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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別說要從軍了,就連正常走路都有問題,到時候你就算考了功名,人家也不會要你一個瘸子來當官的?!?/br> 文不成,武不就,一聽說后果如此嚴重,盛森淵頓時停下,不敢動了。 “你這體格就別談不錯了,不經(jīng)鍛煉,你打算學人家當小兵?上戰(zhàn)場就是送死,能活著回來就要燒高香,你還想靠這個出人頭地?哪有那么容易?”李傷道。 盛森淵對她很信服,也聽出她這話中留有余地,“那您的意思是?” “如果你真的想走這條路,非得投軍,不如我給你介紹一個人?!?/br> “那是……” “我有一位故人之子,正打算重整旗鼓,我可以推介你去,他手下正缺人?!崩顐馈?/br> 盛森淵徹底放心,原來李傷這里果然還有一條指明的路。 他的小聰明頓時又冒出來,笑瞇瞇地說:“這人既然在籌備大事,需要的應該是很好的武將吧?我一介書生,只會紙上談兵,去了豈不是給您丟臉?” “那你不想去?” “想?!笔⑸瓬Y腆著臉說。 李傷忍不住一笑,“你當然會給我丟臉,沒叫你現(xiàn)在去……我教你點功夫吧。” ☆、朝(chao) 她終于主動提出,愿意將那高明功夫教給他。 “真的?”雖然這是他預料自己能得到的答案,但真的聽到這句話,盛森淵仍不由得狂喜。 “教你功夫是因為看你可憐,也是看在你舅舅的份上。”李傷盡量板著臉,保持嚴肅,“出去闖蕩的時候遇到麻煩可以提我名字,但絕對不要自稱是我徒弟,我不收徒的。” “是!” 李傷望向遠處,“你是不是覺得,事情已經(jīng)定了?” 難道還有波瀾? 盛森淵怔怔地望著她。 李傷等不到回答,無語地回過頭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開口提醒,“你爹娘肯嗎?” 盛森淵懵住。 “你家好像只有你一個孩子吧?你連姐妹都沒有,別說從軍,你家長肯讓你出遠門嗎?” “……” “別光傻愣著不說話,回答我?!?/br> “我會努力說服他們!”盛森淵道,但語氣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那么堅決。 他有決心,有必行的理由,可是,盛老爺和盛夫人沒有。 李傷搖搖頭:“讓一對父母答應自己的兒子從軍,而且是一個在讀書上已經(jīng)很有建樹的獨子,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你沒有得到他們的同意,想偷偷去參軍,我不會幫你,甚至會阻止你。這也是因為你舅舅,我不想他被他meimei打死。” 成也薛云德,敗也薛云德。 盛森淵哭笑不得,“那您方才說教我功夫的事……” “放心吧,這些年我四處游歷,也走得煩了,想找個地方休息幾年,豐城就不錯,你給我介紹個地段不錯的屋子,定時來我這里學武吧。如果你有本事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打敗我,那我阻攔不住,你也可以試試離家出走?!?/br> 盛森淵意動,又忍不住搖頭道:“您剛剛是故意那樣說,引我動心吧?我不會反悔的,我答應您要說服我爹娘,我就會做到,到時候,也能堂堂正正地去找您那位故人之子?!?/br> “我可不是說大話,如果你真有打敗我的本事,就算上了戰(zhàn)場也有十成機會活著回來?!?/br> 李傷說這話時,平和又自信。 盛森淵一時無語,他以為自己聽錯:“十成?” 李傷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如果你有本事打敗我,就算上了戰(zhàn)場遇到萬箭齊發(fā),也傷不到你一根汗毛。當然,這是不可能的?!?/br> “果然您是開玩笑……” “不?!崩顐?,“想打敗我?這是不可能的?!?/br> “……” 盛森淵真是服了李傷的自大。 這時,他忽然聽到了馬蹄奔跑和車輪滾動的聲音,從豐城方向趕來。 “應該是我的隨從帶人來找我。”盛森淵道,又問李傷,“您能否陪我回家一趟?” “干嘛?!?/br> “如果我要向您學武功,總要先讓我爹娘見見您這位師父?!币娎顐袂椴粣?,他想起什么,連忙更正,“當然,我不是硬要逼您收我為徒,但至少要讓他們知道我這段時間會常常不在家,是來見您。您是我舅舅的朋友,想必我娘親一定也很想……” 李傷擺擺手:“我沒見過你母親,我跟你舅舅相識,又不是跟薛家相識。” “但……” “好吧,反正就是往盛家走一趟。”李傷想了想,點頭答應,又忍不住笑道,“這么迫不及待想讓你爹娘認識我?莫不是怕我詐騙,叫他們幫你掌掌眼?” 盛森淵知道她在說笑,只淺淺笑了兩聲,并未搭這句,道:“請吧。” 果然,有一輛馬車在近處停下。 古列連滾帶爬地跳下馬車,朝著盛森淵沖了過來。 回家以后,才是一場硬仗。 盛森淵的神情漸漸堅定。 …… 再說回另一輛馬車。 元娘背對著車簾,將頭搭在車輿后窗的小窗口上,直到看不見人影,也未曾將目光收回。 “小姐,不要看了,您還是先好好休息吧。”文思溫和地說。 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回到了車廂里。 剛才他在路邊停下過,使人將車夫抬出去,換了一人來駕車,他則鉆了進來。 元娘坐正,沒有理睬他,但也并未反駁。 文思心下暗嘆,那個姓盛的果然說服了她。 他不知該高興還是該擔憂,一方面元娘終于不再鬧了,可另一方便,這姓盛的對自家小姐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三言兩語就能將她勸得回心轉(zhuǎn)意。如果他心懷叵測,豈非將元娘玩弄于股掌之間? “看什么?”元娘瞪了他一眼,惡聲惡氣。 這次文思已經(jīng)袒露身份,再不敢在她面前裝模作樣,連忙道歉:“屬下是在想回京的事。” “……回京?” “如今殿下……也就是您的祖父,晉王殿下,正在京城居住,我們要去那里見他?!?/br> “我爹娘也在嗎?” “這……”文思忽然遲疑了。 “你果然是騙子!”元娘掀開簾子就要跳車。 文思忙將手藏入袖中,再伸手把她攔住,“屬下斗膽,請您先聽屬下說完!” 元娘氣鼓鼓地坐回原位,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你騙我我爹娘要見我!” “屬下不是騙人,只不過,當初有些話實在不好跟那姓盛的,咳咳,跟那位盛家少爺說,這畢竟也是我晉國的機密?!币娫锷袂榇笞?,變得相當不爽,文思趕緊補充,“但是,您是世子的獨女,自然有資格知道這個秘密。” “你快說。”元娘催促道。 “當初,世子和世子妃來到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