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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葫蘆分割線----------------------------------許忱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啊嘞?難道又穿越了?“怎么可能?這不科學(xué)啊,誰來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抓著頭發(fā)苦思冥想。“你在干嘛?”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許忱放下手,抬頭,大驚:“你怎么會在這兒?”難道這貨跟他一起穿越了?這特么更不科學(xué)了有木有!“這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兒在哪兒?!逼铗E一邊說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道。呵呵,原來沒有穿越啊,不好意思,思維運轉(zhuǎn)速度太快了……(作者:是腦補速度太快了吧……)不過——許忱低頭默默看了眼自己露在被子外紅果果的上半身。他特么為什么會光著身子躺在大變態(tài)的床上啊摔!還好胖次還穿著……好像昨天晚上他是想灌醉祁跡渣攻來著,然后……他反而被大變態(tài)灌醉了……再然后……==完全想不起來??!“我說,昨晚我們應(yīng)該沒做什么不該做的吧?”許忱一臉遲疑地問。祁駿挑眉:“什么是不該做的?”許忱默然,在心里朝他豎中指。“算了……”感覺身體也沒什么異樣:“我的衣服呢?”“扔了?!?/br>“扔了?!那我穿什么!”祁駿從衣柜里取出一條襯衫,丟給他。許忱一把接過,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了上去。襯衫正好遮到大腿根,淺藍(lán)色小象胖次若隱若現(xiàn)。被祁駿灼熱的目光盯得發(fā)毛,許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說完火速下床,打算回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正要開門,卻聽到一陣敲門聲。順手打開門,看到的是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的國字臉男人。國字臉看著他愣了一下,問:“你是?”“我——”“找我什么事?”祁駿出現(xiàn)在門口,一把將許忱拉到身后,冷聲問。“祁先生,陳教授想見您?!眹帜樐腥舜鸬?。“不去,告訴他別再找我了?!?/br>“可是……”國字臉遲疑道。“你就跟他說,道不同不相為謀?!?/br>“好吧。”“他是誰???”等到國字臉離開,許忱一臉好奇地問。穿著這種制服,應(yīng)該是這里的高層職員。“不關(guān)你的事?!逼铗E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進屋。擦!他以為他很想問??!他就是有些好奇而已……道不同不相為謀?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個陳教授又是誰?回到自己房間,在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的被子和床單時,許忱徹底黑線。這特么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他的被子上會有這么一大片惡心的不明混合物啊!他是不是該感謝祁駿沒有把他丟在這里啊……(作者:這才叫被人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摳鼻ing)換好衣服,扯下被單和床單,拿去清洗。拿著洗好烘干的被單和床單回來的路上,遇上一男一女正牽著小手說說笑笑。許忱走了幾步,回頭。等等……那個女的怎么這么眼熟?擦!那不是祁跡渣攻的小女友嗎?!哈哈哈~祁跡小朋友,我好像看到了你綠色的未來……趕快拍照,這可是證據(jù)啊!偷偷跟著那對男女,用手機拍下他們親密的行為,許忱一臉興奮地收回手機。手機還沒放進口袋,感覺后腦勺一陣鈍痛,許忱緩緩轉(zhuǎn)頭,看到的是一個模糊的黑影。臥槽!是誰偷襲他!??!二號生存點最底層某實驗室,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張桌子前擺弄著儀器。“嘟——”安靜的環(huán)境內(nèi)突然響起一個電子音。中年男子按下一旁的按鈕,實驗室上方的大屏幕上出現(xiàn)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男子。“陳教授,祁先生來了?!?/br>“我知道了,帶他進來?!?/br>“是。”一分鐘后,祁駿出現(xiàn)在實驗室門口。“人呢?”他皺眉看著中年男子,開門見山道。“什么人?”陳教授眼角帶著笑意,故作不解。“不用裝了,我知道是你抓了他?!逼铗E冷笑。“呵呵,我倒是沒想到你還好這一口,小六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太相信,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那個孩子對你很重要?!?/br>“廢話少說!我可以答應(yīng)繼續(xù)跟你一起研究C病毒,你現(xiàn)在就把他放了?!逼铗E有些不耐煩。“唉,如果當(dāng)初你早點答應(yīng)不就沒這種不愉快的事了嗎?!敝心昴凶訃@氣,伸手按下一個按鈕,說道:“把人帶過來。”“是?!?/br>許忱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住了手腳,蒙上了眼睛。每個周目都要來個綁架或挾持,劇情君你真是夠了!他都已經(jīng)淡定地不想再吐槽了……就在許忱無聊得直打哈欠的時候,某個方向突然傳來動靜。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在他跟前停下,然后他被架住胳膊,從凳子上拉起來。這是要見幕后boss的節(jié)奏嗎?“這位大哥,怎么稱呼?”沒人回答他。“這位大哥,咱們這是要去哪兒?”還是沒人回答他。“原來是個啞巴?!痹S忱遺憾道。“……”直到走了大約五分鐘,終于停了下來,但是肩膀依舊被按住。眼前的黑布被解開,燈光有些刺眼,許忱瞇了瞇眼睛才看清眼前的景象。放滿了各種儀器的房間,墻壁和地板都用金屬覆蓋,占地面積不大,普通教室大小。面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祁駿無疑,另一個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陌生男子,有點禿頂。許忱疑惑地看了眼祁駿:“這是怎么回事?”祁駿沒有回答他,而是轉(zhuǎn)頭看向白大褂:“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還不快放了他?!?/br>白大褂走到許忱邊上,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你這么晚才答應(yīng)我,難道不應(yīng)該給點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