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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焦然???焦然??!”莊艷秋見他說著說著話,眼睛又閉上了,嚇得大叫出聲。七寶也跟著大哭想起來,掙扎著想要沖到焦然身邊,被斷雋給從半天給攔住了。莊艷秋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再也控制不住,放聲大哭起來。他想起一年才見到焦然時那家伙在他面前裝嫩的樣子,痛心疾首。一年……一年而已,他就失去了這個重要的人。斷雋蹲下來在焦然的鼻端下探了探,眉頭兇狠地擰了起來,“他沒斷氣!就是睡著了?!?/br>“呃?”莊艷秋哽咽了一聲,臉上掛滿了眼淚傻乎乎地看著斷雋。音九悔這時候上前來再度捏了捏焦然的脈搏,嗤笑出聲,“這家伙!簡直欠揍!”想睡就睡吧,說什么煽情的話,這不是明擺著讓他們誤會嗎?害他剛剛心里也跟著酸了兩下。“阿爹沒死嗎?”七寶同樣傻乎乎地抹著眼淚兒問。“沒!”斷雋把他送到莊艷秋的懷里,“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他?!?/br>“不要!我要看著阿爹?!逼邔殯Q定了要像他大哥學(xué)習(xí),“大哥之前就把少正叔叔給看醒了,我也可以。”莊艷秋轉(zhuǎn)過臉去拿袖子擦干臉上的殘淚,不好意思地垂著腦袋起身,“我想去‘青柏木’那里看一看?!?/br>他不想再待在這里了,尤其是被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他都不好意思了。他剛剛真是嚴重失態(tài)呢。其實那些男人看他并不是笑話他,而是覺得這樣的莊艷秋很率性,有情有義又可愛。“我陪艷秋去吧?!币艟呕谧愿鎶^勇。莊艷秋匆匆站起來埋著腦袋往外沖,腳下一打滑差點兒摔一跤。獨山步被他這害羞的樣子給逗樂了,忍不住發(fā)出笑聲來。莊艷秋以為獨山步是在嘲笑他,從脖子開始往上的部位全都紅成一片,他頭也不回地倉皇跑走……第350章種樹之人莊艷秋和音九悔站在‘青柏木’那巨大的主干底下,仰著腦袋往上看著這樹的樹葉,如今這樹的絕大部分枝葉都已經(jīng)敗落,留下的只有幾簇稀少的樹葉,山風(fēng)一吹晃晃悠悠能飄下來好多片枯黃的葉子。莊艷秋檢查了一下那主干的樹皮,深知這樹已經(jīng)油盡燈枯,到了極限。“看來,真的是無力回天了?!鼻f艷秋惋惜了一句。“咱們把所有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有聽天由命?!币艟呕趧裾f他道。莊艷秋沒有接下他的話。他恐怕是接受不來的,從方才誤會了的那一幕便可看出。音九悔淺淺一笑,知道這沉默就是莊艷秋的回答。他轉(zhuǎn)而圍著那粗壯的樹干繞起圈子來。“艷秋,你來看看,這里有塊石刻銘文。”音九悔有所發(fā)現(xiàn),輕喚莊艷秋。莊艷秋趕了過去,順著音九悔所指的方向看到半截深埋于樹根和泥土之間的石碑來。“這是什么?”“不知道,我看看!”音九悔把石碑外面那層落葉給掃掉,蹲下來又仔細地清理了一下上面斑駁的石斑,“這好像是‘青柏木’的命名碑,沒什么好稀奇的?!扒f艷秋覺得這石碑最下面的幾個字眼很眼熟,指著那塊地方問道:“那里寫著什么?”音九悔用手掃了掃那塊的碎土,“好像是為這石碑命名之人的大名?!?/br>莊艷秋也蹲下來,端詳了一陣,“可不可以把它弄得清楚一點?!彼娇丛接X得眼熟了,這幾個字讓絕對在哪里見到過。音九悔用了些法術(shù),仔細地掃除了那銹在石頭上的痕跡。等到那下面的自己越辯越清楚時,莊艷秋激動地站起身來,扯了扯腰間昏昏欲睡的翠食,“翠食,你看!你認不認得?”翠食的大眼睛從荷包上睜開了,骨碌碌轉(zhuǎn)了一圈后,視線定格在了莊艷秋指著的那幾個字上,頓時歡快地跳躍起來。“是他對不對?我沒認錯對不讀?”莊艷秋連連向翠食確認。翠食從莊艷秋的腰帶上松了開來,貼上那碑文親昵地蹭了蹭,它的行為已經(jīng)回答了莊艷秋剛才的問題。莊艷秋笑了,“果然是他!九命師父!是他留下的這碑文?!?/br>音九悔納悶地盯著莊艷秋,聽到莊艷秋說道‘九命’時他隱約記得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號。認真回憶了一下,想起了不久前在‘太陰學(xué)府’那兩位‘顯圣期’修真的口中就曾說出過這個名字。“是艷秋的師父?”音九悔的態(tài)度變得恭敬了。“絕對沒錯,翠食也認出來了,這就是九命師父的筆墨。我在‘轉(zhuǎn)象神功’和‘稱心迷術(shù)’上都看到過的?!鼻f艷秋難掩自己的欣喜。“這‘青柏木’和九命師父有關(guān)系。那么,會不會這‘青柏木’存活下去的方法,九命師父那里也有記載?”莊艷秋自言自語道。“若這樹真是艷秋的師父種下的,那,焦然應(yīng)該認識這位前輩的?!币艟呕谠谝慌孕÷曁嵝?。莊艷秋眼睛亮了亮,“對!先去問問焦然。如果真是九命師父,說不定焦然還有救呢?”音九悔見他高興了,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那咱們就先下去,等焦然醒了問問他吧?!?/br>焦然這一覺睡了三天兩夜,最后在頭發(fā)全都變白的時候他醒了過來。醒來見自己還沒死,他有點兒高興同時又難免哀怨起來。他做好了等死的準備,可這準備一次就夠了,如今他沒死成那就意味著他還得繼續(xù)經(jīng)歷第二次。這更加讓人難過。莊艷秋來看他,沒等他開口訴苦,便先問他,“你認識九命師父?”焦然愣了愣,“誰呀?不認識?!?/br>“那你那‘青柏木’是誰幫你種下來的?”莊艷秋急切地問。“就是一位散修啊。長得挺英俊的,氣質(zhì)也好。那時候我這里還是一片荒山呢!我才剛剛開始建立‘柏崖山’,他途徑此地都留了一夜,幫我種下了這棵樹,說是我因為修行的三道有逆天的功效,所以會折壽?!喟啬尽闶俏业谋久鼧?,只有‘青柏木’死亡的時候,我才會真正死去。哦,對了,‘藥王池’里的‘藥石玉’也是那位前輩留下的,可以幫我不斷復(fù)生。”“你沒有看過自己的‘青柏木’下留著的石碑?”莊艷秋有些不敢相信。焦然想了想,坦然地搖頭?!拔也恢腊?!樹才種下之后馬上長成參天巨樹,枝繁葉茂,上面垂下不少伴生植物,把主干全都遮擋了……我就沒進去看過?!?/br>“你這傻子!”莊艷秋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