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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伸長了脖子,在她耳畔聲音輕輕的帶著綿綿笑意:“可是,我現(xiàn)在想出去走走?!惫慈酥翗O。 他的呼吸溫?zé)釒е南阄?,從阮軟鼻尖闖入了大腦。 不用多會她就神志不清了。拍拍褲子就想起身,盤腿坐久了腿一軟又跌坐回去可憐兮兮看著陸深諳。 平時里穿著校服陸深諳不覺得什么,這會她身上一件T恤。少女美好的弧度從白皙的脖頸處延伸到鎖骨,修長的小腿交疊處壓久了出了點紅印子。 溫香軟玉,陸深諳忽然深切感受到這四個字的妙處。 阮軟仰著頭看他,心里盤算著是不是自己矯揉造作被他看出來了,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幾圈。 剛想自己爬起來,腳到是真的麻得厲害,不大穩(wěn)。小臉皺成一團,身子搖搖晃晃的。 一只手忽然扣住了自己的手腕。阮軟低頭看著那只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干凈。 少年的掌心干燥微熱點燃了她的皮膚,一下子燒到了臉頰上,耳垂鮮紅欲滴得像顆櫻桃。 陸深諳本是下意識的動作,多看了幾眼才發(fā)現(xiàn)阮軟的異樣。聲音僵了幾分:“小心點” “喔……”阮軟回答的細(xì)若蚊蠅 陸深諳偏過半張臉,拉著阮軟就往外面走。 阮軟心里緊張得不行,小鹿要撞死在胸腔中了。 走了幾步,阮軟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還在他手中握著。還是右手,這下真的是不知該怎么是好。 她家門,怎么鎖。 可是吧,她又不想把手收回來。 結(jié)果就是扭著身子猥瑣又緩慢的拉門。 門還沒扒拉到一點,陸深諳回頭。笑得高深莫測看著身后人的動作也不做聲,只站在原處。 忽然沒走動了,阮軟也沒覺得哪里不對。咬牙一用力,終究是把門帶上了。 才轉(zhuǎn)過身就發(fā)現(xiàn),面前得少年不知道盯了她多久了。對著她走了兩步,手腕一拉扣在門上了。阮軟眨巴著大眼睛,心里的窘迫變成疑惑。 他這是要干什么?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分米,從前她沒覺得他高,這會才知道他實實在在比她高一個頭多,自己更像是窩在他胸前。 努力咽了咽口水,她試探:“班……班長?!?/br> 陸深諳沒說話,一雙茶色眸子只盯著阮軟忽閃忽閃的睫毛。 這是自己要被門咚了?大門口是不是不大好喔?剛剛在家里怎么不見他有啥動靜? 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腦子里混成一鍋粥了。 陸深諳看著懷里的小人暈暈乎乎的模樣心滿意足,也不為難她了。只蒼白解釋:“我看你站不穩(wěn),怕你摔了?!?/br> 腳下地面平坦得可以劈叉,他陸深諳是哪里看出來她站不穩(wěn)的? 十一國慶節(jié),陸深諳來阮軟家一是想督促她好好吃飯寫功課,再來就是國慶節(jié)外面實在太堵了。 公交車上開著空調(diào),可是卻人擠人腳都落不了地。阮軟身高不夠,拉扶手有點勉強,陸深諳直接將她圈在懷里免得她東倒西歪的。 被陸深諳的味道包圍,她忍不住臉上又熱了幾分,這會到是不知道是熱得臉紅還是羞得臉紅。 一個急剎車,阮軟沒拉住就往前面到,重重撞在陸深諳的胳膊上。她一驚:“對不起啊,班長?!苯又艁y想扶椅背站起來,卻是又被一下聳到了陸深諳懷里。 人太多,她真是不知道怎么辦了。幾次撞在他懷里,他會不會覺得她在占他便宜?。?/br> 想著阮軟臉上露出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陸深諳低頭,在阮軟耳邊喃呢。少年聲音低沉清冽帶著讓人不容拒絕的特質(zhì)。 “你抓我的手吧” 阮軟感激得幾乎要落淚,又聽到耳邊他輕笑聲:“小短腿?!?/br> 好了,這回人格受到了侮辱,不過她也乖乖把手搭在了少年胳膊上。 一切很圓滿,只要自己的手心不要緊張出汗。 阮軟理解的走一走和陸深諳的走一走似乎不一樣。 此刻她現(xiàn)在海洋館門前竭力想看清楚陸深諳的表情。 走一走難道不是應(yīng)該穿梭在跳廣場舞大媽的公園中嗎? 海洋館上畫著翹尾巴的海豚倒是很招人喜歡。 阮軟的疑惑眼神太過明顯,陸深諳嘆了口氣,偏頭解釋到:“這里涼快?!?/br> 所以,其實是為了蹭空調(diào)嗎?阮軟心里吐槽,默默更上陸深諳的步子。 身后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陸深諳挑了挑嘴角,她倒是真忘記了她夾在他筆記里的那張海洋館宣傳單。 阮軟對海是有迷戀的,大到床單用具,小到一只筆,都是海洋生物的圖案。 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會一臉向往的說出“鯨魚真的是超級溫柔又巨大的生物,能夠在海洋里生活多棒啊。”這種話,然后重重咬一口餃子。 這次海洋館的門票他提前了很早買,據(jù)說會有一次難得的海豚表演。 進(jìn)海洋館阮軟就撒開腳丫子跑,一會看看這個,一會摸摸那個。好奇寶寶一樣貼在魚缸面前,和有鋒利牙齒的魚大眼瞪小眼。 過海底隧道要不是陸深諳拽著她的衣服領(lǐng)子,她恨不得跟那只四腳朝天的老海龜跑不見了。 買了幾塊錢的食料之后,阮軟興致勃勃的和一群小朋友擠在池子邊喂錦鯉。 陸深諳抬手看了看表,海豚表演要開始了,忙扯著不情不愿的阮軟往表演的臺子那里走。 這次表演的海豚很聰明,在飼養(yǎng)員的指令下動作做得很流暢精彩。每次做完動作,飼養(yǎng)員都會喂它一些小魚。阮軟叼著面包看著表演倒是安分了一些,眼睛看著海豚不知在想什么。 表演結(jié)束后,阮軟把腿伸直踩在前排的臺階上并不起身。 陸深諳擰開一瓶水遞給她,她接過喝了一口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眼睛濕漉漉地:“班長,你說海豚知道它在做什么嗎?" 突如其來地提問讓陸深諳怔住了,他很想信誓旦旦地說,海豚當(dāng)然知道。 可是她眼里的光太過純粹,似乎他再多說一個字那層玻璃就會碎點。 慢吞吞地擰開另外一瓶水自己也喝了一口,才開啟唇:“它,應(yīng)該不知道?!?/br> 應(yīng)該是得到了心里同樣地答案,阮軟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湛藍(lán)的池面沉默了許久,小聲開口:“我,應(yīng)該也不知道。” 陸深諳喝了半瓶水下意識“嗯?”了一聲。 阮軟笑得若無其事地開口:“唉哈哈哈,沒什么啦。我覺得那些海豚肯定沒我聰明?!?/br> 陸深諳沒好氣應(yīng)了一句:“你的智商應(yīng)該是拉低了哺乳類動物的平均水平?!?/br> 阮軟吐了吐舌頭,拍拍褲子起身往下一個場地跑。 陸深諳眸色深了幾分,站在原地看了那個遠(yuǎn)去的背影許久,把喝完的水瓶用力揉成一團“砰”的一聲扔進(jìn)垃圾桶里跟上前去。 回家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除了在海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