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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這樣的事,驚慌不解,以為梅少陵被自己做壞了。他一邊摸著他的脈搏,一邊急切地呼喊他的名字。“沒事?!倍四菊\拍開他的手,“是第四重高潮……”“什么?”切澤瑞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第四重高潮。”端木誠輕柔愛撫著還躺在地毯里,依舊被接連不斷的高潮沖刷的梅少陵,“我說過,他體質(zhì)很特殊。第四重高潮對于他來說,還是比較容易達(dá)到的?!?/br>王儲這才有種切實地被彩票砸中的感覺,狂喜地說不出話來。梅少陵并不知道這一切。高潮結(jié)束后,他只有力氣喝了一杯水,然后迅速昏睡了過去。rou完了寫詳細(xì)的rou太累了73、梅少陵在迷蒙的睡夢中感覺到有人在親吻他。他吃力地掀開眼皮,看到端木誠穿著整齊筆挺的軍裝,正坐在床邊。“怎么了?”他揉了揉眼睛。“我要回去了。那邊有點(diǎn)事要我去處理,得提前出發(fā)?”端木誠輕輕摸著他的臉,“你好好休息,你的假期還長?!?/br>“那你什么時候回家?”梅少陵問。“不會太久的?!倍四菊\俯身吻他,“我會提前通知你的。我想看到你在家門口迎接我呢?!?/br>梅少陵微笑著,溫柔地回吻他,“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br>“你也一樣。要和王儲和平相處?!?/br>“我保證不和他打架?!?/br>“飛艇準(zhǔn)備好了?!鼻袧扇鹨泊┐髡R地出現(xiàn)在臥室門口,敲門提醒,“我送送你?!?/br>端木誠給梅少陵掖好被子,最后吻了吻他的額頭,起身和切澤瑞一起走了出去。天色還很早,太陽還沒有從山后升起來,湖區(qū)依舊被籠罩在一片朦朧的藍(lán)色中。飛艇??吭诤叄l(wèi)人員正在在懸梯邊,等待著長官。端木誠戴上軍帽,朝切澤瑞點(diǎn)了點(diǎn)頭,“照顧好他?!?/br>“自然?!鼻袧扇鸷退樟宋帐郑爸x謝你?!?/br>“不用。我只是為了他好。”年輕的將軍沉聲說,“少陵他比較死心眼,很倔強(qiáng)。你如果決定留在他身邊,那就要多體諒他的心情。他一旦對你好,就會毫無保留。不要傷了他的心?!?/br>“永遠(yuǎn)不會的?!?/br>端木誠不置可否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步朝飛艇走去。梅少陵在睡夢中隱約聽到飛艇升空的嗡嗡聲。他其實很想去送送丈夫,但是昨夜的歡愛耗盡了他的體力,他念了一下端木誠的名字,又墜入夢鄉(xiāng)。端木誠走后,湖區(qū)的生活又恢復(fù)了日常才平靜。梅少陵依舊每日在切澤瑞的陪伴下復(fù)健,散步,一起準(zhǔn)備晚飯。只是兩人關(guān)系的轉(zhuǎn)變,終究讓日子和過去不同了。擁有一個年輕健壯,熱血沸騰的情人,那意味著一天里很大一部分精力和體力,都要消耗在性事上。切澤瑞精辟充沛,欲望強(qiáng)烈旺盛,特別是,作為一名改邪歸正的花花公子,他的技巧和花樣還特別多,每次都把梅少陵搞得欲仙欲死。身體是已經(jīng)接受,但是梅少陵的心理上總是有些別扭。對于他這樣堅持感情至上的人來說,自己無法在感情上給予切澤瑞回應(yīng),便覺得rou體的歡愛名不正言不順,總有在占對方便宜的嫌疑。所以切澤瑞每次求歡,他的第一反應(yīng)都是拒絕。