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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都不知道。真的讓楊旭暈過去就不好玩了,楊黎沒有再打他,像個變態(tài)的老頭子似的抱著楊旭在他身上亂摸亂咬。楊旭覺得很累,他被迫枕在父親的枕頭上,每次快要昏睡的時候,哥哥就會狠狠按他腿上的傷口或者擰他,讓他疼得不敢再有一點睡意。房間里響起嘖嘖的水聲,那是楊黎在品嘗弟弟的身體,楊旭身上每一寸皮膚都被他摸了一遍,像美味的食物一樣,被他不停的啃咬,他恨不得把弟弟身上的rou撕咬下來,吞進肚子里,然後喝光裝在里面的血液,吃掉埋藏在其中的內(nèi)臟。“?。?!”肩膀上被留下一道深刻的齒痕,楊旭痛得呻吟了出來。“昨天晚上自己玩得舒不舒服?”楊黎的手停在弟弟的臀部,食指不顧rou壁的阻礙,粗魯?shù)拇踢M弟弟的xiaoxue。“……”弟弟的身體痛得抽搐了一下,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楊黎用手指在弟弟的後xue攪了一圈,帶出的全部是血液,他皺了皺眉,“你知道怎麼讓我放過你嗎?”只要他一句求饒,只要他一滴眼淚,只要他一點點示弱,楊黎一定會溫柔的對待他。“不知道?!睏钚窨粗绺绲囊暰€依然只有對抗。“你自找的!”楊黎反身壓住弟弟,從背後扭轉楊旭的手,同時雙腳也緊緊壓住弟弟微微反抗的兩條腿。不管楊旭怎麼掙扎都只是徒勞,況且他早就沒多少力氣了。“上過你的人估計你自己都數(shù)不過來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傳染到什麼???昨天我都忘了,以後cao你的時候一定要帶套才安全?!备绺缫贿厜褐浦贿呍谧约耗[脹不堪的yinjing上套上布滿突刺的狼牙套。楊旭找到機會就用蠻力翻轉身體,在哥哥因為松懈而放開他時,他不顧一切滾下床,掙扎著向門口跑去。一步,兩步,眼看就越過敞開著的門框了,突然,他的重心被打亂,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狠狠摔向反方向。“嗯!”他沒有掙扎的余地,背脊撞到墻壁,直直的摔到了地板上,他覺得肺部有什麼要涌出來似的,不停的喘息和咳嗽。哥哥走到他面前,他沒有抬頭也能感覺到兩道俯視著自己的視線。就在他以為哥哥又要打他的時候,哥哥的手機響了。“喂?”楊黎看到來電顯示後接起了電話。“楊旭,開始了……”手機對面?zhèn)鱽韺W長故意壓低的聲音。“傳過來?!?/br>楊黎才說兩句話,楊旭在他的腳邊又準備要逃跑,他一腳踢向弟弟的臉,在弟弟摔倒時,用腳踩住弟弟的胸口。“知不知道爸媽現(xiàn)在在干什麼?”楊黎問弟弟,不需要回答,他就很親切的蹲下身體,把顯示著答案的屏幕送到弟弟眼前。屏幕上的畫面很模糊,一片灰暗中,隱約能看到兩具身體壓在一起,上面的人挺動著腰部和臀部,下面的人敞開雙腿,雙手勾纏上面的軀體,隨著那人晃動身子,細聲呻吟。楊旭立刻就認出了他們,他的父母。明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楊旭總覺得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但是他敢發(fā)誓,他對父親絕對不是那種想跟父親zuoai的感覺,而是從小時候就開始的憧憬和敬愛。那種yin穢的夢境只是因為春藥,只是因為溫柔的父親正好在他身邊,他現(xiàn)在清楚的知道他對父親不是那樣的,父親對他也不是。