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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君……??!”不滿于自己的名字被最后提到,青峰在黑子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快放開我!”臉因為羞恥而漲紅,牙齒咬得咯咯響?,F(xiàn)在這個情況,蒙著眼睛被不知道是誰的人按在床上玩弄……感覺真的太糟了。濕熱的氣息吐在耳邊,他能感覺到對方寬闊厚實的胸膛緊緊貼著他的后背,甚至能感到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在戳著他的臀部。被突然襲擊也不是一次兩次,但是從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讓他如此疲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身體越來越容易疲乏,感覺每天睡多久都不夠,而且四肢酸軟無力,腦子也混混沌沌的記不住東西。手腳都是軟的,他和背后的人抗爭了一下就脫力地放棄了抵抗。敏感地感覺到懷里的身體停止了掙扎,甚至靠在自己的胸口喘息,青峰伸出手在他額頭上一摸,摸到一手溫熱的汗。Cha69.青峰慌了,他松開對黑子的鉗制,在他耳邊不安地說:“阿哲,阿哲你還好吧……?”“原來是青峰君啊?!焙谧訂〉匦α顺鰜?,“可以不要搞夜襲這種事情嗎,我睡得正香呢……”看起來并沒有生氣,青峰松了口氣,把床頭燈擰亮。黑子衣襟大開,松垮的睡衣斜掛在手臂上,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片光潔的皮膚,坐在床上,額頭上布滿細汗,輕輕喘著氣。“抱歉了,最近可能都無法承受……因為好像有點不舒服?!焙谧犹痤^抱歉地一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阿哲最近的作息確實很奇怪……”青峰幫他把衣服理好,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里,黑子的眼皮已經(jīng)開始打架。最近,赤司君經(jīng)常和自己去到院子里跑步、練習傳球。一年多沒怎么運動過的身體就像已經(jīng)生銹的機器,雖然抹上了足夠的潤滑油,但是一旦要重新開始運轉(zhuǎn),依然需要很漫長的磨合期。黑子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從前,如果只是缺乏鍛煉那還好,可怕的是,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了一般,有一次甚至跑著跑著就腿一軟摔了下去。一定是因為太累了這樣……黑子疲憊地想。“阿哲,你真的沒問題嗎?”懊惱于自己剛剛猴急的舉動不小心弄傷了阿哲,青峰看著懷里藍發(fā)少年蒼白的嘴唇,一陣陣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這樣的阿哲好像比以前更糟了……“啊,沒事?!焙谧踊秀钡靥痤^,擠出一個虛弱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感覺特別累呢。”他有點抱歉地看著青峰,似乎因為不能承受青峰的愛撫而慚愧。青峰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燒得厲害。我簡直是禽獸啊,面對著這樣的阿哲,我竟然還……沒有時間給他自我懺悔,斜躺在青峰懷里的黑子已經(jīng)闔上眼,呼吸漸漸粗重起來。青峰看他累成這樣,只覺得自己羞愧得連耳根都開始發(fā)燙。去浴室擰了濕毛巾幫黑子擦干汗,黑子熱得不停出汗,青峰于是拿出柜子里的空調(diào)被給他換上。已經(jīng)準備離開的時候,偶然一眼瞥到床頭的蠟燭。青峰回想起赤司說過,這種藥療蠟燭散發(fā)出來的氣味有助于睡眠,便從抽屜里翻出打火機把兩支蠟燭都點上。橘色火苗很細小,在風中顫了幾顫后燃燒得旺盛起來,形成兩個交相呼應的美麗光圈。Cha70.六點多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黑子就醒了。頭有點暈,不過身體上的酸痛倒是減輕了不少,果然還是缺乏鍛煉啊,他默默地想。翻身下床的時候,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床邊的蠟燭竟然還沒有熄滅。因為做成心形所以燭身很粗,不過燒了一夜竟然還剩下大概半厘米的燭身,這讓他著實有點驚奇。燭淚全部滴在塑料杯里,黑子吹滅以后甚至好奇地戳了戳那些燙手的膠體。還是軟的,有點像小時候玩的手工粘土這樣。把床鋪好,拿了昨天晚上吃剩下的面包嚼著充饑,黑子換衣服的時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胸口竟然多了幾點曖昧的紅痕。奇怪!什么時候弄的,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最近好像也沒和誰有身體接觸吧……黑子悶悶地想了一會,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干脆不去管它,從衣櫥里挑出一件連帽衫和一條灰色的運動褲換上。衣服和褲子都是赤司君的,衣服倒還好,除了松垮點之外挺合適,褲子就長得拖到了地,黑子彎腰把它卷到腳踝。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人來……黑子百無聊賴地拿了幾本書靠著墻坐在窗臺上。前幾天下完雪以后,樹梢的葉子都掉光了,光禿禿的枝椏把澄凈的天空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看起來充滿了滄桑感。也許等自己離開的時候,這棵樹上已經(jīng)冒出了新芽也說不定。離開似乎已成定局,綠間和紫原經(jīng)常為自己輔導功課,赤司也說過個把月后會用某種方式試探一下黑子的父母,看看他們對于黑子的失蹤是否稍有釋懷——黑子到這時才知道,原來赤司背著眾人探望過好幾次自己的父母,甚至還陪他們?nèi)ムl(xiāng)下散過心,這讓黑子覺得赤司君是真的有在努力,努力想得到自己的信任和原諒。說真的,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黑子覺得恨不恨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過去發(fā)生的事情無法再挽回,他們也回不到從前了,索性不去在乎,以后再想起來的時候,記憶依舊停留在國中三年級的那個夏天,多好。門突然被推開,青峰毛茸茸的腦袋從門縫中探出來:“阿哲,你醒了嗎?”“青峰君?”黑子把手里的書放在膝蓋上,疑惑地看著他:“你什么時候來的?”同時,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扯著衣服的拉鏈。“昨天晚上就來了?。∧悴挥浀昧??”青峰推開門走進去,“我昨天還、還和你打招呼了,不過你那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彪S口扯了句謊,他坐在黑子旁邊摸摸他柔軟的發(fā)絲,“今天好點了嗎?”“嗯?!焙谧拥拖骂^小聲說。“對了,這件衣服以前沒看你穿過啊?!鼻喾迳舷聮吡艘谎酆谧?,果然發(fā)現(xiàn)了他今天的不同。平時阿哲都只穿睡衣或者其他人的外套,今天破天荒的換上了以前常穿的運動裝,看起來陌生又熟悉。“站起來給我看看?!彼老驳乩谧拥氖郑龑驹谧约好媲?。黑子尷尬地站著,因為青峰是坐著的,兩人的目光撞上了。黑子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連帽運動衫,拉鏈拉到鎖骨以下,肩膀到袖口有兩條黃色的細紋,除了袖子太長之外很貼身,下身是灰色的運動褲,褲腿挽起來露出光潔小巧的腳踝。從前那個在訓練場上抱著籃球的阿哲和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阿哲重合在一起,青峰仿佛看到他穿著帝光中學籃球隊的隊服,抱著球沖自己揚起拳頭。“阿哲……”我果然還是最喜歡你了。青峰癡癡地伸出手,沒有撞到拳頭,卻觸到了黑子臉上柔軟的皮膚。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