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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連婢子也忘記說。 文思慌忙道:“蘭芳姑娘,你先放開她,我們兄妹初次相認(rèn),難怪她怕,就讓她站在那吧?!?/br> 蘭芳點點頭,紅著臉?biāo)砷_手,退后兩步。 也難怪蘭芳害羞,文思摘了蒙面,真正的容貌十分英俊,正是少女幻想中未來夫君的模樣。 “好,那元娘你就站在那?!笔⒎蛉说溃χ聪蛭乃?,“文公子確定這就是你meimei?” “不錯,她與我一位血親長得有七八成相似,她一定是我心心念念的meimei元兒!”文思嘆道。 “這真是緣分,我淵兒將她帶回府中,給她取的名字也正是元。”盛夫人笑道。 文思也笑,只是眼底卻閃過一絲陰霾。 “盛夫人,請問我可以把我meimei帶回家嗎?我急著讓爹娘知道這個好消息?!蔽乃紝λf。 盛夫人頓時笑了,“我知道你心急,那么……” “夫人!”元娘大聲打斷她的話,換做以前她不敢這么做,但如果她沒聽錯,文思的意思是要帶她走?“夫人,婢子能說句話嗎?” 聽到元娘如此自稱,文思的目光再次一寒。 盛夫人怔住,很快點點頭,“好,你說。” “他是不是說他是婢子的哥哥,而婢子是他meimei,他要把……把我?guī)ё??”元娘惶然問道?/br> “自然,既然你們相認(rèn)了,自然應(yīng)當(dāng)早日去拜見父母,去見你親生爹娘啊?!笔⒎蛉说馈?/br> 元娘飛快地?fù)u頭:“我不去!” 盛夫人驚訝地問:“你說什么?” “我不跟他走!”元娘上前兩步,向盛夫人拜倒,“他絕不是我哥哥!我見過他,他,他是這位陳公子的朋友,可是,他見過我兩次卻一直沒有說過認(rèn)親的話,卻偏偏趁著這時來找我……我……我不要跟他走!夫人,求您讓婢子留下,別讓他……你走開!” 文思聽到一半,慌忙走向她想要解釋,元娘飛快地往后躲閃,吼出那三個字。 盛夫人見狀,不免遲疑,她沒想到元娘聽說自己親哥哥找來了,竟然不高興,還如此抗拒。 “你,你真的不想跟他走?”她驚訝地問。 她以為,從小是孤兒的元娘,會更期待親人的感情。 也許是因為她沒有過,所以不知道親情的可貴? 想到這里,盛夫人道:“你不用怕他欺負(fù)你,你可以當(dāng)我們盛府是第二個娘家,若是過去了過得不舒服,隨時可以回來?!惫莚ou分離十余年,若能重逢,元娘的父母一定會對她好。盛夫人堅信,故而不斷勸誡。 元娘只是搖頭,堅決不肯走。 文思猶豫良久,終于忍不住說話了:“盛夫人,請恕晚輩冒昧,我們文家在家鄉(xiāng)也不是一個小家族,元兒是我meimei,她……她畢竟是在您家做侍女,我也好,我爹娘也好,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這種委屈,我今日一定要帶他走?!?/br> “你說得有道理?!笔⒎蛉瞬缓靡馑嫉卣f,“不過……不如這樣,你們先回去,等明天再來。” “等明天?”一直沒有說話的陳今桂突然起身,“伯母,我這朋友可是專程為了找meimei來的豐城,他在這里逗留多日,好不容易找到親meimei,可不能再耽擱了。您看,元娘的臉都成了這個樣子,正需要一個好大夫治吧?文公子家鄉(xiāng)就有一位名醫(yī),一定能治好元娘的臉,所以……” 他說這話,再次戳到了盛夫人的心窩。 元娘畢竟是在盛府受傷,她不明內(nèi)情,自然覺得是自家這邊的錯。如果元娘只是一個小侍女,這倒無所謂,可偏偏她哥哥找來了。這文公子身世似乎很不簡單,連陳今桂這等人也對他禮敬有加,十分恭謹(jǐn),她猜測,這文家至少是一個不下于盛家的大家族。 那么元娘便是那大家族的重要血脈,偏偏在盛府過成這樣…… 文思不僅沒有怪罪,反倒只是急著帶她回去看大夫,如此說來,他十分講理。 一番思考后,盛夫人便動搖了,“很急?” “我爹娘掛念元兒,實有十余年了!”文思開口,不覺眼含熱淚。 盛夫人再也無法拒絕:“那好,我……” 這時,突然有人從正屋外傳來一聲大喝:“等等!” 盛森淵疾步走入,將元娘從地上拎起來,護(hù)在身后。 “呃……”盛夫人松了口氣,當(dāng)即對陳今桂與文思二人道,“這事由我兒子做主?!?/br> 文思恢復(fù)冷靜,看向盛森淵,“盛公子,你剛從外面回來可能不清楚,我來這里是為了給我meimei贖身的,我meimei名叫元兒,正是你身后的元娘?!?/br> “這些都是你一面之詞,你有什么證據(jù)嗎?”盛森淵平靜地反問道。 文思猶疑片刻,苦笑道,“我這里確實沒有什么證據(jù),不過,我meimei是癸未年失蹤的?!?/br> “他說得對!”盛夫人不由得笑道,“淵兒,你不就是癸未年春天撿到元娘的嗎?” “那又如何?”盛森淵不為所動,“這件事,府中的老人都知道?!?/br> “如果盛公子非要這樣說,那我確實沒有證據(jù)。”文思咬牙說道。 “既然如此,就請去其他地方找你的meimei,元娘跟你沒有關(guān)系?!笔⑸瓬Y的送客,近乎粗暴。 陳今桂搖搖扇子,早無笑容。 文思更是厲聲喝道:“這就是你們盛府的待客之道嗎?” “還請回吧,古列,蘭芳,替我送客。” “……哼!”文思拉下臉,拂袖而去。 陳今桂慢悠悠朝盛森淵走來,搖了搖頭,“三目,你這是昏招??!” 盛森淵冷眼看著他。 “好,看來這次,我也成了不受歡迎的客人,好……哈哈,告辭!”他朝盛夫人一拱手,也迅速跟著文思一塊離開了此地。 盛夫人一臉愁容,“淵兒,你就這么堅決地拒了?” “騙子上門,難道還要我以禮相待?”盛森淵神情不變。 “騙,騙子?”盛夫人驚詫不已。 “正是,娘,幸好我回來了,不然你把元娘交給他們,就是把元娘推進(jìn)火坑!”盛森淵轉(zhuǎn)身面相盛夫人,一臉老實,“要不是知道這文思有問題,我又怎么可能對他說話不客氣?” “這……也是?!笔⒎蛉俗屑?xì)想想,兒子向來老成持重,如此作為定有緣由。 嗯,那就一定是那文思有問題! “不過,你是怎么看出來的?”盛夫人又問道。 “當(dāng)初我發(fā)現(xiàn)元娘的時候,她在籃子里,這怎會是巧合弄丟?分明就是故意拋棄。就算那個文思真的是元娘的親哥哥,當(dāng)年他們文家把孩子扔了,時隔多年又跑回來找她,有什么目的?我猜,這人說不定是沖著我們盛家來的,一定是心懷不軌!” 心懷不軌四字,便給此事下了定論,也迅速說服了盛夫人。 一聽此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