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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喜歡踩哥哥的影子,她笑魘如花道:叔叔,因為這樣哥哥就長不大了!等我長大后,他就會跟在我屁股后面走路! 清清的話,終是成真了,只是他的兒女好像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不同了。 秦爺喚來秦沉,他兒子的目光始終鎖在白語清身上,秦爺倚靠在輪椅上的身子微微坐起,“你喜歡清清嗎?娶媳婦的那種喜歡。” 秦沉微微一凝,他收斂了神色,認真道:“愛?!?/br> 秦爺嘆息著,他出人意料道:“過些日子,我去辦血緣證明,你以后好好照顧清清吧。記得要一輩子跟在她身后走,千萬...不要讓她擋在你面前。” “一定會的?!鼻爻恋捻永锉派涑鱿采?,同時也替年邁的父親感到難過,最后的一句話,別有深意,看似矛盾,卻又是愛一個人的真理。 白語清在墓碑周圍鋪滿了花朵,她累得跪在墓碑前休息,她磕了三個響頭,“媽,我知道,即使一個女人老得走不動了,她也一定要保持優(yōu)雅溫柔,做一個高貴大方的淑女,不管是七十歲還是八十歲?!?/br> 第39章 變化 韓奕和韓老爺子遠赴意大利雙雙出事以及秦太的死亡令國內(nèi)上層的名流人士所震驚,韓家混亂一片,韓楓借助沈若文的勢力趁機斂財分家。 韓夫人在知道事情的第二晚,就已經(jīng)上吊自殺??墒琼n舒舒分明在門縫外看見,是韓楓用枕頭捂死了韓夫人,面對韓楓,韓舒舒越來越害怕,她甚至讓沈若文不要再幫韓楓了。 韓氏有人爭財產(chǎn)有人鬧分家,一時間,韓家兵敗如山倒,淪落成了二三流的家族。 秦沉和白語清回國后,聽見謠言四起,有人傳秦爺設(shè)下鴻門宴來設(shè)計韓家嫡系,并且暗殺了自己的妻子,試圖來吞并秦太當(dāng)年帶來的白家遺產(chǎn),這股風(fēng)言碎語愈演愈烈,秦氏股份連連下滑,秦沉派人把造謠者告上了法庭,白語清也出面澄清了事情原委。 秦太為愛癡狂,奮不顧身的替秦爺擋槍的事,一時成為佳話,秦氏的股份又突飛猛漲,公司里的人這才知道白清和秦董是組合家庭,他們并沒有血液關(guān)系。 漸漸有另一股輿論風(fēng)向暗指韓楓謀財害命,是殺死韓老爺子和韓楓的幕后主使,韓氏已經(jīng)如一盤散沙,韓楓忙著挽救公司,沒有空再對付秦沉。 白語清這段時間一直在家里休養(yǎng),整個人憔悴不堪,形容枯槁。 這天的太陽很大,她裹著棉襖在搖搖椅上曬太陽,她的神情恍恍惚惚戚戚然,秦沉把她攬進懷里,心疼地拍著她的背,他溫柔說道:“清清,等你病好了,我們結(jié)婚吧?!?/br> 白語清的眼神有了些焦距,她輕輕地搖頭,低啞道:“我們是兄妹啊,所有人都知道的?!?/br> 秦沉的眸子里閃耀著光芒和期待,“所有的人也已經(jīng)知道,我們是沒有血液關(guān)系的兄妹?!?/br> 他俯頭吻住她的唇,小心翼翼地吻著她。 韓舒舒在韓奕的房間里靜靜坐著,是她害死了四哥,如果...她沒有聽從三哥的指示,那么四哥或許不會死的,韓舒舒崩潰的坐在地上大哭,她扯著自己的頭發(fā),悔恨自責(zé)愧疚占據(jù)了她的腦袋,她分明就是幫兇,是一個無形殺人的劊子手。 白語清昏昏沉沉的小憩著,電話鈴聲響起,她接通后,里面?zhèn)鱽眄n舒舒的聲音,舒舒的鼻音很重,“秦二,我在你家大門外面,有東西要給你,你出來接收吧?!?/br> 白語清緩緩從椅子上坐起來,“什么東西?” 韓舒舒只讓她趕快下去。 