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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得梅少陵胳膊一僵。火光中,年輕英俊的王子正脈脈含情地忘著他,朝他微笑。靜謐的夜色和溫暖的篝火讓這一切都變得格外曖昧,異樣的氣氛也得到滋生,瘋長。篝火里忽然啪地爆開一個火花。梅少陵清醒了過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身體都已經(jīng)靠得就快要挨在一起了,呼吸里全是對方那讓他意亂神迷的氣息。梅少陵趕在身體的躁動無法控制前收回了自己的手。切澤瑞沒有說什么,也收回了目光。他吃掉了剩下的那半塊紅薯,然后抹了抹嘴,仰頭躺在了草地上。今夜天氣晴朗,星空格外清晰,大團色彩絢麗的星云正掛在雪山頂峰的位置。“我恩父是一名天文學(xué)者。”切澤瑞忽然開口,聲音悠遠(yuǎn),“他去世的時候我還很小,不到兩歲,對他并沒有什么切實的記憶。他參加科考隊去考察,卻在中途遭遇太空風(fēng)暴,整個科考隊的人都沒有再回來。我依稀記得父親那段時候非常痛苦和頹廢,經(jīng)常抱著我哭……后來,大概是我入學(xué)后,親戚們勸我父親續(xù)弦。‘一個公國應(yīng)該有一位第一配偶’,他們是這么說的。但是我父親說:‘民眾會理解和接受第一家庭的不完整。’他一直沒有再婚?!?/br>梅少陵猶豫了一下,也躺在了草地上,放松身體,望著星空。切澤瑞繼續(xù)訴說著:“父親告訴我,恩父雖然是一名學(xué)者,卻是個性格開朗,做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人。他們都不是彼此最佳的適配者,但是他們一見鐘情,結(jié)為了伴侶。他們都是彼此的唯一,也許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br>梅少陵心中有些酸澀,輕聲說:“你也會擁有你的唯一,切澤瑞。對方,也會把你當(dāng)作他的唯一。你值得這樣美好的事。”切澤瑞猛地翻了個身,面朝著他,眼睛里映著火光,格外明亮。“我不介意。”“什么?”“我不介意他有沒有別的男人?!鼻袧扇鹞⑽⑿χ抗庾谱?,“我愛他,他也愛我,會真心對我,和我相伴到老,這就夠了。我可不像我父親,奢求著一個夏娃為你守身如玉。當(dāng)然,我知道確實有一些家庭是這樣。不然那些人形性愛機器人不會賣的那么好。甚至有些夏娃在生育后去接受激素抑制注射,給自己化學(xué)閹割……扯遠(yuǎn)了。我不愛那一套。我只希望和我愛的人在一起就夠了。只要能相守,為什么要拘泥于形式呢?”梅少陵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接著說什么。切澤瑞目光溫柔地注視著他,忽然伸出手,用指背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梅少陵就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坐了起來。他倉促地抓起拐杖,一拐一拐地朝帳篷走去,隨便就鉆進了一個帳篷里,拉上了拉鏈。切澤瑞依舊笑著。他好整以暇地坐起來,朝篝火里又丟了幾塊木柴,然后才拿起醫(yī)療箱,走到了帳篷前。“少陵,我可以進來嗎?”“我已經(jīng)休息了。”梅少陵干巴巴地回應(yīng)。“可是這是我的帳篷?!?/br>“……你可以睡我的那間。”“我有點東西落在這里了,通訊器什么的?!?/br>梅少陵嘆了一口氣,不得不把拉鏈拉開。切澤瑞幾乎是立刻就鉆了進來,反手把拉鏈拉上。兩個成年男人擠在一間帳篷里,自然讓空間顯得擁擠不堪。男人濃郁的陽剛氣息也充盈滿了小小的空間。梅少陵一個勁往角落里靠去,盡量把空間讓出來,但是切澤瑞卻一個勁朝他身前湊,像只熱情地討好主人的大狗。“今天還沒給你按摩呢。你躲什么呀?我又不會咬你!”粗長不?56、梅少陵覺得臉在發(fā)燙。他在這個還比自己小兩歲的年輕人面前,顯得那么局促笨拙,那些情報課程和軍隊訓(xùn)練全部都化作了泡影,他居然有一種“自己就像是個小處女在被人挑逗”的荒誕的念頭。可這個念頭一旦生成,卻讓他控制不住地更加興奮起來。大腦似乎短路,手腳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合適,語言更是無法組織。等梅少陵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被切澤瑞按在了墊子上,長褲被脫去,露出只穿著白色內(nèi)褲的下身。而切澤瑞卻一本正經(jīng)地在手上抹著藥膏,開始給他按摩起來。陰冷酸痛的腿被guntang的手掌包裹住,梅少陵頓時舒服地長吁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他躺在墊子上,一只手抓著衣角,一只手抬起,遮住了眼睛。帳篷里沒有燈,只有篝火的光透過紗窗照進來。狹小的空間里十分靜謐,卻有兩道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一道渾厚,一道則混亂零碎,似乎在苦苦壓抑著什么。梅少陵的分身早就已經(jīng)硬了,前端都已經(jīng)從內(nèi)褲中探出了頭來,隨著施加在雙腿上的刺激,不住地分泌出津液。盡管有上衣蓋住,但是切澤瑞肯定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異狀。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似乎全神貫注在給自己按摩。梅少陵強忍著伸手撫慰的念頭,在煎熬中等待按摩結(jié)束??墒墙裉烨袧扇鹱龅檬志徛壹?xì)致,幾乎是在有意折磨他了。當(dāng)帶著剝繭的拇指在大腿內(nèi)側(cè)敏感的肌膚上劃著圈時,梅少陵再也忍不住,從鼻子里溢出一聲呻吟。切澤瑞似乎被嚇了一跳,雙手猛地向上滑去,碰到了腿間guntang堅硬的東西。半裸的身軀彈了一下,掙扎著要坐起來。切澤瑞不再猶豫,一把扯下那已經(jīng)濡濕的內(nèi)褲,手掌握住了彈立起來的筆直分身。“唔……不……”梅少陵驚慌地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握住他的分身擼動了起來。鋒銳的快感猶如迎頭巨浪打來,讓梅少陵無法招架地倒回了墊子上。不得不承認(rèn),王儲在這方面真是一把好手,他手指靈活,輕重合適不說,而且花樣也非常多,沒幾下就把梅少陵弄得喘息連連,咬緊牙齒才能壓抑住呻吟。內(nèi)褲在不知不覺中被脫下,丟到一邊,雙腿被分開。手指沿著汗?jié)竦募∧w一路滑行,來到雙臀之間。身體情動,后xue也已經(jīng)濡濕。手指在臀縫中來回?fù)崦?,然后按在了xue口。“不……不行……”梅少陵隱約覺得不對勁。但是身體先于意識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腿自覺地分得更開,將下體向男人的手送去。他隨即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來不及返回退縮,修長的中指就借著濕滑的體液頂入了xue口。“不行……住手!”梅少陵急忙抓住了切澤瑞的手腕。王儲卻就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手指不受阻擋地繼續(xù)深入,隨即沒入指根。梅少陵正要呵斥,卻因為體內(nèi)的手指摸索到了內(nèi)陰的入口而渾身一顫。切澤瑞加重了對分身的撫慰,深埋在柔軟體內(nèi)的手指則插入了那條敏感又緊致的甬道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