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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阮軟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她了? 不過,事關(guān)陸深諳,哪怕是做一回壞人,她也要問清楚。 “是你吧?”她沉穩(wěn)了呼吸出聲。 “你說什么?”她可愛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到真像她出了什么特別難題。 阮軟眸子專注看著她的臉深怕錯過一絲一毫的表情,語調(diào)低沉而清楚:“是你故意告訴我錯的時間,害的班長錯過了物理競賽的,對吧?” 她“呲”了聲,臉上神情驚訝又有些憤怒,紅唇嘟起,伸出手遮住了鼻唇,低了頭無限委屈的縮了縮身子翁聲翁氣:“你說什么呢?我怎么……” “當(dāng)然是我呀。”她再次抬頭與她對視時,之前那些細(xì)膩的情緒都消失不見,姣好的面容盛放得如花朵,眼底滿是得意:“你終于知道了,就是我啊。” 她這樣張揚(yáng)又肆意的樣子讓阮軟心底生出一股厭惡。但又似乎一直蒙住的窗戶紙被戳破了,這樣的杜笙笙應(yīng)該才是本來的樣子。 這樣的她,讓阮軟有些想笑,手指無意識地敲了敲桌子邊緣:“應(yīng)該不只這些吧,印發(fā)作文的事,遙胥演講稿的事,都是你吧?!?/br> 她盯住杜笙笙的眼睛語氣肯定,沒有在疑問。 杜笙笙把手中的筆放下,雙手交疊,有恃無恐笑意漸深:“是又怎么樣?” 嬌聲揚(yáng)起:“我還以為你永遠(yuǎn)想不通,永遠(yuǎn)都無所謂呢?!?/br> 阮軟目光略過她那張快意的臉,看著辦公室潔白墻壁上掛著的一副字寫著:上善若水。字筆力蒼勁,別有一股風(fēng)流如松的意味,很像陸深諳。 “你說的是對的,事關(guān)我自己我是不在乎,我也不會想通?!彼曇糨p靈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但你不應(yīng)該牽扯他?!?/br> 她目光收了轉(zhuǎn)了轉(zhuǎn)再盯在杜笙笙的臉上是冷如鉤月。 ☆、【chapter39】 杜笙笙從來沒有見過阮軟這樣的神情,目光如炬要把她燃燒起來,神情專注無所畏懼。只讓她恍惚想起來那天換座位那天她孤零零站在全班面前直視班主任的樣子。 她忽然覺得,即便刻意靠近她這么久了,她依舊是不了解她的。 但是那又如何,她做都做了,這一切本來就不是她的錯。 更何況,她一定不會輸。 想著起身平視阮軟笑得越發(fā)燦爛:“我牽扯他又怎么了?” 她那樣不在乎的樣子讓阮軟有些疑惑出聲問:“你不是喜歡陸深諳嗎?” “喜歡?當(dāng)然喜歡,他待人溫柔翩翩有禮,功課好性格好模樣好,像從書里出來的完美的男生,誰不喜歡?”杜笙笙神色癡迷像在回味,陡然聲調(diào)拔高幾分:“但是,還不是都怪你嗎?” 她手指直直指導(dǎo)阮軟眉心:“都是你,你明明出現(xiàn)得比我晚,憑什么他會喜歡你?憑什么你一出現(xiàn)老師的目光都在你身上,所有比賽獎項(xiàng)都是你,你為什么要搶走我所有榮耀?” “甚至你把他變得冷漠不可靠近,毫無溫情,都怪你!”杜笙笙的聲音嘶啞,通紅的眼睛看起來格外慎人:“你憑什么裝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惡心清高模樣。我就是靠不慣你這個樣子?!?/br> 一段話完畢,整個辦公室安靜了幾秒,隱隱約約聽到風(fēng)吹窗簾的聲音。 阮軟的神情沒有改變依舊是淡漠地看著她,像在看一個笑話。