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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秘密是什么了。那小子知道是自己體內(nèi)的胎引發(fā)的滅頂災(zāi)難,他為了保護那個胎而自愿承罪行。結(jié)果……他士元尊差點兒弄死了自己的骨rou,和孩兒他娘。士元尊心里憋著一股氣。要是他當(dāng)初能早點發(fā)現(xiàn)莊艷秋體內(nèi)有胎,那該多好?。∧羌一锷響延刑s不告訴他這個播種者,看他抓住他之后,怎么處罰他!娘的!誰敢在他士元尊頭上動土,大庭廣眾下?lián)屗蛉撕秃??被他追上后一定把那家伙的翅膀折下來,串在鐵釬上烤著吃。追了一段距離后,士元尊終于看到前面那只大鳥的身影了。這很是鼓舞了這位上仙,他更加賣力地震動翅膀,加快了速度。“海韻疾風(fēng)!”士元尊畢竟是這塊地方的主人,他看到不遠處那大量聚集的海氣,一道法術(shù)放了出去,法術(shù)的力量鼓動著四周的海氣源源不斷地往‘掠奪者’四周匯聚,不一會兒便形成茫茫一片的黑煞霧。“困霧牢”又是一道法術(shù)施展而出,那黑煞霧以極快的速度變形,化作一只大大的囚籠,困住里頭的人。“‘混元逆氣神功!’”霧牢里傳出個厚重的男音來。一個高壯的身影背負著莊艷秋從霧牢里頭打開一道缺口,筆直地沖了出來。此時,士元尊已經(jīng)追到了的前,化身人形。正好與那同樣現(xiàn)出人身的家伙正面相對。“是你?。 笔吭疸读艘幌轮?,驚訝地脫口而出。對面那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反手護住背后的莊艷秋,嘴上解釋道:“你別怪我,我答應(yīng)他要救他離去的。我廣坤向來言出必行,一諾九鼎?!?/br>卻原來,那個趁亂抑走莊艷秋和六珍的正是他的小粉絲兒——廣坤。第一百二十五章音九悔上仙出手士元尊本來對廣坤這位外來同族抱著一種惺惺相惜的感情。不過,在此刻這種時候,惺惺相惜是沒有了,剩下的全是對此人的惱怒,因為他的夫人和孩子就在廣坤手中。“把他們還給我!”士元尊的身上釋放出大量的煞氣,掌心中跳躍著‘焚天掌’的黑霧,只要廣坤敢反抗,他便會痛下殺手。廣坤一臉的為難,“這件事我不能答應(yīng)你?!彼貌蝗菀鬃プC會才把人給救了出來,要是再被士元尊抓回去,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沒了意義。“你何必要為難他呢?你想要什么樣的夫人找不到?!睆V坤還不明白士元尊追過來的真實意圖,他以為只是士元尊單純的不想讓自己帶走他看上的夫人罷了。“少廢話!快把他給我還回來。否則,你今日走不出‘六藏?!!笔吭鹩行┎荒蜔┝?。廣坤遲疑了一下還是搖搖頭,“我做事沒有半途而廢的。既然說了要帶他走那便是拼了一條命也要做到的。你來吧——!”士元尊面部猙獰地擰巴起來,爆喝一聲:“找死!”‘焚天掌’從他手心中飛射而出,在半空中聚擾成型,化作一只迅猛剛勁的黑鵬,黑鵬那長長的喙能自由地伸長縮短,且攻擊范圍狹窄、精準,一方面不容易誤傷廣坤背上的莊艷秋,另一方面也能發(fā)揮有效的攻擊力量。廣坤被那靈活自如的鳥喙給逼得左躲右閃,在空中連翻了十來個跟頭,嘴部縮成一團,深吸一口氣,再猛然噴發(fā)而出,從他的口里噴出數(shù)十道游動迅速的金色閃電來,帶著股凌厲無情的氣勢,箭雨般射向士元尊的身體。士元尊雙手平推,在面前設(shè)下一道黑盾,試圖擋住那金色閃電的攻勢。金色閃電劈中了黑盾之后,大量的金色霧氣和黑色霧氣同時化解出來,二者交融生出了一種特別難聞的刺鼻氣味。士元尊和廣坤同時對那氣味生出了厭惡感,紛紛急速后退,遠離那氣味的傳播范圍。士元尊心中大驚,“你修的是什么功法?”為何與他的‘焚天掌’相克相生?廣坤同樣百般戒備,小聲說道,“我修的乃正宗‘混元逆氣神功’。”“混元?”士元尊抓住了重點,他的‘焚天掌’也叫‘混元焚天神功’,當(dāng)初祖上傳下這套法術(shù)時曾說過,‘混元焚天神功’是一部殘功,是當(dāng)年他們這支大鵬的老祖宗不知從何處得來的,為一部功法的下半部。留下功法的老祖同時也交代了,一定要后人尋得功法的上半部,將其完整地修復(fù),方能修得最齊全正宗的‘混元神功’。看來,他今天除了要帶回莊艷秋和聚靈胎之外,還得把這個學(xué)會了上半部功法的廣坤也帶回去。士元尊暗暗松了松拳頭,視線在腳下的‘六藏?!陷p飄飄地轉(zhuǎn)了一圈,看到海平面下那淼淼游動著的影子,手指在虛空攪了攪,“起——!”海水驟然被分開兩半,從那深不可測的海底深處,忽然間飛躍而起一頭兇殘的海獸。那海獸長著蛇頭、牛角、熊耳外加一條長長的蜈蚣身子,游動間能劈開海面,且速度快得驚人。那海獸眨眼間便游到了廣坤的身下,身形如爆竹般一沖飛天,蛇口大開,從那兩瓣幾乎能吞下條大船的紫黑色巨嘴中噴出一縷縷濃稠的黑色黏液,廣坤連忙閃躲,可惜鞋底被那黏液給粘住了,黏液的粘黏性奇強,廣坤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被那海獸往海底拖曳。他俯身試圖掙脫之際,身后獵風(fēng)鼓鼓,煞氣逼來。廣坤反手準備護著背后的莊艷秋,可惜動作遲了那么一下,背上一空,莊艷秋被士元尊趁機給搶了過去。廣坤一腳蹬掉被海怪黏住的那只鞋,腳下虛點,絕技‘蹬云梯’使了出來,只見他就跟爬梯子似的,雙腳快速往上急蹬,緊緊追在士元尊的身下,不肯罷休。士元尊冷哼一聲,暗道一句:挺難纏的。接下來他要試著把廣坤給制住,設(shè)法把這人給帶回去,勢必會發(fā)動全部的修為,不能把莊艷秋帶在身邊,免得波及到他。士元尊手指輕輕一彈,憑空出現(xiàn)了一條輕柔的云毯,他隨手把莊艷秋給送到那張云毯上,吹了口仙氣,云毯帶著莊艷秋往更高更遠的海面飛了過去。“咱們帶著他不好交手,先把他支開,咱們今天分不出勝負就不能離開,怎么樣?”士元尊對著廣坤提議道。廣坤考慮了一下,立馬答應(yīng)了。確實帶著莊艷秋不方便,他可不想輸給士元尊,他倆都是稀有的‘鯤鵬’遺脈,到底誰更厲害,他心里也很想知道。這兩人擺出一副大動干戈的架勢。載著莊艷秋的那條云毯在此時停在了一個特定的高度,在兩位大鵬精都看不見的角度,無數(shù)閃動著星星點點翅膀的淺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