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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去母親那請安,等下再來看你。” ☆、恐男癥 元娘乖巧地答應(yīng):“嗯!” “你先吃早飯,不必等我?!?/br> “嗯!” “收好木釵,不許再弄丟了。” “嗯!” “我走了?!?/br> 元娘終于答了句新鮮詞,她跳下床,“我送您到門口?!?/br> 古列很想問她就走到臥室門口這幾步路有甚好送,奈何盛大少一臉享受,只好憋住。 反正盛森淵采納建議,肯動身了就行。 三人來到臥房門口。 元娘這時才發(fā)現(xiàn)楊柳沒走遠(yuǎn),一直候在門外,深深地低著頭。 古列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楊柳姑娘,就辛苦你好好照顧元姑娘了。” “是?!睏盍椭^,悄悄把視線移開,看向別處。 古列:“……”少爺和元娘他也就忍了,怎么隨便抓一個小丫鬟也敢將他當(dāng)透明人? 但盛森淵已經(jīng)來到走廊,古列無法追究,只能探究地望了楊柳一眼,疑惑地離去。 楊柳一直背著手抓緊門扇,等二人走了才松手,嘆出一口氣:“呼!” “你很緊張?”元娘回頭,不解地詢問道。 “我……”楊柳支支吾吾,逃避解釋。 見狀,元娘扭頭就回了臥房。 楊柳一驚,慌忙追過去:“其實婢子剛才……”仍是欲言又止。 元娘也沒搭理她。 她剛才問那四個字不過是隨心之言,楊柳不肯回答就算了。 元娘翻出一個小盒子,把木釵輕輕放進(jìn)去,再將盒子塞進(jìn)梳妝臺最底下的抽屜里。 楊柳剛才一直站在門外,也聽了一耳朵,忍不住問道:“那木釵是少爺送您的?” “是?!?/br> “少爺對您可真好?!睏盍w慕地說。 “對啊。”元娘點點頭,也笑了。 楊柳忽然仔細(xì)瞧了瞧她的臉。 元娘大大方方地昂起下巴任她看。難得楊柳會對她的臉如此認(rèn)真地琢磨,雖然楊柳不怕她現(xiàn)在恐怖的樣子,可為了照顧她的心情,楊柳從來不仔細(xì)盯著她的臉看,這還是頭一回。 楊柳看了一會,忽然與元娘對視,這才想起自己的目光太冒犯。她連忙道歉,一邊替自己解釋:“婢子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聽林大夫說,如果您的臉上開始掉皮,這就有可能是真的要好了?!?/br> 元娘一聽,也動了心:“那我臉上掉皮了嗎?” “這個……呵呵?!睏盍銖娦π?,搖頭道,“好像還沒有。” “唉?!痹飮@了口氣。 “是婢子的錯,不該提這個?!睏盍妇蔚卣f。 “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元娘道。 她并不是有多懷念從前那張臉,其實在這一點,她與盛森淵并無分別,雖然她以前長得好看,可看慣了,自己并不覺得。但如果她的臉一直是現(xiàn)在的鬼樣子,她就得一直禁足在院內(nèi)。元娘可真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恍?。會嚇到人。旁人何其無辜呢? “悶在房間里,好沒趣啊?!痹飮@道。 “那就出去走走?”楊柳向她提議。 “不行啊,我這張臉會嚇到別人?!痹锏?。 “不去外面,就在院子里逛逛,院子里人少?!睏盍馈?/br> “什么人少?待會還要多出一群人呢?!痹锏?。 “為什么?”楊柳不解。 “昨天你不是看到有很多人來嗎?他們昨天是來看地方,今天動工?!?/br> “昨天那群男人?他們還會來?” “是啊,怎么了?”元娘疑惑地問。 “怎么辦……”楊柳忽然慌了,她猛地坐下,一臉驚恐,“他們怎么還要來?不是走了嗎?怎么還要動工呢?這里是什么地方,少爺不讀書嗎?不嫌吵嗎?動工干嘛,要做什么?要做多久?” 她的喃喃自語純粹是驚慌下的囈語,一堆問題也不是一定要得到答案。 但元娘還是挑著自己知道的回答了:“少爺說他們是來起樓的,起樓要多久?” “起樓?” 楊柳忽然翻了個白眼,向后一躺,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元娘一愣,忙走過去扶她,可楊柳軟綿綿的,根本扶不起來,也喊不醒。 怎么辦? 告訴少爺!元娘機智地沖出門,可剛跑到走廊就想起他去給盛夫人請安了,不在。 幸好有個小丫鬟路過,元娘也顧不上自己這張臉會不會嚇到她,撲過去抓人。 “我這里有人暈倒了,你去通知林大夫,讓他快點過來。” 這小丫鬟抵抗力還挺強,沒被嚇暈,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希望真的是去喊人,不是逃跑。 好在,不久元娘就聽到了聲音,有人沖入院中,林大夫來了! 元娘伸著脖子看了一眼,沒想到?jīng)_入拱門的不是林大夫,有人比林大夫跑得更快。 “怎么回事?我聽說有人暈倒了,元娘她……元娘?”盛森淵猛然在門口停下,看著站在屋內(nèi)的元娘,認(rèn)真打量兩眼,“我聽說是你這里叫大夫,怎么,不是你出事?” “我沒事,是楊柳?!?/br> “讓開!”林大夫伸手推開盛森淵,從后方?jīng)_進(jìn)來,“病人在哪?” “是楊柳!”元娘趕緊領(lǐng)著他去自己的床那,“楊柳突然暈倒了!” 剛才她自己努力了一把,總算把楊柳拖上了床,還沒來得及給她蓋上被子,林大夫就來了。 林大夫在床邊坐下,給楊柳把了脈,搖搖頭。 “沒救了?”盛森淵大驚。 “啊……”林大夫打算接一句呸,發(fā)現(xiàn)問這話的是盛森淵,忍了,“我是說她沒事!” “哦?!笔⑸瓬Y尷尬地走開。 “可是她暈倒了!”元娘道。 “我沒說她是裝暈,但她確實沒事,沒病沒傷,比你健康。對了,她有沒有受驚?” “沒有啊。” “那么無端端地怎會暈倒?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 元娘趕緊把楊柳暈倒前的對話說了一遍。 林大夫愕然道:“你說她一聽到那群工人是來起樓的,就嚇暈了?” “我覺得她好像很怕男人。”元娘想了想,貢獻(xiàn)出自己的猜測。 “什么?” “她昨天見到那群人時就沒敢出去,后來見到少爺和古列也怕。”元娘道。 “真奇怪,那這是心病。我只會療傷,對這種事,我沒辦法?!绷执蠓驌u搖頭,不過醫(yī)者仁心,他還是給出一個小建議,“既然清涼院要來一批工人,她很怕,那不如暫且把她送去別的院子里做事,等到這群人走了,再叫回來。” “那就這樣吧?!痹锘仡^拜托盛森淵,“行嗎?少爺?!?/br> “行?!?/br> 她說什么他都肯答應(yīng)。 盛森淵瞟了古列一眼,“你去辦,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