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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的。 天色還早,桉去了后山的竹林陷阱,里面掉了幾只山雞,后山這樣的禽類有很多,不管是動物還是野人,都不喜歡這樣子的獵物,體積小,毛多不好剝皮,吃起來麻煩,導(dǎo)致漫山遍野都是禽類。 這種山雞桉是從來不抓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王妮兒很喜歡有顏色的東西,好看的石頭,漂亮的花朵,今天上山打獵時想起禽類身上的毛大多顏色鮮艷,她說不準會喜歡,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陷阱和山雞。 用樹上的枝條把幾只山雞穿一串,掛在肩膀上,拖起灰斑獸向著叫做家的山洞行進。 山洞里干干凈凈,雖說還是石頭洞,但到底是不同了。桉喜悅與這樣的改變,這說明王妮兒喜歡這里。 “你回來啦,我正要找你幫忙”王妮兒在簾子的另一邊高聲說道。 桉也沒進去,只是到山洞外沉默剝起了皮,皮子若是要用那就要趁熱剝掉,要不然難搞。 王妮兒沒聽到桉的回答,放下掃帚走出來。一眼就看到洞口正在被剝皮的動物,向像北方成年牛的大小,白色皮毛上有些許灰色斑點。 走近一看,皮毛濃密而長,長長的獠牙戳在嘴的外面,眼睛細小狹長。沒有外耳廓,只有小小的耳洞。除了牙齒恐怖些,其他還好。王妮兒看到這皮毛就動了心思,本想提醒桉不要破壞皮毛的整體,就看到動物的肚子下已經(jīng)像是用刀開了縫,桉從肚子開始慢慢地撕。 作者有話要說: 最喜歡藤編的東西了,回人也是文藝小青年兒! ☆、珀的小秘密 “給你睡”桉抬頭看了王妮兒一眼。 什么給我睡呢?好羞澀…… 自己野人竟然和自己想到一起了,不可謂不驚喜。拿出自己的折疊刀上前剝皮,還給了桉一把。 桉挺高興,之前見過王妮兒用刀分rou,輕松把rou就能切開,現(xiàn)在自己也有了一把,以后若是遇到體型小的獵物,不用矛他就有把握用這刀殺死。 看著王妮兒小心翼翼的揪著皮毛剝,桉也學著從另一頭割起來。 二人合力沒多大功夫皮毛就扒了下來,王妮兒讓桉拿著皮子,自己抱著石刀跟在后面去了溪邊。 把皮毛放到水里去用一塊足重的石頭壓住,就不用管了,待會再來收拾。 讓桉過來的主要目的是那些藤條,王妮兒想多弄點藤條做些能用的器具,之后就可以開始探索小島第一步。 “我要藤條”看著長滿了枝條的山璧,王妮兒對著男人道。 現(xiàn)在王妮兒已經(jīng)不會再去特意教桉講話了,都是自顧自的說,如果桉表示疑惑沒懂那就再說一遍, 把懷里的石刀遞給桉,就看到男人動作利索的借助山壁上凸起石塊爬了上去。 這藤條長得十分茂盛,平均長度目測有個四五米,還有些更長的從高高的山巖上垂下拖在地上。 桉要是不爬上去倒也能割到不短的,但是王妮兒想要越長的越好。 有力的臂膀攀在巖壁上,青筋暴起,上到那一大簇藤條根上,一手緊抓石壁,一手揮刀就砍。 撲簌簌掉下一大堆,王妮兒忙去把那些藤條比著長短歸置好,桉在山壁上移動到另一邊,又是一刀,這次落下來的藤條比先前的更長更細,大概是不同的種類。 地上的藤條堆成了小山,桉還意猶未盡,但王妮兒覺得這些可以做所有她能想到的東西,就叫他下來了。 王妮兒抱著小部分回去了,桉肩膀扛的滿滿卻也走了兩趟才拿完。收回來的藤條平鋪擺在洞口,只等曬的干一些就可以用了。 那一頭王狗蛋在擺弄墻壁上的花,桉拿著折疊刀在割rou,王妮兒在外頭尋了些不大的規(guī)整石塊回來,打算比著家里以前的土灶砌個石頭的,就砌在山洞口,這樣煙就可以直接出去。 在外面撿石頭的時候王妮兒也四處在找粘土,砌土灶總得找東西來穩(wěn)定石塊,山洞跟前的土不是很適合,所以王妮兒就向著西邊沒有去過的樹林走去。 剛走到樹林邊緣,珀從草地一個翻滾跑過來,低聲吼著。王妮兒一開始以為里面有動物來了,珀是本能的排外守地盤。后來才意識到,珀是對著自己吼,它不想讓王妮兒進去。 這讓她有些費解,既然他們住在這里,那就不太可能存在什么能威脅到他們的動物,但現(xiàn)在看來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珀覺得不好不安全的東西,所以才制止了她。 桉在山洞里也聽到了珀的聲音,顧不得處理地上的rou,忙跑過來查看情況。 看到王妮兒和珀都站在西邊的樹林那里,桉倒是知道為什么了。 這就要說到他和珀剛來這里的第一天。 山洞并不是桉和珀的第一個住處,他們之前住處附近的森林遭到了天火的破壞,動物變得所剩無幾,不得不遷移。于是桉就隨著珀穿越樹林湖泊來到了這里。 第一天來的時候,珀就去這附近圈地標記。桉用角犀的角挖山洞,沒錯兒,之前這山洞沒有這么大,地上的碎石就是桉弄下來的,包括山洞里的穿堂風,是因為他把洞好似是挖通了,不知道挖到哪里去了才有的。 把洞挖通了桉還有點懊惱,就怕另一面是有水的山,水若是灌進來那這山洞就廢了,還得重新找,好在沒有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正打算在挖大一點的時候,桉聽到了珀的叫聲。 拿起石刀沖向西邊的樹林,珀的叫聲是它遇到危險獨有的,桉緊張極了,越跑越快,生怕到了之后看到慘烈現(xiàn)場。 桉呆立在珀跟前。 珀的確是遇到了危險,他自己不能解決的那種。 珀本來身體巨大,頗有一副傲視群雄的樣子,現(xiàn)在卻一點兒都沒有島上一霸的風姿。 只見它被牢牢黏在一棵樹上。 四個爪子有三個都粘在地上,腦袋低著和身體一起被粘在了樹干上,仔細看那樹干,還粘著幾撮黑色的毛,這明顯是珀掙扎間被拔掉的。 珀應(yīng)付不來這情況,想走卻又走不了,只能高聲呼救。 若珀是人的話,那現(xiàn)在一定全身粉紅,為什么?太丟臉了唄! 桉也沒想到看到的竟是這種情況,哭笑不得。 他沒有立即走過去,還沒弄清楚是什么東西把珀搞成這樣,自己魯莽上去可能他們都要被粘住了。仔細看過周圍發(fā)現(xiàn),就是那種粘著珀的樹搞鬼。 這種樹可以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可能粘液過剩就順著樹干流了下來。地上顏色較深的土地大概就是長年累月的膠附在上面。 珀想要到那棵樹下標記的時候,一只腳被粘住了,往出拔的時候另外的兩只腳也遭了殃,至于腦袋和身體則是沒想到這樹上也有粘液。 試圖暴力離開,但看到自己漂亮的皮毛被揪下來,他又不敢了。 最后只能屈辱的叫桉過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