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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灰溜溜的。穆子蘇好奇:“連師兄,這人是誰啊。還未拜入哪個山頭呢,便如此心高氣傲?”連信鴻心中也不太瞧得起這個祁文景,細細給三人解釋道:“這是我自東境招回來的弟子,出身高懷祁家,聽說還是皇族之后,門中又有他們族中的長輩照拂,自然跋扈一些?!?/br>穆子蘇聽說過這個高懷祁家:“就是那個修煉得連國家都亡了的祁家?”連信鴻點點頭。穆子蘇不屑的撇了撇嘴:“祁國早就亡了,喪家之犬就該有喪家之犬的模樣啊。”當年祁國國主一心修仙尋道,最后鬧得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眾多國民揭竿而起,改朝換代。戰(zhàn)百川聞言又拍了穆子蘇一下:“穆師弟,你如此說話,就不怕遭什么口業(yè)?”雖然他心中對這祁文景也并無什么好感,卻還是不想穆子蘇禍從口出。穆子蘇嘿嘿笑道:“反正我也不參加這弟子大選,他們能耐我何?!?/br>見他這副無所謂的模樣,三人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連信鴻的比試還沒完,下一場的比斗場次出來了,他們的場地卻還沒騰出來,是以和卓君塵三人一同閑逛,偶爾品評一下臺上的弟子。過一會輪到了連信鴻的比試,三人更是被穆子蘇帶動著,極為捧場地從頭到尾替他助威。叫比斗慣了的連信鴻無端得還生出幾分不自在來。一日下來,卓君塵只覺自己的見識大為長進,雖然沒有親自下場比試,卻也在偶爾和連信鴻戰(zhàn)百川的交談之中獲取了些許裨益。弟子大選終于進行到了第三日,卓君塵一早便領(lǐng)到了自己刻了字數(shù)的腰牌,他們幾個親傳弟子沒有參與過之前的比斗,算是仙門最后塞進去的弟子,他的腰牌是五百零五。到了演武臺,戰(zhàn)百川師徒早早地上了塔樓,卓君塵只覺戰(zhàn)百川身上的戰(zhàn)意,今日格外的濃厚。將自己的腰牌同卓君塵比了比,戰(zhàn)百川道:“我的是五百零三,也不知道會不會和你抽到一處去?!?/br>卓君塵笑道:“若是這么早遇上戰(zhàn)師兄,那我可得好好地準備一番,總不能第一輪便輸下去。”戰(zhàn)百川道:“你就是輸一局給我又有何妨。今明兩天,咱們一人都能比上五場,只需勝上三場,進入弟子百名便是板上釘釘?!?/br>卓君塵笑著搖了搖頭:“總歸多贏一局,能更安心些?!弊烤龎m雖然不似戰(zhàn)百川這般狂熱,心中卻也有幾分好勝心。戰(zhàn)百川看著他身前空蕩蕩的位置,低聲問道:“你師尊今日也還是不來嗎?”除卻第一日沈寒楓和杜衡來塔樓上露了個面,之后就再也沒來過此處。前兩日他們不必排入比斗之中倒是沒什么,只是今日沈寒楓還不來……戰(zhàn)百川多少知道卓君塵對沈寒楓的敬慕,擔(dān)心他影響了戰(zhàn)時的心緒。卓君塵只是同他笑了笑,卻并未回答。沈寒楓前日雖然看起來已經(jīng)無恙,卻還是住在靈藥峰上,他去看了師尊兩次,沈寒楓卻只叫他好好準備,戒驕戒躁。他也不知,師尊今日是否會來。說話間,二人只覺一股鋒銳之氣靠近,抬頭正見江無心面無表情地走過來,身邊卻不見扶雍仙君的身影。戰(zhàn)百川同他算不上熟識,又是晚輩,同卓君塵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戰(zhàn)元白倒是絲毫不顧忌地問道:“江師弟,怎么不見扶雍師叔?”江無心淡然道:“自他進了煉器坊,就再也不肯出來了。”卓君塵他們昨日不在,戰(zhàn)元白也是留在戰(zhàn)峰處理事務(wù),自然不知道,昨日江無心也是一個人過來的。扶雍仙君醉心煉器,平日里還會畏懼徒弟的慍怒,現(xiàn)下卻是連徒弟的心思都顧及不上了。戰(zhàn)元白對扶雍也有幾分了解,聞言哈哈大笑道:“今日江師弟也要參賽,說不定師叔等會就來了?!?/br>江無心點點頭,嘴上說著“希望吧”,面上的神情卻看不出有半點期待的模樣。卓君塵見狀,心中不禁產(chǎn)生一絲共情,現(xiàn)下恐怕沒有誰能像他這樣理解江無心了。穆子蘇蹬蹬蹬蹬地自塔樓下跑上來,見到卓君塵就把他往下拉:“你怎么還坐在這兒啊,我說等在比斗臺邊看不到你呢,該不會是沒看名錄,不知道你第一場就得下場吧?”卓君塵有些迷糊:“什么名錄?”穆子蘇白了他一眼:“當然是排號場次的名錄啊,你是第一場丁子臺,快跟我過去,沈師叔他們估計得等急了?!?/br>等穆子蘇把他帶到了位置,卓君塵瞧不見旁邊熙熙攘攘的人堆,只看見師尊那一抹素白。沈寒楓見他過來,微微頷首問道:“準備的如何?”卓君塵瞬時便覺得信心滿滿:“定然不叫師尊失望?!?/br>第38章百名上臺的第一場比試,容憑原本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只是當他看著卓君塵自信滿滿地上臺時,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晦氣!“我說你怎么這么陰魂不散?”容憑沒好氣地說道。一看見卓君塵,他便想起自己斷成兩截的枯木逢春。那個陣盤被破壞至此,自然是沒有辦法修補了?;厝ブ螅谱屗テ穭Ψ逵智罅艘粋€陣盤回來。他手中拿的這個陣盤雖然也同是下品法器,威力卻差了枯木逢春一大截??粗媲暗淖烤龎m器宇軒昂的模樣,容憑不禁開始擔(dān)心起來。卓君塵的修為看起來又有進步,他的實力卻還褪色了幾分,這場比斗不知能不能討得到好去。卓君塵初見是他,心中也有些驚訝,卻也僅止于此。看著容憑陰晴難定的神色,卓君塵倒是沒什么擔(dān)心,抽出重霄劍,他只等執(zhí)事弟子發(fā)出號令。師尊在下邊看著,他自然是要贏的。銅鑼聲響,卓君塵劍鋒一掃,徑自便往容憑攻去。這幾日的觀摩下來,對付陣峰弟子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要快速近身,否則被他們遠遠地用陣法困住,即便要取勝,也得花費一番大工夫。容憑還沒來得及催動陣盤,萬萬沒想到卓君塵來得這么快。不過他們這些修煉陣法的弟子,最初學(xué)的便是如何避開對方的攻擊。別人知道近身的勝算大,他們也不是一個個只知道催動法訣的木樁子。容憑當即腳下邁開步法,從容地躲開卓君塵迎面而來的一劍。陣峰弟子的輕身躲藏之法,大多學(xué)得比陣法還要精通。卓君塵一擊不中也不氣餒,腳步一轉(zhuǎn),身法比起當初那一戰(zhàn),已經(jīng)進步了許多。容憑皺眉,卓君塵跟得很緊,連給他多喘一口氣的時間也不留,他只能全力躲避,才能躲開如影隨形的劍光。“看來這么刻苦修煉還是有些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