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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了!……” 哭嚎了半天,沈近山卻不在家里。 倒把在四房來看沈苞和兩個小孫子的簡氏給叫來了! 她攙著沈苞領(lǐng)著徐堂燕,后面跟著一群丫頭婆子呼啦啦來了。 簡氏青著臉叫:“哪個沒規(guī)矩的在哭鬧,和前門外吆喝賣牲口的有什么兩樣?我看看是哪個沒王法的丫頭,給我打爛了嘴賣出去!” 到了院里一看是沈茵在大哭,眼里迅速閃過一絲嫌惡,一張臉也僵白了起來。 沈茵一看是祖母來了,氣勢就怯了,再一看簡氏身旁的沈苞一臉吃驚瞧著自己,仿佛看見了什么不堪可笑的東西,心里更是恨。 第206節(jié) 人人都要罰 簡氏繼續(xù)道:“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誰家小姐是你這樣的?跟那燒火賣菜跑碼頭的下人有什么兩樣?哪里還有一點尊貴?……” 沈苞輕聲細語安慰祖母道:“奶奶您消消氣啊,四姐可能是最近傷心壞了,情緒不穩(wěn),不然絕不會這樣不顧身份的!” 沈茵恨不得上去撕她的嘴。 “祖母,是三姐動手打我我才哭的!您看我臉都腫了!” 她委屈抬起臉給簡氏看,右頰上還有點紅,其實唐迎根本沒使勁,要不然她牙都能打落。 “老太太!祖母!”沈際和沈玉朝同時開口。 簡氏看了兩個人一眼,目光停在沈際臉上。 沈玉朝只好先停下來讓他說,心里甚是不平,一個下人養(yǎng)出來的野種,竟然壓自己一頭!之前沈玉朝也看不起他,但當時心態(tài)上是居高臨下的,不想到了簡氏這里,竟然被他壓了下去…… “珍娘托我給茹姑買點東西,出門時被門檻絆了一下,我不過扶她一把防她摔倒而已……誰知四小姐和二少爺正好進來,一句話不問就大喊起來,什么難聽說什么,怎么難聽怎么說!連狗男女、摟摟抱抱之類的話都說了……” “茵兒,你如今也學會這滿嘴胡說的毛病了?小小年紀成何體統(tǒng)!你娘親就是這么教你的?” 沈茵氣鼓鼓道:“本來就拉拉扯扯的!” “那好我問你,他們拉拉扯扯是在院中還是屋里?” “院中!” “當時院里還有誰在?”簡氏威嚴的巡視周圍。 一個機靈的小廝舉手道:“回老太太,當時小的正在擔水!” “你可看見際少爺和三小姐拉拉扯扯?”簡氏的那雙大眼睛冷冷看著他。 “小的看見三小姐出門時打了個晃,可是小的一來離得遠,二來手上臟,正著急得不行就聽見際少爺說:當心!然后就扶住了她,就這時候四小姐和二少爺進來了?!?/br> 沈茵扭過頭滿眼怒火瞪他。 “若只是扶了一把,珍娘為什么打我一巴掌!她分明是被我撞到不檢點惱羞成怒了!” “誰讓你滿嘴臟話!你若還敢這么撒潑,我還扇你!你不怕疼就盡管罵好了!”唐迎冷冰冰的說。 簡氏厲聲道:“都少說兩句!當著長輩的面吵架,這是沈家小姐該做的?” 徐堂燕平靜吩咐下人散了,轉(zhuǎn)眼院子里只剩幾個主子,簡氏攙著沈苞往樹蔭下邊走邊說:“堂燕你看看這二房,我說我不樂意到你們這邊來吧,好容易過來一趟就趕上這樣的事情,沒得叫人心煩!” 說完瞥一眼沈茵,滿滿的不悅。 “……主子自己不尊重,白白叫下人看笑話!一點點小事鬧的這么大,這是安的什么心!朝哥兒你也不管管meimei,你還當她的靠山陪著她鬧對不對? 兩個都是你meimei,眼看著掐起來你不說壓一壓,倒任由她們出丑,你這個哥哥怎么當?shù)???/br> 沈玉朝只得忍氣吞聲認錯。 “今兒的事情你們幾個都有錯!都要罰!” “朝哥兒!身為兄長既做沒有約束自己,也沒有好好管教meimei,去祠堂里跪兩個時辰!” “珍娘和茵兒,回自己的屋里去閉門思過兩個時辰!不得吃飯喝水,不得有人伺候!” 最后她看一眼沈際,“際兒,到我屋里去跪兩個時辰!” 看著幾個站著不動的小輩,她提高聲音道:“現(xiàn)在就去!” 說完半慍半倦著臉,慢慢向院子外走去。 沈苞落在最后面,經(jīng)過沈茵身邊的時候掏出帕子掩嘴歪頭一笑,換來她一個惡狠狠的大白眼,誰知簡氏正好回頭,就看見那個翻出天際的白眼,氣的站住道:“真是不知好歹!你這個樣子是恨上我了?今天不好好管你肯定是不成的,肖平家的!” 她身后一個管事媳婦應(yīng)聲而出。 “給我掌十下嘴!” “掌?。 焙喪吓?。 “……在這里嗎?”肖平媳婦怎么都覺得好歹要到了屋里再說。 “就在這打!” 聽著清脆的掌嘴聲和沈茵委屈不甘的哭聲,徐堂燕隱隱覺得沈苞嘴角的一絲笑和這事有關(guān)系,她有點心煩,雖然沈苞到目前還沒有什么過份的舉止,但是這份心機總讓她覺得不安,為什么自己的孩子會這樣? 她決定找時間和她談一談。 前方幾米處是唐迎的背影,簡氏突然叫住她。 唐迎回過身靜靜的站著。 “我答應(yīng)過你舅舅,不讓際兒再惦記你,但你也該自重一些,沒事就別去找他了!你是無聊寂寞了就想起他來了么?……他早已為你傷透了心,你還要在傷口上撒鹽那就過份了! 今兒這事情明擺著他在護著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唐迎聽了淡淡的問:“鄰月姑姑長得像您嗎?” 簡氏頓如被搶了小崽的母虎,身軀一震低吼道:“你說誰?” “鄰月姑姑啊!您唯一的女兒。” “你怎么知道?你從沒見過她!” “沒見過不等于不知道,作為祖母您的心也是夠偏的了,您若不在乎小輩們怎么看你就盡管這么偏下去,您若還在意一二,也該反省一下自己這么多年是怎么做的……好了,孫女去閉門思過了!”說完瀟灑離去。 四房的花廳里,簡氏呆坐著沉思。 徐堂燕親自奉上冰鎮(zhèn)酸梅汁和西瓜,看見她鼻頭上有點細汗,便順手用自己的帕子為她拭去,她這才醒過來似的,沖兒媳婦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