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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蕎笑著拿過繡繃來給他看:“父親您看,這是她繡的,比之女兒繡的好了不知多少,她一點都不笨,只要耐心教,她什么都能學(xué)會!” “唉!”沈近山背過身好像擦了擦眼睛。 “珍娘,你的心是干凈的父親都看到了,我答應(yīng)你,以后再不會疑你!” 沈蕎心想,不過此時心血來潮這么說吧,等以后出了事該疑還是會疑的,沈近山就像個變色龍,旁邊是誰就變成誰的顏色,自己明明有個腦子,就不用!氣死你! …… 沒過多久沈玉謙就來了。 他也帶了些東西,說是來探病的,倒也名正言順。 幾人關(guān)起門來說話,沈蕎一把拽過他問:“你怎么弄的?四全屋里怎么會有個夾層?還有庫房里的東西,是怎么放到他屋里去的?你簡直要上天了沈玉謙!” 他被拽得晃了幾下扶了桌子才站穩(wěn)。 “三jiejie你這是恩將仇報嘛!”他哭笑不得。 沈蘿卻左右看著兩人一臉詫異。 “你們有事瞞著我!來的路上我還在想這場火這么及時莫不是老天幫忙,難道不是么?” 沈玉謙道:“火是我放的,四全屋子里的東西也是我偷開了庫房栽贓給他的!” 沈蘿瞪圓了眼睛,右手撫著胸口半天才回過神來。 “五弟你不上學(xué)堂了,是跟了土匪強盜在學(xué)打家劫舍嗎?” 沈玉謙嘆氣道:“就知道你會不理解我!罷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你先說,他屋子里的夾層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是你裝的?”沈蕎不依不饒的抓著他問。 “哪里!那個四全,你以為我昨天才開始注意他!他是府里最不簡單的管事,一向幫著三嬸嬸做些害人的勾當(dāng),之前也害過我娘的,我娘也恨他!就算不為你們我也要除掉他的! 有一回他手下一個小廝差事沒辦好,被打了一頓本來要賣出去的,正巧我放學(xué)回來看到,就悄悄從人牙子手里將他買回來,是他告訴我四全屋里有個小夾層,不過,里面倒不是放金條玉器的,只是放了些不能給人看的東西……” “那麥管呢?砒霜呢?”沈蕎還問。 “那個??!純粹是運氣太好,我也不知道他居然還藏著那倒霉玩意兒!估計是沒來得及收拾,所謂百密必有一疏就是了,再縝密的人也難免會犯錯誤,何況他著很大的缺陷,這是老天派他要落到我手里!” “他有什么缺陷?”沈蕎問。 “他沒有獨立的人格,必須要依附于主子,又不懂得完善自己,這缺陷總有一天會葬送他的……” 第126節(jié) 留下是為了報恩 “那么,庫房你是怎么進(jìn)的?鑰匙又是哪兒來的?”沈蘿問。 “要什么鑰匙?。课矣脙蓚€釬子左右一勾,再拿個銃子一捅就開了,然后隨便挑了兩尊好點的玉雕像,誰知道還就拿了二伯最喜歡的那兩個,不過金條確實是他自己攢的,庫房里可沒有那么貴重的東西!” 屋里靜了下來,沈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玉謙才十一歲?。∵@不就是智多近妖的典型例子嗎?難怪人家都說三叔叔聰明絕頂,看來五弟就是像他! “那么珍娘肚子疼又是怎么回事?”沈蘿此時覺得這也是有問題的了。 “怕二伯懷疑到她頭上呀,必須讓她有去不了現(xiàn)場的證據(jù),雖然我也沒想到能這么順利……”沈玉謙咧嘴一笑,“我可不能驕傲,下回還要想的再細(xì)一點,萬一有什么漏洞可就功虧一簣了……” 眼看兩個jiejie掐著腰瞪著自己,沈玉謙當(dāng)機立斷,溜! 沈蘿看著他的背影隔了一會兒才說:“三嬸嬸不容易,三哥和五弟都這般優(yōu)秀出眾,只是以后你同他要再做這種事,可得提前告訴我一聲,省的我擔(dān)心!” 沈蕎苦笑道:“昨晚上他是大半夜偷偷過來的,實在來不及告訴你,再說,成不成也不知道,不過,以我對太太的了解,我們讓她折了這么大的一個跟頭,她肯定不會就乖乖照單全收的!” “五弟不是說不會懷疑你嗎?” “那是沈近山!沈近山好騙,她可不好騙!那把火燒的那么準(zhǔn)那么及時,既沒有造成什么損害又恰好暴露了四全的秘密,何況這個栽贓的痕跡也很明顯,四全會不會偷拿庫房里的東西她還不清楚么?這個家里,除了我一直和她對抗還有誰,她當(dāng)然第一個就懷疑我,只不過形勢所迫不得不閉嘴罷了……姨娘那里,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的,若是生下了男孩子,那更得小心翼翼的看著他長大!” 嗯,沈蘿慎重的點頭,心里卻憂慮起來,自己和沈蕎要都嫁人了,這孩子誰來管?還有茹姑,誰來保護(hù)?還有姨娘,沈近山這般靠不住,難道真的應(yīng)該除掉小秦氏?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她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怎么了?”沈蕎看出她不對勁。 “沒事!”她勉強笑笑。 “珍娘你可想過,以后若我們兩不在家里,姨娘又生了個男孩的話,還有茹姑,我們該把他們交給誰才能放心呢?” 沈蕎看著她青色的繡了白色苜蓿草的裙裾慢慢的說:“最好是能,除去她……”沈蘿的心一陣狂跳,一把抓住meimei的手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珍娘,我們應(yīng)該有別的辦法!” “茹姑我會托付給三嬸嬸,可是姨娘和孩子總不能也送到三房去??!所以,不徹底解決小秦氏,她們永不得安寧,你不要覺得我在嚇唬你,我死過一回,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嗎?” 沈蘿臉色蠟白搖著頭,嘴唇在輕輕的顫抖。 “小秦氏故意讓帶我撞見沈際和丫頭廝混,令我徹底絕望,又讓沈茵送給我一筐浸過藥水的生銀杏,我吃了整整一盤就咽氣了!” “那你……你怎么會……怎么可能,活過來?”沈蘿淚眼婆娑摸著她的手說。 沈蕎直視著她的眼睛,腦子里不停的在問自己,要不要告訴她?該不該告訴她?自己不是沈蕎!自己是另一個人的魂魄,只不過借了沈蕎的身體重生的人。 “你真想聽?”沈蕎問,眼里的有沈蘿看不懂的鎮(zhèn)定和陌生。 “什么?難道還有什么?” “有關(guān)我的死而復(fù)生的事情,你真的想聽?你就從來沒有覺得我奇怪嗎?我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