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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艷秋一走,男人們頓時覺得無趣了,見自己的兒子給長輩們斟酒,心生醋意,又跑去湊到兒子身邊,和老人家搶奪注意力。第二日,這些老老少少才正兒八經(jīng)地坐下來就發(fā)生的事情做詳細(xì)分析。音九悔提到了當(dāng)時杜巖說到的那句:“誰先歸位誰就是‘太陰’的‘皇者’這句話。請諸位長輩們幫忙分析這具體的意思。”果然,那幾位長輩聽了之后也表示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話。“‘太陰’是由陰皇一手釗立的。咱們認(rèn)的也只有陰皇這一位統(tǒng)治者。若想稱皇只有一條路那便是得到陰皇陛下的傳承,羽化成皇。孤夜教宗不會是想要這個位置想瘋了吧,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獨山老谷主對此表示深深的鄙夷。“孤夜教宗不是信口開河之人,他的手下既然敢這么說想必是做足了打算的。這話絕不是胡亂說說,定有深意?!崩祥w主的態(tài)度比較嚴(yán)謹(jǐn)。“難道說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得到陰皇的傳承?”‘綠睛道人’提出大膽預(yù)想。“那怎么可能?要想得到傳承必須進(jìn)入到‘陰皇迷境’。還有得是有潛質(zhì)的人,孤夜教宗一身魔氣,光是秘境他都進(jìn)不去,怎么可能得到傳承?”青銅長老對此話不敢茍同,“再說了,就算他能進(jìn)到迷境當(dāng)中,那里頭可還有兩位‘陰皇侍者’守護(hù)著呢,怎能輕易讓他得手?”眾人越討論越覺得事情撲朔迷離。本來陰皇歸位這件事是很單純的,只需要找到具有潛質(zhì)的潛力者,拿到路引,在陰皇每滿一百周年之際,集中兩位陰皇侍者的力量便可打開‘陰皇迷境’,送潛力者進(jìn)入試煉。試煉不成功便重新等待下一個周期,如此循環(huán)而已。偏偏這一次太復(fù)雜了,各種人事就像是湊齊了一般,趕巧了都在相同的時間發(fā)生,每件事又有明顯的痕跡表明是和陰皇歸位有關(guān),讓人想忽視也難,想找準(zhǔn)頭緒更難。“只可惜那些‘伏骨教’的全都沒能留下活口?!北緛碇竿軓乃麄兛谥刑降叫┫⒌模筋^來還是一場空。“奇怪!”敖靈有些不解的事情這時候提了出來,“既然那教宗對歸位一事這么有把握,為何還要抓我們家三元?”“抓三元?這是什么時候的事?”音九悔追問。敖靈把三元身上發(fā)生的事簡短地說了一遍,“后來我仔細(xì)問過三元,他說那些人曾用一樣奇怪的法寶照過他,說他不是要找的人。既然三元不是,也就說明他們沒有找到要找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對孤夜教宗歸來如此自信,不覺得不正常嗎?”第387章魘云敖靈的話讓本來就像迷障一樣的事態(tài)變得更加難以捉摸。斷雋收拾好心態(tài),決定要提前趕回‘冷劍山莊’。那地方既然一直是被孤夜教宗的人給間接掌控著的,說不定還能查到些其他的線索。眾人對他的決定沒有異議。斷雋沒有片刻停留,和莊艷秋簡單地告辭之后,馬上動身離開了‘金鵬島’。“既然事情暫時解決,艷秋還是帶著孩子返回‘柏崖山’吧?!苯谷惶嶙h。“這里離‘清韻閣’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我看不如去‘清韻閣’小住一段時日?!崩祥w主不想這么快和八貝分開,他的這個乖乖孫子他還沒抱夠呢。“艷秋在我這里才住了兩三日,怎能這么快就走?”士元尊不樂意了,他還沒來得及帶艷秋和孩子們熟悉熟悉‘金鵬島’的環(huán)境,怎能讓他們走?“艷秋答應(yīng)了要和我去‘干瀾山’的!”夢猙委屈地摸摸腦袋。莊艷秋頭疼地抱住腦袋。為何這種難以做決定的事都推給他???他腦袋轉(zhuǎn)了幾圈后,做了決定,“我決定先去一趟‘翻云山’,小起和我一起去?!?/br>斗起在一旁抱著只大骨棒啃得滿嘴流油,聽了這話后漫不經(jīng)心地點點頭。和阿秋一起去‘翻云山’是他早就打定主意的事,當(dāng)初師父把一顆‘引神珠’留在他體內(nèi)時雖然沒交代過什么話,可他覺得一切都是有因果的,說不定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把這‘引神珠’送回到某處。他留下這珠子也沒用,以他這種吊兒郎當(dāng)?shù)幕燠E心態(tài),也不可能發(fā)揮這珠子的用途,說不定還會再給自己添麻煩,還是早些將其物歸原主之后,他也少一份擔(dān)憂。“要去‘翻云山’?”音九悔有些意外。他知道莊艷秋會去那個地方,只是沒料到會這么快動身。“我想去看看‘不破塔’有沒有師父留下的遺訓(xùn),再者能弄清楚到底需要幾顆‘引神珠’也好?!鼻f艷秋答道。“那好,就去‘翻云山’?!币艟呕谂陌遄隽藳Q定。這次轉(zhuǎn)道‘翻云山’的旅程能陪伴莊艷秋的只有音九悔、獨山步、夢猙和焦然,少正一和敖靈還得趕回自己族內(nèi)繼續(xù)處理內(nèi)務(wù),斷雋去了‘冷劍山莊’,士元尊有‘金鵬島’上的事需要他進(jìn)一步地處置。其他的長輩們也得趕回去,除了老閣主之外。老閣主極度黏乎孩子,這時候讓他離開那就是不可能的時,無奈,老閣主也跟他們一起動身。‘翻云山’在西北邊境,有一部分山脈連綿出‘太陰’沉入‘虛妄?!校絼菸《腚U峻,除了當(dāng)?shù)厝酥猓跎儆型馊藭谀巧礁浇毫簟?/br>“‘不破塔’……”焦然反復(fù)念叨著這個名字,覺得很是陌生,“‘翻云山’有這么一座塔嗎?”音九悔回想片刻之后,搖搖頭,“我對這塊地方不熟,隱約聽說在這山上有些古老建筑,‘不破塔’這名字也是第一次聽到。父親曾在‘翻云山’游歷過,可曾有印象?”正在和孩子們玩耍的老閣主聽了這話后,眉頭微微皺起,“有些印象,又說不準(zhǔn)到底在何處。不過沒關(guān)系,我在那附近有認(rèn)識的道友,就是‘翻云山’本地人,可以問問他們便清楚。“爺爺,騎馬馬?!卑素愑酶觳踩ψ±祥w主的脖子,親昵地撒著嬌。“好!爺爺趴下來當(dāng)大馬,給我乖孫騎。”老閣主什么都依著這些孩子,在甲板上趴伏下來,好幾個孩子一躍而起撲到他的身上。莊艷秋輕斥一聲:“不要這樣!爺爺腰會疼的?!?/br>“不怕不怕!”老閣主為孩子們說好話,“我還沒老到那個地步呢。”面對如此寵溺孩子的長輩,莊艷秋真是無計可施。大船行駛了大半日后,漸漸地接近‘翻云山’。音九悔遠(yuǎn)遠(yuǎn)地眺望那地方,內(nèi)心有些不安。他也是多年前曾來過這個地方,當(dāng)時這里天舒地闊,萬里無云,靈氣旺盛很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