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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屬下搬來一架梯子,他要老是靠自己的力量吊在墻上現(xiàn)在兩條手臂早就廢了。 如果對話能讓她放棄爬墻逃走的無用功,他樂意陪她聊一晚上。 “我不清楚。我們只是遵守上面的命令而已,剛才那人也是,雖然他這個人有些莽撞但并不是和您有私怨。屬下一定會懲罰他,您不要生氣,他太固執(zhí),只聽上面的命令。”文思沒忘記替自己的手下解釋。 “那你不固執(zhí),可以讓我出去嗎?”沈朝元道。 文思相當(dāng)苦惱,這話題怎么又繞回來了?這沒法聊啊。 “請別讓屬下為難,我是沒權(quán)力能讓您走的?!蔽乃嫉馈?/br> “那我什么時候能出去呢?” “這,我也不知道?!?/br> “你們把整個院子都守住了嗎?” “是的,我們會連夜看守,是絕不能讓您出去的。”文思誠實(shí)地回答。 “唉。”沈朝元搖著頭往臥房的方向走,而后關(guān)上門。 文思迷茫地看著她的背影,直到過了很久她都沒有從房間里出來,他才呆住。她真的走了?就這么走了?沒下文了?接受現(xiàn)實(shí)了?雖然,雖然她愿意接受現(xiàn)實(shí)很好,不過,她剛才明明還很不情愿,怎么接受得這么快?文思從梯子爬下來的時候還有些詫異。 那莽撞的侍衛(wèi)笑著對文思說:“文統(tǒng)領(lǐng),她肯回去這不是好事嗎?您不用擔(dān)心啦。” “你閉嘴吧?!蔽乃祭淅淇此谎郏皠偛潘谖也沤o你留點(diǎn)面子,你干的什么蠢事?上面?zhèn)鬟_(dá)下來的命令是將正月園鎖起來,不能讓縣主出來,但只是禁足而已,誰告訴你你能傷害她了?如果她從梯子摔下去出了什么事,你十個頭都不夠殺!” 之前遠(yuǎn)遠(yuǎn)看到那一幕,文思心都涼了。 要是沈朝元摔出好歹,這侍衛(wèi)怎樣他不管,他這統(tǒng)領(lǐng)起碼也是第二個要倒霉的。 幸好沈朝元皮糙rou厚,起碼剛才走回臥房的步子還挺平靜,應(yīng)該沒骨折,也沒扭傷。 至于一些小擦碰,免不了,后果他也能承受得住。 那侍衛(wèi)還在小聲嘀咕,文思更生氣了,“待會你別吃晚飯,縣主餓著,你就陪著她餓!” “???為什么?”侍衛(wèi)喊道。 “你還敢問我?” …… 沈朝元是很容易接受現(xiàn)實(shí)的人,無論這現(xiàn)實(shí)是不是她想要的。 既然正月園真的被嚴(yán)密看守,而且也無法通融,那么她何必再說?回來休息吧。 那么她放棄了嗎? 沒有。 睡了一覺到深夜,沈朝元安靜地睜開眼睛,悄悄地掀開被子,輕輕推門來到院子里。 在四面高墻外,萬籟俱寂。 沈朝元走到墻邊,把梯子撿起來,不觸地地提到了相對的另一面墻旁。 她比著高度,為了不驚動人,將梯子架得很低,一端剛碰到墻頭,另一端架不穩(wěn),就在地上挖兩個小坑,把梯子卡住,用力按了幾下確認(rèn)這梯子不會滑動,沈朝元便笑瞇瞇地爬了上去,一階一階往上走。 真簡單。 不錯,你們想不到吧? 沈朝元得意地越過墻頭,一露臉,就和文思來了個對視。 她差點(diǎn)從墻頭滾下去。 “你怎么在這?” 那打翻過她的侍衛(wèi)竟然也在,手里還拎著一根竹竿,笑嘻嘻地說,“文統(tǒng)領(lǐng),她還真來了!” 原來一切都在文思意料之中? 沈朝元很郁悶:“你知道我會從這里走?” 文思嘆了口氣,“縣主,回去吧,院子里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我們都能聽見?!?/br> “你什么時候知道我出來了?” “從您推門的時候?!?/br> “……哼!”沈朝元吸取經(jīng)驗(yàn),返回臥房。 ☆、金城公主 隔著門,她聽到文思的喊聲:“您好好休息吧,也許明天就能出來了?!?/br> 這是為了勸說她放棄的麻痹之語! 等明天? 今天就沒有晚飯,再過一天,她哪還有力氣逃跑? 沈朝元不情不愿地回到床上蟄伏,等待下一次突襲。 不過,這次不小心真的睡著了。 等到沈朝元醒來的時候,不,確切地說是一個龐然大物壓在她身上,使她呼吸困難,沈朝元才不得不睜開眼睛,這時,天已經(jīng)亮了。她模模糊糊的忘記了前事,低頭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楊柳,還以為一切如往常一樣,忙說:“你趕緊起來,我快被你悶死了。” “哦,好!”楊柳飛快地爬起來,“縣主,你醒了?” “這是怎么回事?”沈朝元迷糊地問。 “您失憶了?你穿越了?你是誰?”楊柳的目光陡然變得警惕。 沈朝元莫名其妙,“我是元娘啊?!?/br> 楊柳迅速恢復(fù)正常,“那就好,您放心,禁足已經(jīng)解除了?!?/br> “什么禁足?”沈朝元撓了撓頭發(fā),慢慢想起了前一天的事,對了,她要突襲! 沈朝元迅速爬起來,正要跳下去,才后知后覺想起剛才楊柳說的話。 她猛然抬起頭,“禁足解除了?” “是啊,我們都回來了,您現(xiàn)在想起哪就去哪,哦,出府不行?!睏盍馈?/br> “為什么?”沈朝元茫然地問。 她莫名其妙被禁足,又莫名其妙被放出來,一直沒人告訴她理由。 “不知道,婢子昨天也是跟您一樣,無緣無故被抓走,今天早上又把我們送回了正月園,一個個還好聲好氣的,似乎生怕我們不高興。”楊柳好奇地說,“婢子還以為是您做了什么厲害的事,原來您也不清楚。也許鄭嬋姑姑知道?!?/br> 對啊,鄭嬋一定知道。 “鄭嬋呢?”沈朝元問。 “我不清楚,昨晚鄭嬋姑姑倒是跟我們關(guān)在一起,但回來后就不知道去哪了?!睏盍鸬?。 “你幫我把鄭嬋找來吧,不然,問問其他人?!鄙虺?。 “行?!睏盍纱嗟卮饝?yīng),“婢子這就幫您找人,一定幫您找回來。” 她去了。 沈朝元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就掀開被子跳下來。她不用換衣服,昨晚為了準(zhǔn)時突襲,她就沒脫過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睡得四體貼服。一下床,她就看到了凳子上擺著毛巾水盆水杯和水四件套,想想能記得這個的多半是楊柳。 她洗漱完,正打算出門溜一圈,沒想到有人進(jìn)來了。 “楊柳?”她以為是,但很快看清了臉,“鄭嬋?” 楊柳從門那里露了個頭,“縣主,我把鄭嬋姑姑找回來了,你們慢慢聊,我給你們看門?!?/br> 然后利落地退出,關(guān)門。 鄭嬋就搖搖晃晃地朝著沈朝元走過來了,沈朝元正要問她,就見鄭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捂臉大哭。這畫面——怎么這么的熟悉呢?沈朝元無奈地扶她起來,“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