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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覺得他們的商品房不值那個價錢?!?/br>丁紈抬眼,李霽繼續(xù)道:“房子這個東西跟首飾衣服或者機械是完全不同的,一套房子的價錢對于很多人來說,是需要好幾年乃至好幾十年的收入,有些人辛辛苦苦一輩子也不過是為了擁有一套房子,可現(xiàn)在的很多商品房,質(zhì)量殘次不齊,建筑公司偷工減料,有些無良公司甚至私自更改承重墻?!?/br>“我認為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房子的舒適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安全性和穩(wěn)定性。假如有人花十年攢了一套房子,而這套房子無法支撐合約上所履行的期限,甚至連一半的時間都都無法支撐,那就意味著有人在有生之年可能要為了兩套房子而奔波,兩套就是二十年,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呢?這樣的房子賣出去,我不光是欺詐,更是喪盡天良!”李霽看著丁紈呆愣的表情,很平靜的道:“我做不到昧著良心壓榨那些可憐人的血汗錢,所以我辭職了。”李霽家庭環(huán)境優(yōu)渥,爹媽都不差錢,從小的衣食住行都講究的不行,這種人自生來估計都沒體會過民間疾苦。他學歷不高,一身的兵痞氣,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能直接耍流氓似的。而這番話說的不是那么鏗鏘有力,也不怎么慷慨激昂,平平淡淡的表達自己的看法,平平淡淡的做了結尾,好像真的只是在敘述一件平平淡淡的小事。丁紈覺得這樣的李霽更加可愛了,他攥著拳頭,心跳的飛快。如安明所說,現(xiàn)在的社會人心險惡,世道越來越亂,天災不斷,人禍更是層出不窮,在這個走在大馬路上要擔心自己被人強擄,坐公交車要擔心自己會被人火燒,帶孩子逛街要擔心小孩走失,跟網(wǎng)友見面要擔心被偷走器官,約個炮都要擔心給人捅死……這樣的社會背景下,李霽這得是多么根正苗紅不可多得的一孩子呀。瞧這三觀正的,都能直接去代言真善美了。更難得的是他喜歡自己,還巴巴的喜歡了這么多年,跟自己躺一張床上一個月,百般撩撥也還是那么的正人君子,暴怒的時候也沒舍得碰自己一根手指頭,這樣的人哪兒去找呀?他這輩子還能碰到幾個?樓下賣奶茶的小姑娘捧著兩杯撞奶上來,祝他們飲用愉快。丁紈雙手捧著印著卡通的杯子,漸漸笑了起來,道:“李霽,要不咱倆試試吧。”任由對方驚喜的抓住自己的手,丁紈道:“不過我得跟你說清楚,跟我交往了,那就不許跟別的人調(diào)情,男的女的都不行?!?/br>李霽哪兒有不答應的道理,只能用力點頭。丁紈又道:“梁俊以前經(jīng)常說我作天作地的,所以你還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我不高興的時候肯定會折騰的你也不舒坦?!?/br>“我知道?!?/br>“……”丁紈瞪他一眼,李霽傻笑,抓著人的手放在唇邊:“那我以后想親你還要不要跟你打招呼?”“……”丁紈沒好氣的翻白眼,道:“你簡直蠢得沒話說?!?/br>“所以要不要呢?”為了不讓他再問這種愚蠢的問題,丁紈繃著臉道:“不要了?!?/br>李霽突然站起來,微微傾身,嘴唇貼上了他的。須臾,雙唇分離,李霽看著他道:“小紈,我真喜歡你?!?/br>李霽專門為了丁紈請假了一整天,中午兩人在外面吃了飯,下午的時候李霽把丁紈領回了家……他現(xiàn)在租的是單身公寓,有一個獨立的衛(wèi)生間,一個小壁柜,房間很小,只能容納一張大床和一個小桌子。丁紈坐在床上,目光四落,問:“你新入職的公司沒有宿舍嗎?”“我不喜歡跟人一起住。正好辭職的時候工資一塊兒全結了,所以我就自己租了一個?!?/br>“這兒住的慣嗎?”“還行吧?!?/br>“吃飯呢?”“外面有公共廚房,不過現(xiàn)在的公司有員工餐,所以我現(xiàn)在都在公司吃,挺實惠的。”“好吃嗎?”“就是大食堂的味道。”“這個床好大啊……““本來有兩張,但是太占空間,我讓房東挪出去換了個大的,一個人睡也舒服。”“這兒附近沒賊什么的吧?”“剛搬來,不清楚,不過我這兒也沒什么好偷得,不怕?!?/br>“這兒隔音效果怎么樣?”“就那樣,隔壁……”李霽突然頓了頓,眼珠子在丁紈的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小紈,你這是,在暗示什么嗎?”丁紈迷茫:“什么?”李霽抓住他的手,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唇,一手捏住他的下巴,道:“還裝。”“我裝……唔……”李霽的舌尖舔開唇瓣,抵開牙齒,纏住他柔嫩的舌頭,狠狠吮吸。丁紈被吻的無法出聲,帽子歪下,跌落一旁。李霽的手拉開了他下、身、緊、身、褲的拉鏈,毫無阻礙的從腹、部探、了進去。丁紈紅著臉去抓他的手,卻聽他笑了聲,語氣有些發(fā)抖,那是無法壓抑的興奮:“你這兒,手感可真好。”“你……給我放……嗯!”李霽又吻住他,兩只手一起掀開了他的羊毛衫,套頭的衣服被迫脫離,丁紈原本緋紅的臉被刮得火辣辣的,光裸的皮膚接觸到冷空氣,頓時寒毛直豎。“你要凍死我嗎?”丁紈氣的踢他,白皙的胸膛一起一伏。李霽抓過遙控器打開房間內(nèi)的小空調(diào),又用力的關上了窗戶,一拉窗簾,下午暖黃的夕陽被隔絕在外,屋內(nèi)暗淡的光線越顯曖昧。回頭撲回床上,卻發(fā)現(xiàn)丁紈又在穿衣服,他忍不住彎唇一笑:“這又是什么手段?”直接沖上去重新給他脫下來,再次把人壓在了身下。丁紈費力的看了眼被甩到地上的上衣,很心痛,轉(zhuǎn)眼卻發(fā)現(xiàn)腿上一陣拉力,緊接著,涼意籠罩全身,一,絲,不,掛。李霽的目光從他臉上移到下頭,突然把臉埋了下去。丁紈坐起來的身子一下子又躺倒了下去,他睜大眼睛看著房頂,心跳的飛快,腦子混亂無比,渾渾噩噩的想著自己是不是撩人撩多了,明明沒沒那意思也成有意思了。李霽動作粗暴,丁紈的雙腿給他抓的生疼,須臾,腹部傳來一股熱潮,丁紈腰猛的一軟,難堪的以手掩面,耳朵紅的像是熟透了。耳邊傳來李霽的笑聲,緊接著,濕、漉、漉的舌舔上了他的耳朵,李霽聲音沙啞的道:“我把你看–光了?!?/br>丁紈捂臉的手被拉開,眼圈紅著,聲音發(fā)抖:“……別說了。”李霽心里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