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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粉絲無數(shù),導演團隊知名。時隔許多年,徐梟見到他的時候眼睛微微一亮,他朝他伸出手來,調(diào)侃的說:“沒想過我們有生之年還有合作的機會?!?/br>丁紈揚眉,淺笑:“對于上次我很抱歉?!?/br>徐梟毫不客氣的說:“你的神情和語氣可并非是感到抱歉?!?/br>丁紈笑容未隱,反更顯著,酒窩愈深:“因為比起演員,編劇的身份讓我更覺愉悅,這種愉悅感沖淡了我的歉意,但我保證,它卻是真的存在的?!?/br>這句話似乎可以翻譯為:比起自己的臉,我的才華也不容忽視,所以我深覺志得意滿。徐梟因此莞爾,他說:“我當初并非只是看中了你的臉,你知道,很多作家都是天生的演技派?!?/br>丁紈很羞恥的想到與李霽的cos日常,他舉杯道:“敬你的慧眼?!?/br>徐梟大笑,兩人碰杯。丁紈很喜歡跟徐梟聊天,因為他們總能找到很多話題。跟徐梟聊天會讓丁紈有種神臺清明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很久。身后走來一人,正是李霽,他伸手攬住丁紈的肩膀——這家伙虐狗總是不加掩飾。不理會丁紈的怒視,他向徐梟舉起酒杯,道:“很榮幸與你合作,但你占據(jù)他的時間有些久了。”他不顧愛人的抗議把人拖走,留下忍俊不禁的徐大導演。丁紈發(fā)現(xiàn)李霽總是這樣,他真的太愛吃醋了。如果冰箱里面的水果、每日早晨的豆?jié){、他最愛吃的鴨脖、還有老紀家的豆花甚至是當初李霽的送的那個筆記本,如果它們可以開口說話,他們一定每天都在吵架。李霽的醋味總是能夠彌漫很久,即使他言談舉止未有任何變化——但是被孤立起來的丁紈已經(jīng)完全的詮釋了什么叫“李總吃醋”。丁紈只能朝自己嘴巴里拼命塞蛋糕還有葡萄,然后回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自己丟進健身房里甩掉吃進去的卡洛里。李霽沐浴之后走進來,看著他在跑步機上氣喘吁吁,五分鐘后,丁紈受不了的從上面下來,一把擠開他走進浴室,在浴室門口把要跟進來的家伙堵住,他說:“你不忙嗎?”“照顧你的情緒更重要?!?/br>丁紈翻起白眼,剛想甩上門,卻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側頭,目光望著李霽,認真的問道:“你知道你有個外號嗎?”李霽挑眉。丁紈突然心情很好的彎起嘴角,愉快的把李霽堵在門外洗刷刷。也許讓他自己去發(fā)現(xiàn)更好玩,那些員工總是在背后叫他“醋總”。丁紈感嘆,真是貼切又形象。他走出去的時候李霽已經(jīng)坐到了電腦前,丁紈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坐到他的腿上去,扭臉看向電腦,然后很無語的發(fā)現(xiàn)他正在員工群里面發(fā)紅包。“你如果非常想散財,可以給我包紅包?!?/br>“你不會告訴我他們給我取的外號?!崩铎V親上他的臉頰,手從浴袍底下鉆了進去。丁紈繼續(xù)看向電腦屏幕,發(fā)現(xiàn)那些家伙根本就是在騙他。什么“俊boy”什么“寵妻狂魔”什么“大老攻”……哼,一群騙子。李霽洋洋得意:“我的形象還不錯。”丁紈很想一巴掌抽上去,但是他覺得李霽的手弄的他很舒服,為了不影響李霽伺候他的好心情,所以他沒好氣的哼一聲,催促他將自己抱到床上去。李霽壓在他的身上吻住他,他的吻技越來越好了,丁紈緋紅著臉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完全欲罷不能。他發(fā)現(xiàn)李霽越來越好看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man的不忍直視。他的手從李霽的手臂摸到他的臀,部,腰部猝不及防被人抓起,他哼一聲纏上對方的腰,眼睛里像是有水溢出:“我喜歡看著你?!?/br>李霽手下在他腿,間進出,嘴唇貼著他柔軟的耳垂,接著他的話說:“看著我干你嗎?”這么久了,丁紈還是會因此臉紅,但他身體卻更加敏感,他咬唇收縮著后方,像貓一樣發(fā)出一聲輕哼,似乎在抗議,卻又像極了接受。李霽愛憐的吻住他,沉腰將他貫穿,在他的呻–吟里將雙方送上高–潮。微倦的丁紈縮進他的懷里,兩只手臂摟著他,長睫毛抖動的分外勾人。李霽摟緊他,吻上他的眼睛,心滿意足的擁著他一同入睡。盛夏,丁紈繼續(xù)吃水果,李霽則繼續(xù)買水果。丁紈每天都要跑回家去,李霽開始會生氣,后來就是生悶氣,再后來就是每天下班之后直接去丈母娘那兒接他順便蹭飯。他們倆在家很少自己開火,因為丁紈這廝做飯一向是因為心血來潮,李霽則是工作忙,回到家來丁紈也舍不得讓他自己動手。于是夫夫倆便經(jīng)常手拉手跑父母那兒去蹭飯。有時候去李家,有時候去丁家。反正是餓不了。李家父母很坦率,接受了就是接受了。丁紈的腦洞會覺得他爸媽會不會在背后搞些小動作啥的,但是后來事實總會證明他是小人之心。李霽父母對于他倆在外頭如何從來不問,馮橋不會刻意領女的回家,也從來都無視一些主動諂媚的人。公司里頭沒有人敢打李霽的主意,因為丸子閣下隔一段時間就跑過去刷一下存在感,順便用他那雙戴著美瞳的眼睛凌厲的掃上那么一圈兒。他不允許任何人打李霽的主意。男的女的都不行。對于愛人護犢的舉動,李霽很滿意,每次丁紈跑過來之后總要給他一個大大的么么噠,弄紅他的臉,也堵滿他的心。可李家父母把丁紈當親兒子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那也是發(fā)生在盛夏的一件事,大半夜的李霽突然犯了病,在床上疼的打滾兒。驚醒的丁紈呆滯了幾秒鐘之后飛快的把他背了起來,赤著腳撲向電梯卻想起小區(qū)電梯正好到了維修期,那會兒他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就那么背著李霽從十二樓一路風一樣的跑了下去,驅(qū)車飛馳到了醫(yī)院里頭卻軟成一團,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李家父母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擱手術臺門前的地上坐著,護士都拖不起來。直到李霽從里頭被推出來,醫(yī)生說是急性闌尾炎,丁紈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李成的話形容,就跟本來待宰的雞突然被人告知是鳳凰似的,一下子精神抖擻容光煥發(fā)。用馮橋的話總結就是:像重獲新生一樣。但他誰也沒理,只一心盯著李霽,如愿以償?shù)脑诶铎V醒來的第一眼看到他,然后他撲上去摟住自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