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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國外的知名服裝設(shè)計師為她獨家定制的高奢款。 但這件裙子到她手上沒多久之后,溫大發(fā)的公司就出了資金上面的問題,所以從裙子到手到如今,她倒是一次都沒有穿過。 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一年的時間,但是這一件裙子并沒有過時。 它甚至比當季某些品牌的新款更加奢華和特別,也更昂貴。 溫薔拿著這件星光熠熠的裙子,笑著問灰灰,“裙子好看嗎?” 灰灰汪了一聲。 溫薔放下裙子,蹲下身,摸了摸灰灰的頭,對著它道歉,“前天是mama太兇了,對不起。” 灰灰親昵地用頭蹭了蹭她的下巴,好不記仇。 溫薔怕癢,下一瞬就笑出了聲。 動物單純而可愛。 比起復(fù)雜的人性而言,實在是簡單多了。 周六的下午,溫薔就開始打扮了起來。 這是近一年來,她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這一年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她和她父親都從神壇上重重地摔了下來,再也不復(fù)曾經(jīng)的容光。但正因為如此,她才更要光鮮亮麗地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 溫薔給自己細細地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 眼尾暈染桃花粉色,無端帶上了兩分嫵媚和性感。 薄唇上唇釉輕掃,帶上兩分誘人的光暈。 她對著鏡子,唇角微勾,鏡中佳人同樣勾起了嘴角,笑得明媚又張揚。 如果說溫薔心里對自己什么方面最滿意,那排第一的,自然是她的容貌了。 既能夠清純動人,又能夠性感嫵媚。 而每一種,她都能夠輕松駕馭。 溫薔滿意地將化妝刷放下,然后依次換上了星空裙,八公分的高跟鞋。 鞋子也是以前買的。 她看著自己的空蕩蕩的脖子,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但是她之前值錢的飾品全部抵押給了銀|行,身邊沒有能拿得出手的飾品。 她看了一樣化妝盒中路邊攤上花了五塊錢買的珍珠耳墜,嘆了口氣,到底還是給自己帶上了。 雖然不是項鏈,但多少也算是點綴。 至于空蕩蕩的脖子,她也只能這樣了。一般的飾品,還真配不上這一件星空裙。 配上廉價的地攤貨,反倒拉低了這件裙子的檔次。 溫薔最后在鏡子里打量了自己幾分,沒有任何問題之后,她才拿起一只香奈兒高仿包包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斷更一天。 emmmm,這篇文應(yīng)該不長。很短。 ☆、第十四章 溫薔在打的車上的時候,打的車司機不時從后視鏡里面朝她看。 后座的年輕女子一身華服,裙擺上的華光都快閃瞎人的眼了,但她美麗動人的臉上卻毫無笑意。 的車司機是個老北京,他邊開車,邊用帶著京味的話問后座的溫薔,“姑娘,你這是去參加趴體呀?” 溫薔端端正正地坐著,兩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根本不像是坐在打的車上,而是坐在豪車里一般。聽到司機的問題,她沒有多解釋什么,只冷淡地點了點頭。 司機是個話多的性子,口里八卦道,“你這怎么沒有專車接送???” 長得這般好看,又穿得起這樣的華服,卻沒有專車接送,只能打的去大酒店。不是太奇怪了么? 溫薔沒有什么聊天的興致,也覺得沒有向這個司機解釋她為什么只能打的去酒店的必要,剛才的點頭已經(jīng)用盡了她全部的耐心,所以這一次,她干脆當做沒有聽到司機說了什么,一聲不吭。 奈何司機是個老油條,就算溫薔沒有理會他,他也絲毫不覺得尷尬,在前面說個不停。 溫薔煩不勝煩,后來干脆插上了手機耳機,將音量開大,耳朵里充斥響亮的音樂聲,這才終于能夠阻隔司機的喋喋不休了。 到酒店門口之后,溫薔付錢下了車,她往外走了沒幾步,司機又搖下了車窗,朝她大喊了一聲,“姑娘,祝你好運呀?!?/br> 溫薔聞言腳步微頓,之后才加快速度,走進了酒店。 她坐電梯到酒店最高層的時候,大廳里面已經(jīng)到了不少賓客了。 不知為何,夏茶這一次的生日會,看上去格外隆重。 她穿著一襲由淺至深藍色的星空裙進大廳的時候,在門口的不少賓客都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她。 精致的眉眼,高昂的脖頸,張揚熱烈到極致的美麗。 猶如一只白天鵝一般優(yōu)雅高貴。 盡管她沒有昂貴的飾品,但她依舊美麗的讓人屏息。 溫薔這張臉,對在場大部分人而言都不陌生。 但總有人沒見過她。 有個站門口的年輕男子看到溫薔美麗到語言都顯貧乏的容顏之后,興致盎然地問他身旁的同伴,“這是誰啊?” 他的同伴瞥了一眼溫薔,笑得輕蔑,“她啊,落魄千金唄。” 年輕男子忙好奇地問,“為什么落魄了?” 另一個人聳了聳肩,用一種十足看輕人的語氣說,“她爸爸,估計你也聽說過,就是溫大發(fā),破產(chǎn)了。欠下了好幾個億,負債累累。” 年輕男人發(fā)出一聲恍然的“哦”。 看著溫薔的目光頓時帶上了惋惜。 他們兩人的交談聲頗有些肆無忌憚,并沒有刻意避著溫薔。 溫薔抬眸往那兩個年輕男人臉上看去。 別說,其中一個,算是熟面孔。 是以前巴結(jié)過她,卻被她冷淡拒絕過的人。 這種玩意兒,也就只會做落井下石這種事情了。 溫薔冷哼一聲,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那人,挺直背脊,從他們身前高傲經(jīng)過。 她的裙擺從地上輕輕拖過,上面閃爍的星星點點的璀璨光芒,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 以前巴結(jié)過溫薔的那人被她的眼神弄得心頭火起,他呵呵冷笑了兩聲,“還當自己的溫家大小姐呢,傲給誰看啊。” 年輕男人笑得風(fēng)流,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意有所指地說,“不是大小姐了,這才好啊?!?/br> 說完,兩人發(fā)出心照不宣的笑聲。 溫薔絲毫不知那兩個男人的齷齪心思。 她走到今天生日宴會的主人-夏茶身前,將剛才出門后才準備好的小禮物遞給夏茶,“茶茶,生日快樂?!?/br> 禮物并不值錢,也就花了溫薔百十來塊的錢。 在溫薔看來,夏茶在她這里,也就值這個價格的禮物了。 當初夏茶為了明哲保身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溫薔心里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夏茶的目光先是在溫薔身上穿著的星空裙上劃過,她萬萬沒想到,溫薔身邊居然還有一件如此高檔的禮服,炫目得都快把她這個今日的主角都快比下去了。 這么一想,夏茶的神色就越發(fā)冷淡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