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實是查爾斯太太的第一任丈夫,因為婚后夫妻不和,繼而在他們唯一的女兒科婭出生之后就匆匆解除了這段婚姻關(guān)系。 那么莫頓在搬到查爾斯宅邸旁邊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計劃搬離倫敦城的行為,很難不讓人產(chǎn)生一些別的聯(lián)想。 而且瑪格麗昂當(dāng)初在面對他們詢問時的態(tài)度,是堅決不承認(rèn)她認(rèn)識莫頓這個人的。 安德魯和謝爾頓他們只好將目光轉(zhuǎn)向另一個可能知道原因的人,瑪格麗昂和莫頓唯一的女兒科婭。 而科婭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顯得比他們更加的驚訝。 “什么,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隔壁的莫頓先生,是我的親生父親?” 安德魯盯著對方的表情,她那一雙棕綠色的眼睛寫滿了不相信和驚愕,小巧的唇因為太過吃驚而微微張大。 看起來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不可能的,我mama從來沒有告訴過我?!?/br> 安德魯:“你不知道有關(guān)自己生父的事嗎?” 科婭在安德魯話音剛落的一瞬間露出一種受到冒犯的表情,那張一向溫和柔弱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絲惱怒,隨后又很快的被她壓制了下去。 她又想起自己母親對莫頓先生不同尋常的態(tài)度,心里也產(chǎn)生出一種懷疑和動搖。 科婭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后才有些難以啟齒的慢慢開口:“在我一歲多的時候我的母親就和我的生父分開了,我不太記得這個時候的事情,也沒有什么人對我提起過,我只是模模糊糊的有一個印象,我的父親和哈頓妮的父親不一樣,聽他們說他是倫敦的一個街頭混混?!?/br> 說到后面,科婭的臉上已經(jīng)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那么我母親的對莫頓的態(tài)度也很好理解。她這些年過得很好,約翰?查爾斯很愛她,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提起這樣一段過往,遇見這樣一位故人?!?/br> “那么16號的那天晚上,也就是莫頓先生在他的宅邸里遇害的那個晚上,查爾斯太太在哪里?” 安德魯盯著她的眼睛,慢慢的開口。 科婭低著頭回憶了一下,然后才有些遲疑的開口:“十六號的那個晚上,哈頓妮和我還有mama去了雅琦小姐家的舞會,那天是雅琦的生日。剛好我有些不太舒服,在舞會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就回來了,哈頓妮和mama還留在那里?!?/br> 聽完她說的話,謝爾頓和安德魯?shù)哪樕隙疾患s而同的露出了一種耐人尋味的表情,最后還是謝爾頓問她:“那你在回來經(jīng)過前院花園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隔壁莫頓先生家里有什么異常?” “或者說,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家的花園里有什么人進(jìn)出?” 科婭蹙眉想了想之后搖頭:“沒有。” “雅琦小姐是哪一位,也在昨天到來的賓客之列嗎?”一旁的安德魯忽然開口。 “對的。”科婭點頭,“她就是昨天一直和我在前院的盧克小姐,穿著絳紫色百褶裙的那一位。” 安德魯偏著頭回憶了一會后問她:“你和盧克小姐的關(guān)系很好?” “還好?!笨茓I回答,“mama和盧克太太的關(guān)系很不錯,經(jīng)常邀約到雙方的宅邸喝下午茶,相比起我來,哈頓妮和她的關(guān)系更好一些。” 安德魯收回了落在科婭臉上的目光,點頭:“好的。” . 查爾斯宅邸里的氣氛實在說不上好,仿佛總有一朵陰沉的烏云飄在這座宅邸的每個人頭上。 這個時候邀約科婭出門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于是辭諾一個人乘著馬車出了查爾斯大宅,去看看這偌大的倫敦。 卻沒想到在一家咖啡廳里碰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她不尷不尬的站在門前,不知道是往里走還是后退。 還沒等她決定好,對方的目光就已經(jīng)朝她投了過來,那雙如知更鳥卵般淡藍(lán)的眸子里不顯山水。 辭諾想了想,還是抬步朝他那邊走了過去。 “午好,愛德華?!?/br> 安德魯掀了掀眼皮沒說話,等到辭諾坐在他的對面才緩緩開口:“倫敦如何?” 辭諾答:“很好?!?/br> 說完她抿了抿唇,沉默了一會之后又接著開口:“關(guān)于殺害哈頓妮的兇手,你們有什么眉目了嗎?” 安德魯抬頭看了他一眼,“看起來你好像有了懷疑的對象?!?/br> 很平淡的語氣。 辭諾為此一驚,隨即點:“是的,我覺得那個人很有可能是……” “迪丘?!彼币曋o諾的眼睛,“你懷疑是他。” 因為哈頓妮房間里那根銀灰色的頭發(fā)。 作者有話要說: 補8.4 ☆、來自倫敦的信件(六) “不是他?!彼种貜?fù)了一遍,“不是迪丘。” 看到辭諾錯愕的表情,安德魯唇角忽然不可抑制的蔓出一抹笑,淡藍(lán)色的眼里像是星光倒映的碧水。 辭諾眨眨眼睛,不解的問他:“為什么?” “他沒有作案的時間,那個時候廚房的所有人都是他的人證?!彼_口。 “可在場的所有人都擁有不在場的證明啊?!鞭o諾看著他嘴角邊輕柔的笑,腦海中忽然有什么一閃而過,“有人在說謊!” 安德魯?shù)溃骸澳堑刮幢?。可能只是有人沒有將一些細(xì)節(jié)說出來而已?!?/br> 辭諾皺著眉,有些迷茫的開口:“可你怎么能確定誰是那個沒有說出實情的人?” 他又恢復(fù)了那一副驕矜的樣子,可眼底卻是一抹無奈的笑:“我也不能確定啊?!?/br> 突然他又話鋒一轉(zhuǎn):“你不覺得哈頓妮的房間里有令人不解的地方嗎?” 辭諾詫異,順著他的話想了想。 記憶又回到那個正午時分陽光明媚卻場景森然的房間里,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背脊蔓延至脖頸。 死去的少女安然的靠在椅子上,周圍的一切都整齊的不像話,干凈整潔的床,擺放有序的座椅,纖塵不染的床柜。 一切都很好,卻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古怪。 辭諾低眉,她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地方。 于是她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向安德魯。 對方輕抿著唇,眉眼間斂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情緒,不知道是無奈還是哂笑。 辭諾斂著眉將目光移向窗外,腦子里努力回想著哈頓妮房間的微小細(xì)節(jié)。 窗外有位香粉女郎牽著位女孩兒翩然而過,女孩手中的食物卻忽然掉落,在女郎精美的花裙上濺開一片油漬。 看著女郎皺眉彎腰用手帕擦去油漬的動作,辭諾感覺自己的腦子里好像抓住了什么東西。 就聽到耳邊傳來安德魯?shù)穆曇簟?/br> “哈頓妮的裙子?!?/br> 仿若醍醐灌頂一般,辭諾扭過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哈頓妮那個時間回房間是為了換上舞會要用的禮裙,她死去之前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