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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做不到,端看他肯有多努力。 二人對視著傻笑,這次元娘算是把盛森淵感染了個(gè)徹底。 直到古列回來,在臥房外敲門,二人才總算勉強(qiáng)止住笑聲。 “少爺,我先回去了?!痹镎f。 盛森淵點(diǎn)點(diǎn)頭。 元娘走到臥房門前,沒開門,先回頭看了一眼,恰好他也一直盯著她的背影,她一回頭,二人目光接觸,又忍不住齊齊發(fā)笑。 “我真的要回去了?!?/br> “嗯?!?/br> 元娘做了兩次告別,才終于拉開門,看到門外的古列,又沒忍住那古怪的笑意。 她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繞過他,匆匆回到隔壁的臥房里。 古列滿臉疑惑,“少爺,元娘她怎……” 話剛出口,又匆忙止住。 “她怎么了?”盛森淵一臉無辜。 如果不是嘴角偶爾勾起,看起來倒是挺像個(gè)正常人。 “……”古列現(xiàn)在更想問他怎么了。 所以他們到底都怎么了?古列愣在原地。 “沒問題就趕緊進(jìn)來?!笔⑸瓬Y干咳兩聲,“玉春樓的賬清了嗎?” “清了,陳少爺總向我打聽元娘的事,我沒有說?!?/br> “行,做得好,自己去賬房領(lǐng)賞吧,我要讀書了。”盛森淵往書房走。 “現(xiàn)在?”古列往天上看了一眼,天還沒黑吧?他記得少爺說過最近讀書太用功,得勞逸結(jié)合,休息一天,怎么又開始讀書?難道是先生隔空向自家少爺布置了新作業(yè)? “少廢話,趕緊去給我倒杯茶?!笔⑸瓬Y打了個(gè)哈欠。 天熱,時(shí)臨午后,還是挺困的。 “少爺,那我去叫元娘來服侍?” “不用,讓她休息一會?!笔⑸瓬Y現(xiàn)在要是跟她見面就讀不了書了,他有自信。 “那我去叫芙蓉?”古列考慮,服侍人的事,芙蓉還是做得比桃花好。 何況最近芙蓉不知為何特別大方,悄悄給他送了不少錢。 桃花要養(yǎng)一大家子,手頭可不如芙蓉寬裕。 “芙蓉?她現(xiàn)在是二等丫鬟吧?”盛森淵瞟他一眼,“一等二等哪個(gè)好,你分不清嗎?” 古列心里一抖,“古列知錯,那我去把桃花叫來?!?/br> “去吧?!笔⑸瓬Y進(jìn)了書房。 ☆、寵物 古列不敢遲疑,掉頭就走。 他不清楚芙蓉是何時(shí)得罪了少爺,可聽少爺?shù)脑?,顯然對她很不滿意。入手不久的銀子頓時(shí)變成燙手山芋,他得找機(jī)會退給她了。好可惜啊……想著銀子的模樣,古列邊走邊抽泣,第一次收這種錢就退得干干凈凈,莫非他真的不是搞這塊的料子?要不,有時(shí)間找爹聊聊? 難道當(dāng)年的盛老爺也像少爺一樣難應(yīng)付嗎? 古列問了兩人,找到桃花,通知她去書房。 唯獨(dú)不巧的是,芙蓉也在。 古列來時(shí),兩人正笑瞇瞇地說話,仿佛前兩日的不快都已經(jīng)過去。 “古列?!避饺叵瓤匆娝σ饕鞒惺?。 古列勉強(qiáng)笑著,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轉(zhuǎn)頭對桃花說:“你去書房,少爺那邊缺人服侍。” “我?”桃花又驚又喜,先看了芙蓉一眼。 “你看她干什么,叫少爺?shù)饶銌??”古列急忙說。 桃花笑得更開心了,對芙蓉說:“那我就先過去了,免得讓少爺?shù)燃绷?。?/br> 芙蓉的笑容隱隱約約撐不住,但還是勉強(qiáng)維持到桃花離開,她一走,芙蓉的笑臉立刻耷拉下來,轉(zhuǎn)頭看向古列,道:“古列,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約定的事?” “你當(dāng)我沒替你說話嗎?”古列白她一眼,“放心吧,我這人做不到事就不會白拿銀子,回頭我就把那些錢退給你?!?/br> 芙蓉一驚,忙笑道:“這也不必,我只是問你一句,你怎么倒生氣了?” 古列擺擺手不欲多提,“你與其跟我發(fā)脾氣,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那天少爺把你降成二等,我還當(dāng)你是做錯事,看來他是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芙蓉聽了便不由得更擔(dān)心,“少爺看我不順眼?我,我沒做什么錯事,他怎么會……” “問我?我又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你做錯什么你自己知道,自己好好想想吧?!惫帕辛粝逻@句話,自覺他已經(jīng)算對得起芙蓉了,再想到屋里那些銀子,越想越心疼,他還幫她?豈不是做白工又倒貼?古列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希冀她能說他告訴她的幾句話足夠抵那些銀子,可她一直驚恐于何時(shí)得罪少爺?shù)氖拢恢睕]說話。 古列等著等著心都寒了,這回果然是白白幫忙,氣得扭頭就走。 等芙蓉再抬頭時(shí),古列已經(jīng)不見蹤影。 …… 古列沒回書房,先去了一趟賬房領(lǐng)賞,把賞錢當(dāng)作精神損失的補(bǔ)償。 他沒領(lǐng)錢,將銀子記在自己的賬上,拿賬本盯著自己名下的那一行行數(shù)字看,看得高興了,把賬本還給賬房先生,樂呵呵地回了清涼院。在路上,他余光掃過一人,看了一眼,又回頭追上去,“果然是你。” 元娘疑惑地抬頭看他,認(rèn)出他的臉,叫了一聲名字。 “元娘,你不是在房間里休息嗎?”怎么出來玩了?古列皺了皺眉。 “出來走走?!痹镄θ莶粶p。 古列又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忍不住驚訝地問:“你今天心情這么好?” 往常的元娘總是板著臉,雖然并不是心情差,但也很難與心情愉悅掛鉤。何況她自帶高傲氣場,走到哪里都給人以強(qiáng)大的壓力,這還是初次,能讓見到她的人萌生出如沐春風(fēng)的感慨。古列又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久,直到元娘被看得不耐煩,自己走掉。 直到她走了,古列還是忍不住盯著她的背影。 “真是美人。” 古列不明白會這么想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沒見過世面,可他見過的所有人里,無論男女,再沒有一個(gè)能夠比元娘更美麗,她的美麗并非只有初見的驚艷,是越看越耐看的,他盯著她的臉看了那么久,竟挑不出錯。 只是神情的改變,竟能變化得如此神奇? 話說回來,她究竟為什么會這么高興? 元娘的變化,不止古列,府中的人都有所察覺,可誰也不知道她怎會高興成這樣。 有什么好事? 誰也問不出,因?yàn)楦覇査娜吮緛砭蜎]幾個(gè),也都被她一一無視。 跟元娘一樣變得奇怪的人還有盛森淵,雖然他跟元娘不同,能夠藏好心事,不讓大多數(shù)人察覺。但是,當(dāng)他面對父母時(shí)便懈怠幾分,時(shí)不時(shí)在他們面前露出傻笑,毫無理由,毫無意義,說這話,發(fā)著呆,就忽然笑了。 盛老爺不久又離家去外地做生意,盛夫人卻每天能見到兒子,他每一次來時(shí),臉上都不時(shí)閃過笑意??伤糸_口問他為何喜悅,他又不肯說了,盛夫人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