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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沒錯!”“這么說來偷襲我們的是女人?”莊艷秋納悶,“我還以為又是‘伏骨教’的人呢?!?/br>“‘伏骨教’也有女人的?!?/br>“這女人的本事倒不是很大。沒道理只派這么個不慎厲害的家伙來偷襲吧!”焦然幽幽地在一旁說出了自己的懷疑。他的話讓眾人心頭一緊。是啊!就算是前幾次針對他們的行動也都是有計劃的團體行動,沒道理這次只派個女人過來。“我去通知大家加緊防范?!眽舄b的壓力比別人大些。除了要擔心莊艷秋他還得為全族人的安??紤]。莊艷秋把‘引神珠’收好之后,進洞去查看孩子們的安危。乍一看到大窩之上沒有人他的心里還驚跳起來。然后他才在稻草堆底下找到八個睡得正香的孩子,孩子們的身上還有一層薄薄的土,一看到這個莊艷秋就明白了剛剛在干鈞一發(fā)之際,鎮(zhèn)星還在保護這八位弟弟。他感激地看了鎮(zhèn)星一眼,那孩子打了個哈欠,把腦袋放在了小金的肩膀上,閉上眼睛睡覺。這一夜夢猙都沒回來,‘千瀾山’周圍的警戒比之前再提高一個等級,不光如此,夢猙還把族內(nèi)所有豢養(yǎng)的靈獸都放了出去,專門在‘千瀾山’周圍巡視監(jiān)聽。早上的時候,夢猙帶回來一個消息。說是靈獸們找到了一處藏匿人的洞xue,帶回來了更多的女人的物品。看著地上那些衣裳、首飾和妝奩箱子,莊艷秋越來越想不通了。這看上去就像個普通的女子日常用到的東西而已,試問‘伏骨教’的人會讓手下出門還帶這種玩意兒的嗎?“這上面有那人的氣味,只要她沒跑遠,必然會被我們的人給搜查出來?!?/br>與此同時,金圣陽這里接到了一封來自‘太陰學府’的信簡。他看完之后把那東西交給了莊艷秋,“學府要封閉,催我和廣坤趕快回去報道呢。下面那些話是帶給你的?!?/br>莊艷秋一目十行看完了信簡上的內(nèi)容,“你什么時候走。”“馬上?!苯鹗リ栒f著揪住了準備躲開的小金,“你也跟我一起走,你己經(jīng)出來很長一段時間該回去了?!?/br>“可我還不想回去?!帉W府’太無聊!”小金的口氣有些撒嬌。“不行!封閉學府的話不知道什么時候再開?!痹捳f到這里他停頓片刻,看了一眼小金抱著的鎮(zhèn)星,“還有他?!?/br>鎮(zhèn)星豎著耳朵聽兩位父親的談話,他聽懂了,冷不丁地轉(zhuǎn)身撲進了莊艷秋的懷里,抱著莊艷秋的脖子不肯撒手。意思很明顯——他不要離開莊艷秋。小金見狀同樣抱住莊艷秋,“我要跟鎮(zhèn)星在一起?!?/br>“那就不要回去了!”金圣陽醋性大發(fā),板著臉道。小金最明白金圣陽這人的性子。這時候他要是稍微有一點兒的動搖,絕對會被乖乖拎回‘太陰學府’去,關(guān)鍵他不想回去面對著一幫整日里談論法術(shù)、學派的老學究啊!金圣陽見小金毫不動搖,嘆了口氣,“你就不能讓我少cao點心?”“鎮(zhèn)星不想回去呢,我是他爸爸得照顧他。”小金據(jù)理力爭,把孩子當擋箭牌。金圣陽銳利的目光掃了一眼鎮(zhèn)星,那孩子特別精明地沒有回頭和這位嚴厲的父親對視?!暗艿堋岵坏梦遥 彼÷晣肃橹?,卻是學他爸爸那樣把莊艷秋家的孩子們拿出來做借口。金圣陽無語極了。他左思右想最后不得不下了個決定,“那我也不回去了!”“金圣兄可知道為何學府要封閉?”焦然在一旁聽了一會兒,覺得最關(guān)鍵的應該是這個才對。‘太陰學府’很少封閉‘學府城’的。他記憶里之前只有兩次整個‘學府城’是封閉的狀態(tài)。其中一次是陰皇隕落之時,另外一次是‘伏骨教’攛掇‘學府城’中‘巫蠱學派’的修真學子們發(fā)起反抗,被清理時。一旦‘太陰學府’被封閉后里面的人不能出,外面的人不許進,這是在出大事時,‘太陰學府’采取的自保舉措,一旦外面遭遇大的災禍,最起碼能為‘太陰幻境’保留下一部分精英群體。聽了焦然的說法后,小金有些動搖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卻不能不為金圣陽考慮。他們并不是太陰的人,一旦發(fā)生大事,他們的身份是很尷尬的,首當其沖受到傷害的就是他們這些外來人。小金知道金圣陽是想把他帶回‘學府城’最起碼那個地方的安全有保障。他心軟動搖了,主動走到金圣陽身邊向他道歉,“我跟你回去吧!”“他呢?”金圣陽看向鎮(zhèn)星。鎮(zhèn)星還是不肯松開莊艷秋。“我?guī)е?!他才有了伴兒,不想離開是正常的?!鼻f艷秋笑道。“那就多謝你了!”金圣陽沒有推辭。他知道只要有莊艷秋在,鎮(zhèn)星絕對不會出事。看得出鎮(zhèn)星更喜歡莊艷秋,他們也不能硬生生地違背孩子的意愿,將其強行帶走。小金依依不舍地和大家道別。同樣作為外來人士的廣坤也得跟著一同走,他自然要把斗起帶上。一下子,莊艷秋身邊冷清了許多,看著空蕩蕩的山洞,他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金圣陽給你的信上說了什么?”焦然故意分他的心。莊艷秋眨了眨眼睛,“是提醒我?guī)е⒆觽內(nèi)⒓釉嚐挼??!?/br>“真煩!”焦然不悅地哼哼兩聲,“都已經(jīng)答應他們了,他們還不放心,老是這般提醒有什么意思呢?”莊艷秋不想提這件事,兀自去休息去了。這一覺他睡的不是很安穩(wěn),周圍有任何細微的動靜都會讓他迅速警醒。焦然見他這樣很心疼,坐到他身邊抓住他的一只手才讓莊艷秋緊張的情緒最終舒緩。夢猙的手下在稍晚一些的時候又帶回一些發(fā)現(xiàn)的可疑物品。他們把找到的那些物品都放在一起,對比研究。“她擅巫蠱之術(shù)?!眽舄b看著一疊燒化了的骨灰符和幾只骨針,判斷道。“她比較樸素!”獨山步撥弄著那些服飾,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她擅幻化容貌?!边@是焦然的意見。“怎么說?”前面那兩點莊艷秋都看出來了,后面這焦然的判斷他有些不懂。“這些服飾看上去挺質(zhì)樸,可她用的胭脂卻是鮮艷、亮麗的,而且有許多種不同的色彩。”焦然說著特意打開其中一盒,“這叫‘易容粉’看上去和胭脂一樣,只需要稍用一些就能改變臉上的痕跡,這東西被大量花香遮掩了氣味,可還是瞞不過我焦然?!?/br>“到底是什么人?”莊艷秋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