只是這種軟綿綿的拒絕在切澤瑞看來,完全是欲迎還拒的小情調(diào),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哄人和賣萌一貫是王儲的拿手本事,一邊說著甜言蜜語,撒嬌賣乖,一邊上下其手,把情人挑逗得欲罷不能,渾身顫抖,最后也只有咬牙別開臉,任由他予取予求。況且梅少陵對欲望需求很大,身體往往是最誠實的,得到了愛撫就歡樂,失去了慰籍就空虛。這樣的身體,的確也經(jīng)受不住太多的挑逗。哪怕疲憊地動彈不得,但是在男人插入進(jìn)來時,還是依舊會貪婪吞吃著那根火熱的巨物。每日的復(fù)健訓(xùn)練自然而然地變了味,復(fù)健機(jī)器人幾乎下崗,梅少陵的所有訓(xùn)練,都被切澤瑞一手包干。梅少陵跪在訓(xùn)練椅上做抬腿運(yùn)動的時候,切澤瑞就幫他扶著腰,手不安分地在他窄細(xì)的腰肢上撫摸著。梅少陵身子顫抖得做不下去,切澤瑞還會惡趣味地在旁邊說:“才做這幾個就不行了,寶貝?看來要調(diào)整一下你的訓(xùn)練計劃,專門針對腰部做點(diǎn)訓(xùn)練了。”這種訓(xùn)練總沒什么好事。梅少陵還來不及反對,寬松的運(yùn)動褲就被男人扒了下來,連著內(nèi)褲一起拽到腿彎處。驚喘聲中,手指就已經(jīng)插進(jìn)了后xue里。“不……不要……”但是身體卻歡快地含住了入侵者,迅速地濕潤。這個時候,再多的抵抗的話語都顯得那么無力。梅少陵很快就知道,所謂的腰部訓(xùn)練,其實就是騎乘體位。上身還穿著運(yùn)動背心,下身赤裸著,張開雙腿坐在男人胯上,被自下而上地貫穿著。那一口氣的頂弄又狠又深,讓他叫都叫不出來,只有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大口喘氣。偏偏王儲最愛說些調(diào)情的下流段子,大手一邊揉著他的臀,一邊嘖嘖道:“寶貝你真棒,小嘴把我咬得真緊,都全部吃進(jìn)去了。你的屁股就像個桃子,我一插就出那么多水。你說你sao不sao?”“別……別說了……不要……啊啊……”梅少陵面孔漲得通紅,頭埋在他胸膛里,身體被頂?shù)貌蛔÷杽?,后xue竟也隨著那色情的話,把男人的roubang吃得更深,甬道里一股股地流著水。“我沒說錯呀,你自己摸摸看。”說著抓著他的手往兩人交合處摸去,“是不是好濕?全都是你被我cao出來的水哦。我這樣插你舒服嗎?有沒有插到你喜歡的地方?我的roubang大不大?有沒有把你的xiaoxue撐滿……”“不要……別說了……啊……”巨大的快感克制不住地爆發(fā)出來,梅少陵抬手捂住了切澤瑞的嘴,終于忍不住自己主動扭動起了腰胯。臀部緊含著碩大的roubang,在男人胯部狂亂研磨著。交合處水聲滋滋,熱得要融化一般。窄細(xì)的甬道絞纏緊裹著體內(nèi)的巨物,要把它榨干一樣收縮蠕動,一股股熱液澆在飽滿的guitou上。“太棒了!寶貝你太棒了!”切澤瑞也痛快的吼叫著,捏著情人柔膩的雙臀,用力向兩邊拉扯,一個勁挺起胯部朝他體內(nèi)狠狠頂去,“就這樣!噢寶貝……用力夾緊我……我愛死你了,親愛的……好熱,好緊!對就這樣扭,用你的屁股使勁磨……”梅少陵被劇烈的快慰沖擊得神智渙散,浪叫著,下意識地聽從著男人的指揮,縮緊身體,胯前后急促地在男人胯部磨蹭著。內(nèi)陰里一個接一個高潮,潮吹的汁水從交合處溢出,沾得兩人身體間濕淋淋一片。這一場歡愛如火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