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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越澤林驚惶地捂住嘴,眼淚幾乎要流下來,被子里的黑暗讓被侵犯的快感更鮮明,胯間腫脹的性器幾乎就要繳械噴涌。“放松,寶貝兒你夾得我要射了?!?/br>“李祚軒,”門外的越默海又叫了一聲:“你在里面嗎。”李祚軒在越澤林臉上安撫地親了親,將他按在懷里,隨后將被子拉開一條縫,懶洋洋道:“剛睡醒,你怎么來了?”門開了,越默海高挑的身影站在那,一雙向來冷漠的眼睛掃視李祚軒的房間,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皺眉問:“‘打擾’到你了?”李祚軒笑了笑,被子里的手撫了撫越澤林的臉:“是啊,你來得真不是時候?!?/br>越默海狐疑地打量著房間,視線立即停在了地面的衣服上。他安靜地看著那套被扯得皺巴巴的西服和襯衫,突然緩緩走進(jìn)了房間。“這是干嘛呢?哪有不經(jīng)允許就進(jìn)別人房間?。俊崩铎褴幪裘?,卻一點沒有慌張的樣子。而被子里的越澤林不禁渾身發(fā)抖起來,貼著李祚軒胸口的臉也開始變涼。越默海停在床邊,俯身撿起那件西裝和白襯衫,看了一會兒便冷笑起來,道:“哥,不用藏了?!?/br>李祚軒聳了聳肩,索性將被子往下拉,給越澤林透口氣。而越澤林臉全白了,性愛的紅暈全部退去,他猛地把李祚軒踹到一邊,后者早有預(yù)料地制住他的腿腳,溫柔地?fù)е募绨?,幫他裹緊被子,擋住身上情色的痕跡。越澤林眼睛有些氣紅了,眼神里是屈辱和復(fù)雜的惱怒。他想罵,卻有不敢大聲吼,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被揉皺的衣服,嘴唇顫抖地翕動,根本不敢去看越默海。“這件事如果爸知道了,恐怕會更嚴(yán)重吧?”越默海淡淡地道:“在插足我的事之前,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吧。”說完將他的衣服扔到一旁,轉(zhuǎn)身離開時又對李祚軒道:“出來一會兒吧,大家都在找你?!?/br>07.閣樓里的氣氛沉悶得可怕,李祚軒幾乎覺得眼前的男人下一秒就要爆炸和潰圍了。他見越澤林僵硬得像個雕塑,表情一動也不動,眼睛被氣得發(fā)紅,像一只被激怒的豹子。但他又看見了對方眼底隱隱的委屈和脆弱,不禁覺得可憐而可愛。李祚軒試探地伸手要撫摸他的臉,卻被越澤林一掌拍開,反抗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滾。”李祚軒嘆了一口氣,抓住他攻擊性極強的手攥緊,用力從后面抱住不停掙扎的越澤林:“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會進(jìn)來。”越澤林冷笑起來:“放屁,剛才在會議室你接電話,不就是要那小子帶著那娘娘腔來這里的嗎?他早就讓你來對付我,現(xiàn)在不就是想看我丟臉的樣子嗎?!”“別生氣了,”李祚軒溫柔地親親越澤林的臉,坦然道:“剛才的確是默海打來的,我只是覺得只要他在樓下,你就不會輕易跑掉,我們就可以多呆一會兒了。”“你……”對他這樣毫無掩飾的回答,越澤林一時竟不知怎么反駁,但依舊憤怒得臉色扭曲,血管幾乎都要爆炸了。“別生氣了,皺紋都要起了……寶貝兒乖……剛才我們做得還那么舒服呢?!崩铎褴幮χ撬哪?。“你給我閉嘴!”越澤林被他不要臉又溫柔的情話嗆得一口老血。“好了,我先下去應(yīng)個酬,你在這里休息一下,等我回來。”越澤林想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也沒法下樓,只能憋屈地坐在床上。李祚軒迅速穿好衣服,給了他一個吻后速速出門。**樓下果然聚集了一群公司里的人,看見李大設(shè)計師來后都調(diào)侃剛才在上面干嘛了,是不是又和哪個男模纏綿悱惻。李祚軒只是微笑,然后朝越默海點點頭。他和越默海是在美國認(rèn)識的,當(dāng)時他用一年去紐約時裝界考察,正好對方也有意涉獵時尚領(lǐng)域,就順便交了個朋友。而越默海身旁的小情人楊歡,斯文陰柔,說話的聲音細(xì)細(xì)嗲嗲的,是他公司里的男員工,李祚軒不清楚兩人的具體淵源,只知道他們似乎大學(xué)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而越澤林似乎千方百計地要拆散他們。李祚軒曾經(jīng)對越澤林說,是越默海叫自己來收拾他的,其實根本沒這回事,這只是他為了逗越澤林想出的話,他現(xiàn)在倒好奇越默海怎么看他們兩的關(guān)系了。“李設(shè)計師,太謝謝您了,兩次都這么幫助我?!睏顨g恭敬地朝他鞠了個躬。“不客氣,應(yīng)該的?!崩铎褴幈虮蛴卸Y地回答,看著淺笑的越默海,然后叫身旁的工作人員把楊歡帶到隔壁參觀去了。小情人一走,越默海臉上的笑容立即沒了,冷聲問:“你和越澤林到底怎么回事。”李祚軒看著他一貫的撲克臉,既奇怪又好笑。剛才明明是一副漠不關(guān)心、深仇大恨的樣子,怎么現(xiàn)在反倒問起來了?他逐漸明白這兄弟兩的關(guān)系微妙,恐怕一言兩語難以解釋。“你不是看見了嗎?!崩铎褴幉痪o不慢地回答。“你強迫他。”越默海的聲音平靜無波,眼神卻深得讓人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能算是,”李祚軒淺笑:“恐同必是深柜,他不是例外?!?/br>越默海沉默了,淡漠的視線移向一旁,低聲道:“我爸不是好對付的人,你好自為之。”“我當(dāng)然還沒傻到和他較勁啊,”李祚軒笑出聲來:“再怎么說,越坤也是我爹敬重的商人之一。”見越默海不說話,李祚軒又問:“你那邊怎么樣?接手后一切都好嗎。”“如果沒有爸那么多限制,會更好?!?/br>李祚軒似乎聽出來了什么:“你想單干?”越默海沒有否認(rèn):“他的黑色生意太多,我也不會永遠(yuǎn)靠著盛天?!?/br>李祚軒想起前天那個危險的案子,心想盛天的地下生意果然很囂張,看來越澤林經(jīng)手的事情遠(yuǎn)比他想象的復(fù)雜。他們又聊了一陣,楊歡就回來了,李祚軒起身向兩人告別,目送他們和工作人員進(jìn)了電梯。他走上樓,打開門就看見越澤林整一臉陰沉地拉扯著身上皺巴巴的西裝。一看到他越澤林臉更黑了,站起來就要走。李祚軒立刻面對面把他抱住,在越澤林臉上親了一下,抓起他的袖子溫柔道:“你這樣扯,再好的衣服都會壞的。”“滾開,”越澤林硬聲道:“要不是你它也不會成這樣。”“對不起?!崩铎褴幣踝∷樣质箘庞H了兩口,絲毫不管越澤林一副嫌棄的臉深情款款到:“再送你一件,送你我設(shè)計的一整個衣柜的衣服好不好?”越澤林一臉鄙夷:“你有病嗎?要送送女人去?!?/br>“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