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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諳對自己這個比喻相當(dāng)滿意地點頭。 …… 你才兔子成精,不,你就是豬精。 對話再次終結(jié),阮軟窩在長椅上閉眼養(yǎng)神。 側(cè)臉看了看她懶洋洋的小模樣,她是自己不覺得。剛剛他見她第一眼就看到她通白的羽絨襖,從頭包到腳,腦袋上還有帶白毛的帽子,不是兔子成了精是什么? 不過她今天這條紅圍巾到是襯她的臉格外白。剛吃了點熱乎乎的東西,這下臉蛋都是紅撲撲的看起來格外可愛。 這么可愛,好想親一親。 他好像,很久沒親她了。 兩人漸近,她垂下來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細膩的絨毛隨著呼吸在抖動。唇瓣鮮紅,露出一點點粉色小舌頭很是愜意的舔了舔下唇。 五厘米,四厘米…… 忽然之間,那睫毛輕輕顫了顫。然后,黑珠白眼,四目相對。 她睜眼睜得時間真是剛剛好啊,陸深諳心里懊惱。 阮軟有點懵結(jié)巴:“班……”班長你干什么還沒說完,立馬反應(yīng)過來閉了嘴,假裝一切都沒有發(fā)生又乖巧地閉上眼等待。 心里卻有千萬只草泥馬,想給自己一個螺旋式360度飛踢! 睜什么眼啊,班長要親自己了不知道啊,你那么看著人家,人家怎么下手?呸,下口。 尷尬不尷尬? 還好反應(yīng)快閉上了,不過他還親不親了? 哎喲,這個姿勢坐久了腰疼,剛剛應(yīng)該換一個姿勢再閉眼的。 陸深諳看她各種出戲的小臉,終究沒親下去,只笑出聲,起身喊她:“起來了。” 你看吧,你看吧,他不好意思了,不親了。 阮軟一臉幽怨起身拍拍衣服可憐兮兮看著陸深諳不說話。 見他沒反應(yīng),她憋氣小短腿在前面快步走,沒幾步重心不穩(wěn)踉蹌一下,陸深諳忙伸手拉住她:“小心點?!?/br> “喔?!毙】蓱z心不在焉應(yīng)了一句。 兩人進包間的時候,蕭章正和詔煜飛打游戲,哥倆好得一個人一樣咋咋呼呼:“唉,不是姐說你行不行啊?!?/br> “那還能不行,哥們給你炫個技術(shù)” “不是,姐看你要死了?!?/br> 陸深諳和阮軟站在門口看著有點尷尬,又不好打斷。 半晌,蕭章抽空抬頭瞟了眼:“哎,阮軟班長來了,坐過來過來?!?/br> 伸手推了一把詔煜飛:“你丫過去點,來阮軟過來?!?/br> “哎哎”詔煜飛起身也打了個招呼:“呀,小嫂……唔……”后半截話噎肚子里。 “別理他,他腦殘?!?/br> 蕭章笑嘻嘻捂住詔煜飛的嘴打圓場:“得兒,你們兩就坐在外面吧。” 詔煜飛手腳亂蹬不大服氣,蕭章拍了他一腦袋才乖了。 陸深諳這會臉色不大好,淡淡幫阮軟拉了一下椅子坐下,阮軟心里滿是剛剛沒親到的事,也沒留神。 一時間,兩人氣氛怪怪的。 左右看了看,蕭章狠狠瞪了一眼詔煜飛,松開手指揮:“你丫去看看菜上了沒?” “喔喔”詔煜飛也覺出不對勁,起身往外走:“我去瞅瞅啊,半天不上菜這店兒?!?/br> 門一關(guān),蕭章滿臉八卦地磕瓜子:“你倆兒怎么了?” “沒”兩人異口同聲 說完一愣,對視一眼,又不說話。 “哈哈哈”蕭章笑著拍手:“我懂小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和是吧?