一切只是因為一個錯誤的意外,和那個意外引發(fā)的太多誤會。“你是不是希望爸爸現(xiàn)在cao的是你?”楊黎拽著弟弟的手臂,把他丟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楊旭頭昏眼花,楊黎的話還沒全部進到他腦中,刺刺的roubang就猛的捅進了濕滑的saoxue。“啊────────”楊旭瀕死般尖銳的慘叫和母親溫柔的呻吟混合在一起。ENDIF☆、21父母的房間rou刃硬生生捅開了xiaoxue,尖尖的突刺猶如刷毛,扎進傷痕累累的腸壁,恥辱的傷口飛濺出數(shù)點血花,落在父母的床單上。楊旭無力承受這種劇痛,慘叫著,趴在床上做著垂死掙扎,但是不管他怎樣扭動身體,哥哥都牢牢的把他壓在身下。刺刺的rou刃毫不留情的拉扯著腸道里的rou,退到xue口,再一舉刺入到最深處。“啊────”他撕扯著床單,雙腿使勁掙扎,可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壓在他背後的男人。“就跟我第一次上你一樣敏感。”哥哥殘酷的借助血液的潤滑,開始在他的腸道做起原始的挺動。“啊────啊──────?。 ?/br>他恐懼的嘶吼著,悲鳴著,聲帶都快被他扯裂,他感到身體里的力量正在疾速流失,哥哥的roubang每次捅進來就把他的靈魂撞離一點,讓他漸漸變成一具空殼。明明已經(jīng)無暇顧及其他了,他卻還能聽到哥哥手機里傳來的聲音,空洞的視線也唯獨只能看到手機屏幕上的畫面。“啊……箬暮,太……快了…………”母親的呻吟像在撒嬌一樣,甜甜的,隨著父親每一次插入,她都會輕輕的嬌喘一聲。這樣的呻吟難道不是在勾引男人嗎?楊旭是不知道,可是他的父親真的放慢了速度,溫柔的抱著母親。“嗯……哼…………”母親發(fā)出愉悅的呻吟,雙腿緊緊纏住父親的腰,兩只腳踝在父親背後打了結,緊緊的圈在一起。與手機里的溫馨截然不同,手機這一邊,楊黎壓在弟弟背後,把弟弟整個人壓在床上,他在發(fā)泄的與其說是性欲,不如說是怒氣,每一次都故意用最大的力氣擁進楊旭受傷的後xue,他想要征服楊旭,讓楊旭徹底成為自己的東西。可是楊旭絲毫沒有一句示弱的求饒,不止如此,哭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弱。楊黎不爽的把弟弟反轉過來,讓他面對自己。楊旭的臉色蒼白得像死人一樣,嘴唇也一片雪白,仿佛身體里的血液已經(jīng)徹底流盡,可是那雙反抗的瞳子依然沒有任何改變。楊黎壓開他的腿,刺刺的rou刃暫時抽離,又再次捅進血淋淋的rouxue,在微弱的抵抗下一插到底。房間里飄散著一股血腥的味道,床單也被染得血跡斑斑,一片狼藉。楊旭緊緊攥住床單,臉上的表情疼得扭曲不堪,他已經(jīng)沒力氣像剛才那樣慘叫,只好嗚嗚的從喉嚨里發(fā)出疼痛的宣泄。“叫出來。”楊黎命令道,“叫爸爸來救你啊?給我叫!!”楊黎說著停下動作,粗大的rou莖卡在xiaoxue里,受傷的rou壁克制著蠕動,但還是被cao干得不由自主抽搐、吸咬著男人的yinjing。楊旭的身體也跟著一抽一抽的,不斷往後躲。“給我叫!”楊黎的雙手壓在他的腦袋兩側,威脅一樣跟楊旭對視。楊旭不甘示弱的回視哥哥,開玩笑,為什麼上他的男人都要他叫“爸爸”,一個個都不是普通的變態(tài)。楊黎的手機里,母親抱著父親到達了高潮,楊黎切斷單方面?zhèn)鬟^來的錄像,轉而按下錄像鍵,然後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