白語清路過書房走下樓梯,她穿鞋的時候,張姨拿著炒菜的鏟子從廚房出來,張姨關(guān)心的問,“小姐,你要出門嗎?跟先生說了嗎?” 白語清攏了攏身上的夾襖,淺笑道:“我只是出門拿個東西,就在門口,十分鐘就回來?!?/br> “好的,快去快回,我今天做了你愛吃的魚rou?!睆堃谭判牧诵?,這段時間二小姐精神不大好,秦先生說了要時刻注意她。 “謝謝張姨?!卑渍Z清笑得很優(yōu)雅,她漸漸走出去,步子跨得不大。 白語清讓保鏢打開門,門外立了一個素凈消瘦的女人,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與以前的時髦打扮天差地別,韓舒舒散著凌亂的頭發(fā),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很紅,手上抱著一個粉紅色的精美盒子。 白語清向門外的女人招手,她溫柔道:“進去坐坐吧,順便吃頓飯,我家的補湯吃一頓,可以補十天了?!?/br> 韓舒舒削尖的下巴微微抬起,“不了,我只是來當(dāng)快遞員的。” 白語清的神色有些疑惑,她看了一眼韓舒舒手上的精美盒子,沒有說話。 韓舒舒落寞的笑,“平時我那么威風(fēng),其實徒有虛表,真正的膽小鬼一直是我,我總怕四哥會迫害我和三哥,所以我不得不做些什么,可是現(xiàn)在我才幡然醒悟,四哥是一個真正的好人,他是絕對不會動我的,現(xiàn)在我想要對他好,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悔恨無措的在他房間里打轉(zhuǎn)?!?/br> 那天的事,她真的不知道會有那樣的后果,她不知道韓楓才是最惡劣的那一個,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和韓楓徹底撕破臉了,一分一毛的遺產(chǎn),她都沒有要。 舒舒抹抹眼淚,眼眸婆娑繼續(xù)道“我不會再混吃混喝的玩了,我想要去米蘭當(dāng)一個婚紗設(shè)計師,這是四哥最有興趣的事,就由我替他延續(xù)下去吧,以來悔悟我前些年對他所做的錯事,在這之前,這個盒子我必須要交給你,它是屬于你的,只不過四哥沒來得及寄出去,他應(yīng)該是還猶豫著要不要放下你,所以,沒有把它給你,我是在他房間里找到的這個,他有一個裝寶貝的木箱子,通常最愛的東西,他都會放進去?!?/br> 白語清接過那個粉紅色的盒子,她低低道:“韓家讓韓奕享受到了富貴權(quán)利,他也因此成為了犧牲品,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們又何嘗不是爭斗的犧牲品?舒舒,如果你沒了依靠,就來投奔我吧,我替韓奕養(yǎng)你?!?/br> 韓奕雖然是替她而死,但不管有沒有替,韓奕的生命終會被提前被扼殺,因為他不夠狠。 韓舒舒上前給了白語清一個大大的擁抱,她深深眷戀著公主的溫柔,她淺笑道:“秦二,你是我交過唯一真心的朋友,你是比男人更有安全感的女人,是我生命里最溫柔的一道歲月。我已經(jīng)和沈若文分手了,以后呢準(zhǔn)備當(dāng)一個不婚主義者,因為家庭讓我感到恐懼,一輩子自由自在,挺好的,我告訴你哦!我要去流浪了!如果你沒了依靠,我也帶著你去流浪,好嗎?不過,秦先生對你那么好,你哪有流浪的機會啊,是我說笑了。” 她們面對面,默契地哭,默契地笑,最后揚手道別,白語清澄澈的眼眸里是韓舒舒倒退著走路的樣子,身穿羽絨服的女人漸行漸遠。 韓舒舒把手放在嘴邊,像一個喇叭似得高喊:“公主?。∧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