鋪,點一屜小籠包,悠然地調(diào)著蘸水,看旁邊小情侶旁若無人地喂飯,突然想到自己當(dāng)年是不是也這樣傻逼過?大概是沒有的,周正是班干部、優(yōu)秀黨員,不會做這種自毀前程的事情。當(dāng)年一塊錢一屜的小籠包居然漲價到一塊錢一只,即使買八送一也很黑心了,殷勤想去看看老板那張十幾年如一日的jian商臉,卻突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老板咿呀學(xué)語的胖兒子居然長成了個粗壯的青年,站在案板前揉面的時候大有其父神韻。殷勤憂傷地掩面而去,真是歲月如飛刀,刀刀催人老,他總以為自己還年輕,今天才發(fā)現(xiàn)其實已經(jīng)被可畏的后生們逼入中年,實在是不適合再風(fēng)花雪月。所以從小吃街出來,他就直接開車回了市區(qū),中年的商人,該放下風(fēng)花雪月,搞搞陰謀詭計啦。手機突然響起來,殷勤看一眼屏幕,語調(diào)輕松,“喂?哪位?”“你老公!”“哎喲,哪個老公?年齡身高長度報上來?!?/br>“回家揍死你!”聽著那邊咬牙切齒的聲音,殷勤扶著桌子大笑,“這時候打電話干嘛?廉政公署請你去喝茶了?”“你港片看多了吧,”路雄笑道,“你猜猜剛才警局發(fā)生什么事了?“什么事?”路雄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周正的老婆大鬧警局,說他是死變態(tài),嘖嘖,那女人目測武力值挺高?!?/br>“唔……”殷勤好奇,“為什么說他是變態(tài)?”“具體情況我不了解,只遠遠圍觀了下,”路雄分外八卦地興奮道,“不過我推斷周夫人一定是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了,起碼得是接吻級別的,否則無法定罪……”殷勤無語,心想難道八卦基因是你們路氏家傳的?只不過有顯隱性之分?“嗨,老婆,我現(xiàn)在覺得你是特別溫柔賢惠端莊嫻靜?!?/br>殷勤:“……”他現(xiàn)在特別想大耳光子抽他是怎么回事?克制,克制,阿彌陀佛,他殷某是菩薩心腸,不能虐待低等動物。周夫人大鬧警察局這事兒讓路雄頗有感觸,在電話里羅里吧嗦地扯了半天,末了,深情款款來一句,“老婆,我愛你?!?/br>殷勤立刻嘶吼,“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嗯???”路雄:“……”掛了電話,殷勤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沒有告訴路雄他就在公安分局對面的咖啡廳,坐在二樓窗口往下看,激烈的戰(zhàn)況簡直一覽無余。從他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他就覺得周正眼睛長到腳底板去了,粗俗、暴躁、一點就著,她除了會生孩子還有什么地方能跟自己比?當(dāng)初和周正攤牌后,殷勤派人去調(diào)查過那個女人,得知她竟然是看周正帶名表開豪車,以為他有錢,所以勾引周正春風(fēng)一度有了孩子,進而母憑子貴,嫁過去才發(fā)現(xiàn)老周家三代血貧奴,遍地窮親戚。看到私家偵探的調(diào)查報告后殷勤當(dāng)場就笑了,一心嫁入豪門的苯女人啊,她竟然不打聽打聽那些名表名車都是誰的,上位的手段夠快準(zhǔn)狠,但實在不夠?qū)I(yè)。雖然周正升為分局長之后身家頗豐,但人心不足蛇吞象,想必這對公母的夫妻生活也夠多姿多彩吧。將咖啡喝完,殷勤離開咖啡館,鬧劇看過就好,沒必要全程圍觀,看到周正夫婦這般狼狽不堪,他越發(fā)覺得自己當(dāng)年是狗屎糊了眼!作者有話要說:抱歉遲到,不知道還有幾個孩紙在等著,我耐你們!更新完了去碎覺5252、周正來邀約...最近幾天路雄都很哈皮,因為周正倒了大霉,他那老婆是個母夜叉,大鬧警察局后第二天,周正便沒有來上班,有同事說偶遇他出門,臉上頂著個大黑眼圈,這讓路雄的幸福感噌噌噌地呈指數(shù)攀升。路雄高興了,殷勤的小日子就美滿了,天兒越來越熱了,殷勤也越發(fā)的不愛動彈,周末兩人也不出去玩了,整天就趴在地板上,看書的看書,工作的工作,過一會兒就扭頭接吻,有感覺了就做/愛,沒感覺再繼續(xù)各干各的。小媚娃和憨憨也趴在旁邊曬太陽,憨憨長得又肥又大,通體雪白的絨毛讓小媚娃十分喜歡,沒事就趴在他軟乎乎的肚子底睡覺,偶爾用小舌頭輕舔他的毛。殷勤手底放著圖紙,用鉛筆涂涂畫畫,路雄放下,端起冰激凌喂一口到他嘴里,往他手底看了一眼,“唔……這個造型……”“怎么了?”路雄斟酌一下,“有點獵奇?!?/br>“是么?”殷勤端詳著圖紙,嘟囔,“觸手好像太短了……”說著,抬筆涂涂畫畫,扭頭看向路雄,“現(xiàn)在怎么樣?”路雄看得頭皮發(fā)麻,“這東西真的能用?”“理論上是沒有問題,”殷勤自豪地解說,“但是還要臨床試驗,我個人覺得會挺刺激,你看,它的初始狀態(tài)是一根觸手,使用的時候,觸手會往菊花中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