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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以為是喬默要害你?】唐唐的語氣,不出意外的又帶上了一絲嘲諷。于與非張了張嘴,卻又合上了,他知道唐唐肯定會說下去。【喬默對你確實有些嫉妒的,你得知道,男主角的位置原本就他的,突然被換,換成誰心里都不會好受。】【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在逼/迫下做出一些事情就不奇怪了?!俊氨?迫?!”于與非整個人的氣勢突然變了,他的眼神銳利,他的氣場強(qiáng)大,他整個人都像是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火焰!此時他散發(fā)出來的壓力,恐怕沒幾個人愿意直面。唐唐贊嘆的看了一樣這樣的于與非,心想,這才是真正的他啊,明明是火焰卻要偽裝成流水,走的路子都不對啊,能成功才奇怪了。【喬默只割了一根保險繩,只有一刀?!?/br>于與非猛然間一怔,一根?明明是三根都斷了!【而且最后,如果不是那根保險繩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也是不會斷的——喬默割得很輕?!俊居腥艘Φ牟皇悄?,是你最后抱住的那個孩子,喬默只是一個替罪羊!】怎么會這樣?這與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最后怎么了?”于與非下意識的問道。【喬默動保險繩的事被人拍了,你死后,他被判了無期?!?/br>☆、第24章見你不好就放心這段時間娛樂圈最火的,當(dāng)然是超級之聲。已經(jīng)火到,可以稱之為是一部現(xiàn)象級的節(jié)目了。而最近,超級之聲的官方卻悄然無聲的發(fā)布一條消息。魔都區(qū)決賽的第五名,于與非同學(xué)因故無法參加全國總決賽,由順位的第六名宋大寶同學(xué)替上。因故不能參加?什么原因?官方卻是沒有給出任何解釋。前段時間兩次海選的連播,已經(jīng)讓于與非有了初步的粉絲,他們看到自家的偶像被換下,自然心中不服的。上超級之聲的官網(wǎng)問了又問。但網(wǎng)友們的疑問,卻沒有得到任何答復(fù)。超級之聲的官網(wǎng)就好像啞巴了一樣。宋大寶站在醫(yī)院病房中,神色復(fù)雜之極。即使醫(yī)生說了,于與非沒有大礙,最多兩天左右就會醒來,他還是執(zhí)拗的待在這里不肯走。于與非的左手?jǐn)嗔?,腦袋上也腫了個包,后背還被刀子給捅了。他沒有意識的躺在病床/上,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今天剛又是星期六,是超級之聲海選復(fù)選連播的日子。按照播放的順序,今天的第二場次播放的應(yīng)該就是魔都區(qū)的復(fù)選。此時距離區(qū)決賽的結(jié)束,剛好過去一個星期。原本宋大寶和于與非約好,今天一起看節(jié)目的……薛喆坐飛機(jī)回了寶島,黎鈺春也坐火車回了四川,距離全國總決賽還有一個月的空檔,趁著這個時間大家都能好好的休息一下。甚至大家都約好了,半個月后,就都一起前往帝都,繼續(xù)一起歌唱……大家都約好了呢,與非哥你怎么能就躺在這?小胖子的眼睛有些紅腫,看上十分疲憊。“你該休息了?!泵魃脚牧伺乃未髮毜募绨颍p聲道。宋大寶微微點點頭,那咬著的下嘴唇,看上去還是那么的委屈。“去睡吧。”揉揉小胖子的發(fā)間,明山的話越發(fā)輕柔。宋大寶應(yīng)該是愧疚的吧,畢竟第五名明明是于與非的,現(xiàn)在于與非因傷退出,宋大寶替上,他大概是覺得自己搶了屬于朋友的東西。可是如果自己也放棄,于與非醒來時肯定會更不高興。也正因為如此,無論宋大寶心中有多不情愿,他也必須接過這個位置。病房的隔壁,專門準(zhǔn)備了一張家屬床位。宋大寶昏昏沉沉的躺了上去,眼睛剛剛合上就睡了過去。明山幫他蓋好被子,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出門。病房外站著司徒。走廊的座椅上,還坐著兩個保鏢,其中一人正是大寶的私家司機(jī)。司徒在外面站了很久,卻始終沒有進(jìn)病房的門。明山出來后對司徒點頭打了個招呼,“他已經(jīng)睡了?!?/br>司徒?jīng)]說話,只是看著病房的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寶長大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山又說。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唯一能讓司徒主動親近只有這個宋大寶。對于這一點,無論是司家還是宋家,都覺得十分奇怪,但明山卻覺得很正常。司徒從來最愿意親近的,都是沒什么心機(jī),很單純的人。明山和司徒從小長到大,雖然名義上兄弟,但實際上是什么,他心里很清楚。但明山已經(jīng)很滿足了,司家沒有一絲一毫的對不起他。如果不是司家庇護(hù),他可能早就進(jìn)了孤兒院,然后無聲無息中消失。明山捏緊了手指,迫使自己不去想這些——那樣的可能性實在是太渺茫了,除非……除非司徒愿意幫他!可惜司徒最不喜歡的,就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明山野心雖然有,可卻也不愿因此而惹司徒心中不快。野心與親情,在明山的心中還是更看重這一份來之不易的親情。“他,還沒醒?”司徒看了一眼明山,淡淡的說了句。“嗯,估計得到今天晚上?!泵魃教挚戳丝词直恚挚隙ǖ恼f道。就在這時,邊上突然傳來一聲輕呼,明山轉(zhuǎn)身看去,只看見一名穿著病號服的少年。喬默。“你醒了?”明山的語氣有些怪異,他那位未婚妻還是那么手重啊?;杳粤藢⒔鼉商烊瞬判堰^來……喬默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卻對明山的問話充耳不聞,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死死的盯在司徒的身上。“又見面了?!背聊艘幌拢就介_口說道。“你說過,那些股份能讓莫家倒霉的,這還是不是真的?”喬默顯然很怕司徒,但對莫家的怨恨,卻使他有足夠的勇氣和司徒說話。有些玩味的看了眼喬默,這人的所有的情緒與想法在司徒的眼中展露無疑,這是一個很好懂的人,一個哪怕怨恨著,也依舊單純的人。這樣的人世界上已經(jīng)不多了。誰能在恨著還單純著?這樣一眼就能看清的人,司徒理應(yīng)是有好感的,因為這樣的人不復(fù)雜。他甚至以為自己會對這一位感興趣,而親自跑了一趟,與這人談了條件簽了合同。結(jié)果依舊無趣。