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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腦袋“嗡”的一聲,像被人敲了一記悶棍,直發(fā)懵。還沒來得及理清思緒,已經(jīng)被失望的情緒澆了個透心涼。忍不住在心里哀嘆:“還有比我更倒霉的嘛!”偏偏阿超這個沒眼力的,還一心想幫他牽線,這就調(diào)戲上人家了。那人聽他說了幾句,轉(zhuǎn)過頭來看江邵元,定定地望了他幾秒,驀然綻開個電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好像有什麼事特別讓他滿足似的。大叔身邊幾個朋友都被電得心律不齊了,只有大叔發(fā)現(xiàn)了那雙勾魂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看來他也認(rèn)出我了”大叔忍不住再次默默哀嘆,用力揉著發(fā)脹的太陽xue。真是剛?cè)爰t塵就遇法海,出師未捷身先死啊!一轉(zhuǎn)眼看見阿超一副邀功的表情,真想踹他一腳。一時間感到胸悶,借口尿遁到了洗手間。撲了幾把冷水在臉上,做了幾次深呼吸,江邵元才從壓抑慌亂的情緒中透過氣來。看著鏡中的自己,往常很有精神和活力的臉上盡是迷茫和無措,明明擁有著強壯健碩的身軀,卻感到陣陣無力。他一向是陽光而坦蕩的個性,上一次有這樣起伏晦澀的情緒,還是在三年前。肌rou大叔03(H)三年前。江邵元覺得自己像在溫度過高的桑拿房里,燥熱的每個毛孔都在刺痛,汗水開了閘似的汩汩直淌,弄得周身粘膩難耐。眼皮像有千斤重,頭脹得發(fā)昏,卻不像是宿醉的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胸口像是有萬馬奔騰“踏踏”作響,又像有滾滾兇猛的洪流肆虐著而不得宣泄。下身又脹又麻,迷糊中他意識到自己正處於男人血氣充盈的激情狀態(tài)。雙手被綁在了頭頂床柱上,想要掙脫卻使不上力,全身發(fā)軟。他蠕動般難耐地扭動著,下意識想要側(cè)過身在床單上磨蹭,卻突然被抓住一雙腳踝,折起來壓在胸口,打斷了他側(cè)身的動作。“唔!”後方脆弱之處猛然傳來一陣刺痛,異物的侵入感讓他一個激靈,口中卻不能自禁地隨著異物粗暴的戳刺溢出呻吟。他極力撐起眼皮,視線還是很模糊,用力聚焦之下,勉強看到了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他正一手壓著他的腿,一手在他的下身動作。感受到了他辨認(rèn)的目光,男人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動作驟然加快,變得更猛烈。光看他手動作的幅度,江邵元就有種羞恥的窒息感,下身也毫不意外地傳來陣陣劇痛,然而疼痛中夾雜著的麻癢感覺,又讓他有種受虐的快感。“唔……啊……嗯……嗯啊……”呻吟很快就不受控制的高亢起來,自己的聲音變得很陌生。“說,喜歡我嗎?想要我嗎?”這溫柔的近乎誘騙的語音在江邵元心頭重重?fù)狭艘幌拢环N熟悉的心動感,讓他克制不住地興奮起來。快要被從未有過的強烈情潮溺斃的男人,顧不上本性的羞赧,胡亂地用力點頭。“呵呵呵~”上方的男人似乎很得意地笑了,“想要的話……就求我?!?/br>隨著對方手指的摳插輾轉(zhuǎn),股股熱流在體內(nèi)沖撞流竄,整個身體都像要燒起來。“嗯……嗚……”男人的呻吟里帶上了哭腔,“求,求你……”困難地擠出這幾個字,才發(fā)現(xiàn)嗓子干得嘶啞。“求我什麼?”對方絲毫沒有同情他的處境,倒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悠閑。“求你……幫我……進,進來……”“要我干你是嗎?說啊,說給我聽!”不知為什麼,那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忽然點咬牙切齒。“嗚……嗚……好難受……”他終於忍不住啜泣了起來,“我要……我要……”“要什麼?說出來!”“要你……干我……”說出這一句,他一下子像是xiele氣的皮球。身上的男人冷笑著放開了他的雙腿,開始用力地揉捏他胸肌,掐弄他胸前的兩個小點。原本扁平的兩團小軟rou在肆意的玩弄下?lián)P起了頭,無助地戰(zhàn)栗著。然而像是嫌棄著什麼一般,男人并沒有進到他體內(nèi),只是繼續(xù)狂肆地動著手指。身體里的熱流漸漸往下方匯聚,突然的後背一緊,一股股熱液從前方的欲望噴涌而出,身體肌rou止不住地陣陣痙攣。“這樣就射了?哼,還真是敏感的身體啊”,上方傳來男人的嗤笑,“他就是看上你這一點麼?yin賤,放浪?還是個勾三搭四的爛貨……”灼熱的氣息靠近了,江邵元終於看清了那個近在咫尺的、放大了的臉孔。曾經(jīng)讓他怦然心動的英俊臉龐上,現(xiàn)在盡是冷漠、不屑、陰損,甚至強烈的怨恨。“你不是想泡我嗎?裝得一副深情款款的清純樣,哼,真是假的可笑!告訴你,我最討厭你這種五大三粗的男人,更何況還是不知羞恥的賤貨!你讓我惡心!”仿佛是證明他所說的厭惡似的,原本在後xue中肆虐的手指沒有一絲留戀地退了出去。江邵元覺得自己像剛被從魚鉤上放下的魚,立時癱軟了,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在并不清明的意識中也感到了一種失落──還是喜歡那個男人溫柔笑著的樣子啊。然而那人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代替手指進入他身體的,是一個冷冰冰的按摩棒。雖然已經(jīng)擴張過,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還是難以承受如此粗魯?shù)牟迦?。江邵元悶哼一聲,大口大口地喘氣,忽然因下身的異樣感覺睜大了眼。那男人的手指在繼續(xù)摳他的菊xue!伴隨著幾次撕裂的疼痛,沾了潤滑液的三根手貼著按摩棒全部沒入了蜜xue。男人冷笑著把按摩棒調(diào)到震動最大檔,然後用另一手抓著棒子末端,開始無情地沖撞翻攪起來。突然的劇烈刺激讓江邵元整個人彈了一下,而後是不可克制的篩糠般的顫抖,前端的欲望竟然再次蠢蠢欲動。“你聽清楚了,”那男人的聲音變得越發(fā)冷酷,不帶一絲感情,“以後不準(zhǔn)你再去招惹我弟弟,不然我見你一次就弄你一次,下回可不會這麼便宜你了?!?/br>“你不就是欠cao嘛,讓十幾個男人輪你怎麼樣?或者碰上我心情好,就親自陪你玩一場SM?看你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br>男人不再說話,只是居高臨下地褻玩。在菊xue里的手指不時彎曲,手腕一下下狠狠頂著已經(jīng)深入肛道的按摩棒,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則開始不停地在那具健壯而yin靡的軀體上掐捏揉弄。江邵元的呻吟已經(jīng)支離破碎,身體的折磨讓他無法思考。幾次昏迷,被折騰醒,過一會兒又昏過去。脹痛的欲望一次次宣泄,直到再也射不出什麼,他終於眼前一黑,不用再面對這一切。江邵元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賓館的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