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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的事。“可是你都已經(jīng)——”不怎么會察言觀色的唐雪柒忍不住想指出問題所在,然而話還沒說完,眼前的人突然身形微微晃動,閉眼往后倒去。本就受了內(nèi)傷,因為要救劉子熙才堅持著沒倒下,現(xiàn)在又情緒波動得厲害,就算身體再好也會堅持不住。林然伸手推開擋在他面前的唐雪柒,疾步上前,在他即將落地之際一把托住他的腰,等做完這一切后又愣愣地看向懷中昏迷的人,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不是應(yīng)該恨他的嗎?為什么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做這些?這個人那樣傷害他,難道他還沒得到教訓(xùn)嗎!帶著極度復(fù)雜的情緒,林然將許忱推到唐雪柒手中:“交給你了。”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他這是怎么了?”唐雪柒一臉不解。東方柏繼續(xù)著手里的動作:“不清楚?!?/br>花園里,在長劍的肆虐下,一地殘紅。“好端端的花被你折騰成這樣還真是凄涼啊?!?/br>林然停下?lián)]舞的動作,丟掉了手里的劍頹然坐在臺階上:“我會重新種上新的?!?/br>“那也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的那些了……”東方柏在他身邊坐下:“可以跟我講講你們的故事嗎?”林然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移開視線:“沒有故事。”“可你的表情卻告訴我有……不過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強求?!睎|方柏輕勾嘴角:“還有,他讓我救的人貌似不是凡人,也不知是什么來歷,你要是有空就去問問他,免的惹上不必要的麻煩?!?/br>林然皺眉看著前方,沉默不語。——————————————————————————————————————————————這個人和小然是什么關(guān)系呢?明明連名字都叫出來了,兩個人卻同時否認……唐雪柒一邊想著一邊掰開他的嘴巴,喂許忱喝下藥汁,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你在做什么!”門口突然傳來的怒喝聲讓她停下了動作。“小然?”唐雪柒對他的突然出現(xiàn)感到莫名其妙:“不是你說讓我替他療傷的嗎?”“請你出去!”林然沉著臉走到床邊,冷聲道。“你生氣了?!我還以為你對什么都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看來這個男人有問題哦……“出去!”“好啦,我馬上就走?!?/br>唐雪柒一走,房間里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林然站在床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人,良久。伸手撥開他額頭的碎發(fā),看著這張幾乎毫無變化的面孔,再次想起那日的場景。三十多年過去了,那段記憶非但沒有變得模糊,反而越來越清晰,成為無時無刻不在纏繞著他的噩夢。——“你又算什么東西?”——“就拿你的命來證明你有多喜歡我,如何?”——“不是很喜歡我嗎?死在我手上應(yīng)該是你的榮幸吧?”手掌沿著下巴滑下,撫上他白皙的脖子:“為什么要那么殘忍地對待我……”只要用力按下去,就可以報當(dāng)年的一劍之仇,可他卻連一點點的力都使不上,一點點……都不行啊……緩緩松開手,聲音喑啞:“可我還是像個笨蛋一樣……喜歡你……”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林然伸手扯開他的衣領(lǐng),打算幫他治療。“啪!”有東西滑下,掉落在床邊。林然伸手撿起,在看到那個熟悉的封面后微微皺眉,又是這本書……(秘籍君:米醋,又似偶~)“嘶啦!”撕碎后扔到一邊。憑什么這種東西可以讓他像寶貝一樣藏著……(秘籍君:真是躺著也中槍T_T)粗暴地將他的衣服扯到腰部,當(dāng)視線觸及他那白皙而勻稱的身體時,微微一滯,氣息變得有些紊亂。壓□體里慢慢涌起的燥熱,伸手將他扶起,然后在他身后盤腿坐下。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輕輕撥開他散落著的長發(fā),露出光潔的后背和脖子。深吸了一口氣驅(qū)除雜念,林然慢慢驅(qū)動真氣,將手掌緩緩貼上他的后背。大約一炷香的功夫,林然睜開眼,慢慢收回手掌,看向許忱的目光變得復(fù)雜。不僅已經(jīng)渡劫飛升,而且還是仙魔雙修,加上天生魔修體質(zhì),只怕他這輩子也趕不上,如果是從前,或許還有幾分可能。因為那一劍傷到了經(jīng)脈,導(dǎo)致他的修煉進度到了元嬰期便一直停滯不前。現(xiàn)在的他,和廢物有什么區(qū)別……林然扶著他躺下,懷著極度低落的情緒幫他整理衣服。衣服才整理到一半,許忱便慢慢轉(zhuǎn)醒。如果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男人在“扯”你衣服,你的第一反應(yīng)會是什么?許忱以行動證明了他的回答,那就是——狠狠地揍他的臉!當(dāng)他看清是那人是林然的時候,揮出去的拳頭已經(jīng)無法收回,于是便有了以下場景——“你在做什么!”林然捂著鼻子,用幾欲殺人的目光看著他。許忱呆呆道:“不好意思,手滑……”下一秒又察覺到不對,忍不住小聲嘀咕:“誰讓你先脫我衣服的,我這不是真當(dāng)防衛(wèi)么……”林然看著他冷笑:“虧我還好心救你,真是恩將仇報?!?/br>“救我?”“不然你以為呢?趁你昏迷不醒的時候?qū)δ銊邮謩幽_嗎?”林然露出諷刺的眼神:“嗤,我還不至于這么饑渴?!?/br>知道自己是誤會了他,許忱尷尬地抓了抓頭發(fā):“抱歉,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對方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口氣冰冷:“不知道我現(xiàn)在對你已經(jīng)沒感覺了?以為我還是當(dāng)年那個愛你愛到可以為你去死的蠢貨嗎?”許忱愣愣地看著他的眼睛,覺得十分委屈,心想著關(guān)我什么事啊,你要怪就得怪林川。可是他能這樣抱怨嗎?當(dāng)然不能……于是他就說了一句讓林然更加憤怒的話:“我也沒讓你喜歡我啊……”“你——”氣極反笑,他松開手,起身背對著許忱:“最好別再提那件事,否則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殺了你……”許忱乖乖噤聲,低著頭裝烏龜,雖然是林川丟下的爛攤子,他卻不得不幫他收拾,就當(dāng)是占據(jù)他身體所要付的代價。所以說,無論林然是打他也好,罵他也好,恐嚇?biāo)埠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