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喂喂喂!不要把墻砸壞了?。 ?/br>正文、第一穿:狗血身世許忱渾渾噩噩地回到家,腦海里不斷回想著之前的種種,揮之不去。【沒用!太沒用了!】口中的水差點沒直接噴出:“咳咳……靠!你終于出現(xiàn)了?。?!”【怎么,玩家這么快就想我了?】==“快送我回去!”【不行哦,玩家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而且玩家之前的所作所為讓本系統(tǒng)相當失望,作為一個賤受,你不僅沒有努力纏著渣攻,而且還跟其他男人發(fā)生了肢體接觸,這是絕逼不可以的?!?/br>“我擦!你以為勞資愿意嗎?!我這是被逼的!”【不管是不是被逼的,事實就是如此,玩家的任務進行的相當失敗,為了讓玩家能夠早日完成任務,系統(tǒng)將在接下來的游戲中對玩家現(xiàn)場指導。】“等等,失敗了……會不會有懲罰之類的……”【每一周目游戲結(jié)束之后系統(tǒng)將自動進行評分,因為總共有二十周目,所以評分結(jié)果還要乘上5%,當總進度大于等于100%時,玩家就可以回去了。所以失敗不會有懲罰,但會影響進度。ps:評分會有可能是負數(shù)的呦~】“什么!二十個!你丫是來報社的吧!而且那還是在每個任務都100%完成的情況下!不對,那樣的話要多久,到時候我回去不會變成一堆灰了吧……”【這個玩家可以放心,玩家所在時空時間相對游戲是靜止的。】“但是二十個也太多了!能不能少一點……”【玩家以為這是市場買菜嗎……這是系統(tǒng)設置好的程序,無法更改的。】“算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完成任務,你應該知道攻略林肖的方法吧?”【系統(tǒng)只能給玩家一些指導,玩家先說說自己的想法吧?!?/br>“我覺得林肖應該只是為了錢才跟鐘錦云結(jié)婚的,所以我想可不可以用錢引誘他?”【這主意不錯,雖然帶了點強迫性質(zhì),但是將其可以解釋為“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說不定還可以玩一次囚禁py,呵呵,賤受黑化什么的也很有愛啦~】臥槽!囚禁py?不要腦補過度好嗎……“囚禁神馬的就算了,只是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度不高,因為我現(xiàn)在連房屋都付不起……”【這個玩家不用擔心,過不了多久宋司琦的父親就會來接你回秦家,到時候一個鐘氏算得了什么。】“耶?宋司琦的父親?不是早就死了嗎?”【這是宋mama騙宋司琦的,其實他是秦家的唯一的長子,反正是一些老一輩的事你也不用知道太多?!?/br>“秦家很厲害嗎?”【天吶!玩家你都不看新聞的嗎?秦家可是金融三大泰斗之一?!?/br>“哦……聽上去很厲害的樣子……”【實際上也很厲害好嗎……】“但是很狗血,這樣的劇情。”【有嗎?】“沒有嗎?”【……算了,現(xiàn)在你就等著親爹找上門吧,對了,注意和顧玄保持距離,這個人很危險?!?/br>“危險?”【沒錯,總之離他遠點就對了?!?/br>“……我知道了?!痹S忱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過了今晚我就無家可歸了,秦家的人什么時候會來?”【其實他們已經(jīng)來過了?!?/br>“誒?難道……是那群黑客帝國?”【……沒錯?!?/br>“……秦家真的只是金融泰斗那么簡單嗎,為毛感覺更像黑道?!?/br>【無jian不商,無商不jian,做生意哪有那么簡單。】“說得也是……也不知道這是幸還是不幸?!?/br>“啊拉擦擦,拉力地啊地地……”手機響了。【這首歌不錯,是什么歌?】“甩蔥歌……”許忱看著來電顯示的陌生號碼,猶豫著。【怎么不接?】“是陌生號碼。”宋司琦的通訊錄很簡單,除了林渣攻外其他的都是些同事,沒什么特別好的朋友。【接吧,指不定是秦家打來的?!?/br>接通了電話,許忱“喂”了一聲,對方卻沒有反應。“喂?怎么不說話……哈嘍?還在嗎?”許忱又喊了好幾聲,對面依舊是沉默,他有些不耐煩:“不說話就掛了。”奇怪的家伙,許忱這樣想著,正要掛斷電話,對方卻開口了:“宋司琦……是我,我是顧玄……”許忱呆滯了幾秒鐘,拇指一動,掛斷了電話。【怎么了?】“是顧玄……”【哦,你做的很好,要跟他保持距離?!?/br>“可是他怎么會知道我的電話?”許忱皺眉,隨后醒悟:“對了,純陽畫室的老板是他哥哥?!?/br>這時,手機又響了,還是那個號碼。又來?果斷掛掉。我擦,還有完沒完!不耐煩地關機,許忱把手機丟在沙發(fā)上回了房間。的人氣正在逐步上升,但是必定是無法跟之前相提并論,這種事只能慢慢來。打開了文檔,打算接著碼文,但是卻總是無法集中精神,更別提靈感了。干坐了一個多小時后,他關掉了電腦,走到廚房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冰箱,今晚就出去吃吧。出了門,在街角的小吃店吃了份牛rou面,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走了幾步路,許忱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出來吧?!?/br>帶頭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身黑衣,但是身材偏瘦,身后跟著幾個身材健壯的黑衣大漢。“二少爺。”中年男子畢恭畢敬:“秦先生,也就是您的親生父親,他想見見你?!?/br>從沒有人這樣恭敬地對待過他,無論是宋司琦還是許忱都沒有過,所以許忱總覺得怪怪的。“走吧。”許忱點了點頭,示意他帶路。對于他毫無驚訝的表現(xiàn),中年男子多少覺得訝異,但是沒多說什么,帶著許忱上了車。車子里,許忱一直保持沉默,該知道的,他從系統(tǒng)那邊都能知道,所以他是真的沒什么話可說。車子停在一家餐館門口,中年男子替他開了車門,帶著他走進餐館。走進一間包廂,許忱看到的不是料想中的一絲不茍西裝革履亦或是大腹便便外加禿頂?shù)闹心耆耍且粋€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歲相貌英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