情,趣?” “噗……”阮軟一口水噴出來,嗆得直咳嗽,陸深諳忙抽了紙遞給她,幫著順背。 阮軟偷偷摸摸看了眼,他臉色怎么這么臭? 兩人小動作被蕭章看了個清楚,無限夸張拍著胸口:“喂喂……什么個意思?大過年虐待單身動物?。俊?/br> “噗嗤”阮軟終于笑出聲懟她:“狗是人類的好朋友,不是動物。” 陸深諳也挑了眼,抿著嘴角自然地幫她洗漱碗筷。 “哎,小胖你真是,不是哥說你,這籃球打得太爛了點。” 遙胥一邊數(shù)落一邊推門,看到陸深諳時愣了愣。 “干啥啊,胥哥進去哪,要上菜了?!焙竺嬉粋€帶眼鏡的胖子催促了聲。 蕭章見狀忙起身喊人進來:“小胖來來來,你和遙胥坐過來,今天就我們幾個人?!?/br> 兩人不做聲進來坐下來,遙胥只盯著阮軟看,一臉憤憤不平傲嬌模樣。 蕭章指著胖子給遙胥和阮軟介紹:“郭京,我們從小一起玩的,喊他胖子就行了,隔壁高中的?!?/br> 郭京也是個活絡(luò)的人,笑得一臉和善打招呼:“你們好哈,這男生我認(rèn)識,你們學(xué)校學(xué)霸陸深諳不是?這女孩?看著挺乖?!?/br> “去”蕭章一臉嫌棄:“看到漂亮女孩子就興奮,這我姐妹,阮軟?!?/br> 被點名,阮軟起身伸出手:“你好,你好?!?/br> 郭京見狀準(zhǔn)備和她握手,忽然腿上被踢了一下罵了句:“我草,胥哥你踢我干嘛?” 遙胥雙手抱臂一臉挑釁盯著陸深諳頭也沒偏:“哥沒有。” 郭京還想說什么,蕭章咳了兩聲,給他使了使眼色,他就坐下來了。 正好詔煜飛催菜回來了直嚷嚷:“清桌子,菜來了,菜來了?!?/br> 阮軟在一邊手忙腳亂的幫忙,陸深諳只顧看著她沒說話。 菜上好了,桌上氣氛格外尷尬。 這位置坐得不好,陸深諳和阮軟一邊,遙胥和蕭章一邊,詔煜飛和郭京孤零零坐兩頭,互相交換了一個同情對方的眼神。 遙胥臉色一直冷著,眼角挑著不知在想什么。 菜色到好,阮軟這會也餓了,低頭專心吃東西,陸深諳在一邊不是幫著轉(zhuǎn)菜就是遞紙巾格外專注。 不對,劇情走向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蕭章心里琢磨,這是一次和諧愉快的聚會,再這么下去得冷到南極去了。 再說了,她好不容易把他們都約出來就是要借集體行動促進一下她和遙胥的關(guān)系,不做點什么的話,希望可能就要廢了。 想著她和詔煜飛交換了一下眼色抬手喊了一嗓子:“服務(wù)員,上啤酒!” “喝酒?”阮軟抬頭問道,上次喝醉的事她還記得,生怕自己再出丑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蕭章笑得格外嫵媚:“過年啊,高興嘛,是吧,啊哈哈哈哈?!?/br> “是是是” “沒錯沒錯” 詔煜飛和郭京也配合地干笑著拍桌子。 “好啊,哥最能喝酒了,來啊。” 遙胥也來了興趣,笑得不懷好意盯著陸深諳。 “胥哥”詔煜飛在一旁,小聲喊他,臉上一副要哭的表情。 遙胥絲毫不為所動。 陸深諳抽出紙巾擦手終于開口:“阮軟不能喝酒?!?/br> “呵~”遙胥冷笑了一聲。 “但我能?!标懮钪O補充道,抬起頭與遙胥對視。 整個包間一時劍拔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