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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慘劇,底下的一撥人顫抖,一撥人哭泣。 “現(xiàn)在,你們?nèi)空酒饋怼焙永@著他們走。 ☆、森王子 底下不明情況的人顫顫巍巍站起來,還是不敢抬頭。 小木和大木帶了二十幾個士兵也站了過來,各個怒發(fā)沖天。 “兄弟們,這些就是當(dāng)年踐踏了我們的土地,殺死我們的父兄兒女,奪走我們妻子姐妹的惡人,你們現(xiàn)在就看著他們,找到你曾見過的兇惡之徒,把你們的刀插進(jìn)他的胸膛”大木放大音量對著那二十幾人說道。 原來這些士兵都是各個部族的人,都曾見證了部落慘劇的兒郎。 這些話用神犬國語言說的,底下的俘虜聽不懂,但是從大木的語氣和表情能感覺到什么,不是好訊息。 第一個出列的士兵開始繞著這剩下的兩百來人轉(zhuǎn)圈觀察,第二個也出了列。 被觀察的俘虜更加顫抖,一旁無部族的人悄摸用余光看。 桉沒有阻止,心中存著仇恨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有仇就報沒問題。 一個不過十七八的士兵仔細(xì)的看著每一個人的臉,突然他停下了。 他面前是一個身子佝僂的男人,左臉有一顆黑痣。 那俘虜看到身穿泛著冷光鎧甲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下意識的抬了頭。 這是一雙憤怒的眼睛,他想。 下一秒,他的胸膛被一把尖銳的刀貫穿。 身邊的人驚呼求饒,旁邊的人默默看著,有一些心驚,更多的興奮。 這少年殺了人神情一松,利落的拔出刀,接著開始走動。 他的手還在發(fā)抖,那是報仇的快感所致,刀尖滴下的血落在土地上,變成深色的血珠,驚了誰的心。 這人他死也不會忘記,自己的父親被他□□青蹄踩的不成人樣。 母親被他□□,阿姐和小妹被捉走,只有自己外出玩耍躲過一劫,回到部落就看到這一幕。 每夜每夜想起那一日,他不能成眠,就是來到神犬國也不能從那噩夢中走出。 他躲在部落外的樹叢中,無力的看著那些惡魔屠戮自己的族人,大大睜著眼睛,誓要記住他們的臉,有朝一日…… 是了,這一日到來了,不知今夜是否能安眠到明日。 第一個人被殺死,接下來就是一陣陣噗嗤噗嗤的聲音,血液留在人們的腳下,猩紅刺痛他們的眼。 過了好一會,剩下的兩百來人死掉了一小半,處刑暫時結(jié)束。 為什么是暫時呢? “現(xiàn)在,你們這些無部落的人抬起頭來,指認(rèn)這其中的惡徒”河年紀(jì)不大,但此時他的聲音在俘虜?shù)亩?,就是惡魔?/br> 以先前的男人為首,又是一小半的人被指出來,被士兵捅了個對穿。 “這就是神犬國的規(guī)矩,大兇大惡之人沒有資格活著” “活下來的人不要高興,神犬國本是一個溫馨的國度,你們將會成為第一批奴隸,干最苦最累的活,贖清你們的罪孽” 剩下的人剛才感受著身邊人一個個倒下,早就嚇破了膽,干活就干活,哪怕要贖罪一輩子也不敢有怨言。 “至于你們,殺沒殺人我不能確定,但是暫且相信你們,你們就留在鹽城,受我神犬國的管制” 底下的人本就沒有部族,對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自是感恩戴德。 戶部忙著統(tǒng)計奴隸和新的鹽城居民,先統(tǒng)計完的兩邊人中大木帶走了幾個。 這幾個人要帶路去山族的老巢,將那些女人孩子救回來。 桉回到巨犬山這邊他的房子,與小木還有河開了一個會議。 鹽城將接收所有的人,奴隸還有一百來個,這邊留一半,桉要帶回去一半。 等到黃昏時,大木帶去的十幾輛板車上坐滿了女人孩子。 桉看到這些人吃了一驚,山族難道是掃蕩了整個平原,怎么會有這么多女人孩子。 十幾輛車做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后面還跟著一長列。 “王,那邊有幾十個山族人看守,是占領(lǐng)了一個部族的領(lǐng)地,我們把那些看守的人全殺了” “共有多少人這里?” “嘿嘿,王、我的數(shù)學(xué)不好,數(shù)不清楚,不如讓戶部的人來數(shù)”大木字會寫的其實也不多,數(shù)學(xué)還比不上一些小童。 桉白了他一眼,叫鹽城的戶部侍郎去數(shù)。 戶部侍郎帶人在辦理戶籍身份證,收到這個命令立即開始數(shù)。 “回城主,共有三百零一個女人,一百五十個孩子,最大的十三歲,最小的還要吃奶” “還真是多,問清楚那些女人本來的部落,到時候組織我們的人去認(rèn),要是有家人戶籍隨著走”河聽到這人數(shù)也是唏噓,這里面說不定有國民的家人,團圓自是最好。 桉在鹽城待了兩天,來時三百的軍隊留下了五十多人,都是在這些女人孩子中找到了家人的。 走的時候帶著統(tǒng)計過后的名單,這是給神犬城的人尋找親人用的。 他們的名字都是平原話,用了諧音標(biāo)注。 桉回到神犬城中時,就有士兵高聲呼喊著這一次出征的結(jié)果,無數(shù)人哭泣喜悅。 那名單貼在了內(nèi)城外的墻壁上,按著部落來分,一日張貼一個部落,有人不斷念上面的名字給聚集在這里的人聽。 整個國家的人幾乎都等在了這里,若是有認(rèn)識這名單上的人,下一周就會帶他們?nèi)}城。 到時候選擇留在哪里,就是親人之間要商量的了。 沒有父母的孩子還是會像最初的處理辦法一樣,交給獨身的女人撫養(yǎng)。 “山族真是可恨,看女人和孩子的數(shù)量,就知道他們毀了多少部落”王妮兒恨恨的說。 “山族的奴隸干什么好呢?什么事是苦的活?”桉安慰的摸著小女人的腦袋問道。 “修路和采石都是比較辛苦的,就讓他們干這個,日日做” “行,那就讓工部和戶部去搞”桉回來兒子還在睡覺,現(xiàn)在兩人窩在臥室陽臺上的大椅子上聊天。 聊著聊著男人的手就不規(guī)矩了。 “兒子現(xiàn)在越來越調(diào)皮,前幾天把狗蛋的一撮毛給拔了,氣的它尖叫個不停,壞小子還樂的直笑”王妮兒真不知道森才七個月大怎么手勁兒那么寸。 “唔,我兒子嘛!像阿爸,力氣大”桉嗓音沙啞含糊說著。 “你別,外面能看到,呃……”王妮兒被男人的嘴巴搞得身軟如泥。 桉一把抱起王妮兒走進(jìn)臥室,多日不沾女色的他又是一番發(fā)狂,頂?shù)耐跄輧汉邆€不停。 森王子一歲了,今日國中放假三天,舉國同慶。 “阿姆、阿姆” 一個胖乎乎白生生的小男孩兒,走的不穩(wěn)倒是速度不慢,好不容易走到了一樓的階梯處,看著階梯癟了嘴。 “果兒,來”小胖子看著階梯覺著上去一定艱難,聰明的對著廳中趴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