盯著杜笙笙可以說猙獰的神色,阮軟覺得像一只踩了尾巴張牙舞爪的貓。 風(fēng)輕輕吹過帶著她的聲音飄入杜笙笙的耳朵。 “你這么想,也沒什么問題?!?/br> 杜笙笙覺得這種感覺就像是她憋了一大口氣的拳頭卻打到了棉花上,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伴隨而來的是加倍的憤怒。 那雙圓圓的眼睛欣賞夠了她的莫測的神色后,神色依舊,笑意盈盈語氣極其無辜:“既然是這樣,杜笙笙,以后你想要的,我都會搶過來喔?!?/br> 滔天的憤怒洶涌而起,杜笙笙咬著牙齒只想撕開她那個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一陣腳步聲從走廊那里傳來。 已經(jīng)下課了,慢慢有老師夾著教案回辦公室休息。 阮軟見狀正準(zhǔn)備出辦公室,就看著班主任帶著陸深諳走進(jìn)來。 陸深諳臉上淡然模樣,看到辦公室杜笙笙和阮軟,眉頭皺了皺,茶色眸子仔細(xì)里里外外看了圈阮軟,見她沒什么事,才收了目光。 班主任本是一臉怒氣,看到她倆一臉疑惑:“阮軟,你怎么在這?” “我……” 還沒回答,班主任沉下臉色看著杜笙笙:“我之前讓你通知陸深諳物理競賽的時間改了,你說了嗎?” 杜笙笙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乖巧的模式,低著頭泫然欲泣的嗚咽:“我沒找到他,就讓阮軟去通知了。” 阮軟?又和阮軟有什么關(guān)系,班主任一時覺得十分頭大,扭頭語氣不好問道:“阮軟,怎么回事?” 阮軟淡淡看了一眼杜笙笙:“杜笙笙告訴我時間是下午三點(diǎn)?!?/br> “怎么可能?”杜笙笙帶著哭腔抬頭,臉漲得通紅,惱羞成怒的模樣:“你怎么能這么冤枉我?我明明告訴你是下午兩點(diǎn),你也答應(yīng)我告訴班長的!” 說著握了拳頭,淚眼婆娑看著班主任。 阮軟看著她,心里真是很佩服她能裝得這么無辜,挑了眼角不冷不淡說了句:“是嗎?” 語文老師剛從別的班上課進(jìn)來,抱著書進(jìn)來就看到杜笙笙哭得抽抽噠噠地皺了眉,把教案一擱安慰道:“笙笙啊,怎么回事?別哭啦,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杜笙笙當(dāng)了她兩年的課代表本來就感情深,一直工作盡職盡責(zé)人懂事又聽話,她是特別喜歡她的。 這會,阮軟和陸深諳都是神色如常就只有杜笙笙哭得梨花帶雨,她自然下意識覺得是她受委屈了。 班主任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擰了眉頭回道:“我讓杜笙笙去通知陸深諳物理競賽改了時間,她讓阮軟轉(zhuǎn)述,時間通知錯了,陸深諳比賽沒比成。阮軟說是杜笙笙告訴她的時間是錯的,杜笙笙說沒有?!?/br> “這樣啊”語文老師推了推眼鏡,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臉在水汽中不夠清晰,聲音意味不明:“阮軟,看來上次我和你說的話,你真是一點(diǎn)都沒有聽進(jìn)去哪。” 杜笙笙不留痕跡的抿了抿嘴角,又把飛快的把臉藏在短發(fā)后面。 上次? 班主任想了想,上次阮軟作文印發(fā)也是出了岔子,她雖然沒有管,但是好像也是鬧了好一通麻煩。 不過這會,語文老師這么說,那其中肯定是還有曲曲折折了。 阮軟怔在了原地,聽著語文老師的話啞口無言。上次她對自己說要合理競爭,就是暗示她,她使手段故意不把自己作文那出來分享。 和這個事一綜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